「我已經接了京大的offer,過去之後就是副教授,還是回國安心一些。」
回到國內,無論是照料父母還是和朋友小聚,都要方便很多,反正賀延已經結婚,他們不會再有牽扯。
「那我提前祝賀你回到國內,明教授。」
「嗯,這個稱呼還蠻順耳的。」
程訴在學術道路上半途而廢,明月卻深耕十年,這是年少時從未想過的結果。程訴與明月一起出國,又相繼回國,也是意料之外的安排。
好在,她們都走向了各自選擇的幸福的路上去。
沒敢鬧得太晚,明月陪著程訴早起化妝,凌若初也過來幫程訴整理婚紗,她也是伴娘之一。
冷序南這次倒是過來了,還是祁知禮的伴郎呢,前段時間在凌家鬧了一出,程訴免不得要叮囑凌若初幾句。
「待會兒不要因為冷序南的事跟你哥哥發脾氣好不好?」
「我知道訴訴姐,今天畢竟是你和我哥的婚禮,我不會給我哥搗亂的。」
凌若初是笑著的,看起來心情不錯。
「你和他見過面了?」
「昨晚我哥喝醉了,我偷偷和阿南哥見了,這事可千萬不要告訴我哥,他肯定會罵我的!」
程訴笑著,凌若初還是和之前一樣古靈精怪的。
不過前幾天聽祁知禮提起,冷家的事似乎解決了,凌若初和冷序南的事說不定就有轉機了呢。
「會好起來的。」
「嗯,我相信阿南哥。」
妝造做了很久,從天剛泛白時到艷陽高照,凌若初和明月給程訴戴上頭紗。
「訴訴姐,你太美了,別說我哥了,我也會被你迷死的。」
晨曦的柔光撲在全是水晶點綴的裙擺上,折射出閃亮但不刺眼的光線,婚紗的設計貼合程訴的曲線,顯出輕盈的腰身,又配合巨大的擺尾,頭紗輕輕一層的蓋在臉上,像隔著一層水霧相望。
手捧花是白玫瑰,從義大利的莊園裡運過來,柔嫩的花瓣上還沾著水珠。
程訴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有一瞬恍惚,造型師很用心,將她打扮得很漂亮,與上次的紅嫁衣給人的感覺不同,純白婚紗更能挑起人的仙氣,搭上鑽石的首飾,清冷而不媚俗。
她頭一次深切的感受到她還有這樣一面。
明月和凌若初穿著伴娘服跟在程訴後面,替她整理長長的拖尾。
交響樂團現場演奏婚禮進行曲,提琴和鋼琴交織著傳入耳朵里。白色地毯踩上去是柔軟的,程訴穿著高跟鞋拖著沉重的婚紗走得很慢。
頭紗讓程訴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她還沒見過祁知禮今天是什麼樣子,只看見一道白色身影站在前面,他們離得越來越近。
白色的西裝穿在祁知禮身上,真有種貴族王子的氣質,那程訴是他的公主嗎?
鑽石王冠壓在程訴的頭上,這樣看起來,程訴更像女王,祁知禮更願意做她的騎士,永遠愛她,守護她。
走近的剎那,程訴浮起淺淡的笑意,祁知禮牽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
「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無數次在夢裡出現的,娶程訴的場景,就該是這樣,在天光雲影中,在融融海風裡,程訴朝他走來。
隔著頭紗,祁知禮清亮眼神里的情緒不太深切,程訴只感覺到祁知禮握她握得很用力。
婚禮誓詞被改過,司儀正聲問他們:
「你是否願意與她結為夫妻,永遠愛她,珍惜她。」
去掉了繁雜的前綴,讓愛你這件事不以任何為前提,只是愛你。
祁知禮在準備婚禮時和程訴這樣解釋,往後的歲歲年年,他都無比真誠的踐行的這個諾言,回應他此刻顫抖的「我願意」。
明月和陳明送來戒指,相比求婚時高調的藍鑽戒指,這一枚要低調許多,但意義特別,戒指內圈上刻有對方的英文名。
戒指帶進無名指的那一刻,好像有什麼東西被一併放進心裡。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程訴緊握著捧花,感受著祁知禮顫抖的揭開這擋人的面紗,像在拆一件世間絕無僅有的禮物那樣小心翼翼。
頭紗也罩著祁知禮,他鑽到程訴面前,輕盈柔軟的唇碰上來,與她纏綿淪陷。
恍然間,臉頰好像被什麼給燙了一下,濕潤的觸感提醒著程訴,那是祁知禮的眼淚。
一顆又一顆,祁知禮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他還在不管不顧的吻程訴,被婚紗顯出的纖細腰肢牢牢的束縛在祁知禮的懷裡。
「你哭什麼啊?」
「因為你今天太漂亮了。」
因為祁知禮終於得償所願了,那麼好那麼漂亮的程訴,亮盈盈的看著他,成為他的新娘。
悄悄話說得太久,祁知禮有幾個朋友等不及了,叫他們洞房的時候再慢慢說。有人催促著新娘快仍捧花,他正打算今年求婚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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