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禮抱著程訴哄,餵她吃藥,給她蓋被子。
「我就在這裡陪你好不好。」
叫助理把電腦拿到病房來,生病這幾天,祁知禮把程訴照顧得很妥帖,程訴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紅潤起來。
終於熬到出院,這幾天京城又下了兩場雪,積雪更深更厚,程訴忘了教訓又想往雪地里鑽,被祁知禮攔下,抓回家裡去了。
「病還沒完全好呢,這之前不許去雪地里了聽到沒?」
程訴悶悶的答應下來,她不答應的話祁知禮也會把她提回家的。
像是賭氣一般,晚上祁知禮想來親程訴時,被她躲開了。
「病好之前也不可以親。」
祁知禮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把背對他的程訴翻身過來,抱在懷裡。
「好,不可以親就不親,那睡覺吧。」
程訴又扯過被子翻身。
「也不許抱,你去客房睡。」
這是要把他趕走的的意思啊,不許她去雪地里就生了這麼大的氣?
「怎麼越來越像小孩子了?」
祁知禮變得成熟穩重了,程訴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程訴好像沒體會過那種小孩子一樣的幼稚生活,她一直給人一種「從小就是大人」的感覺,別人家小孩在打鬧玩耍的時候,她已經開始學線性代數和微積分了。
活到三十歲,程訴竟然第一次當小孩子。
「真要把我趕去客房睡?」
祁知禮湊過來,貼著程訴的背哄著,程訴就是氣一小下,也沒真的打算讓祁知禮出去。
「好了,等你病好了想怎麼玩都可以。」
祁知禮妥協鬆口後才得到程訴的原諒,她重新鑽進他懷裡。
「那病好之前不能親,更不能做。」
完了,這還是沒哄好呢。
「感冒傳染給你怎麼辦,我都能忍,你就不能忍幾天?」
程訴理直氣壯,她明明是在為他著想嘛,祁知禮也是真沒辦法。
到年底程訴生日前,祁知禮都被勒令不准親她,忍幾天還行,再多幾天祁知禮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淨往程訴身上貼,工作時也要程訴坐在他身邊。
直到某個黃昏後,祁知禮在落地窗前抱著程訴,她因生病而瘦削幾分的身體被他完全包裹,側臉在餘暉照耀下熠熠生光。
他忍不住的親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嗯……」
程訴被祁知禮突然的親吻嚇到,手上的書一下落了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祁知禮不斷往前的動作讓程訴只能扯著他的衣服才能穩住重心。
「祁知禮……」
黏黏糊糊的聲音從程訴喉間溢出。
「我在,怎麼了?」
「病好之前不許親的。」
「還沒好嗎,看起來你已經好多了,還是……你在生我的氣?」
柔順的髮絲纏繞在指尖,又悄悄溜走,祁知禮將程訴抱起來抵在桌上,熱氣熏的人皮膚痒痒的。
「那我跟你道歉,你想怎麼玩都可以,要是再生病了,我還像現在這樣照顧你,絕對不說你一句不好行不行?」
「你這是道歉嗎?」
哪有人這麼道歉的。
「那你要我怎麼辦,管你也不好,不管你也不好。」
程訴的嘴抿成一條線,不說話了,祁知禮用舌尖撬開她的唇齒。
從傍晚到入夜,或許是程訴病了太久,祁知禮忍了太久,顯得今天這場情事格外漫長。
程訴的因感冒而啞的嗓子才好,今天卻又啞了,氣得程訴狠狠踢了一腳在旁邊若無其事的祁知禮。
「老婆,我等不了了。」
祁知禮抱著程訴汗淋淋的身體,沒頭沒尾的來這一句,程訴以為他是等不及的親她。
「不可以繼續了,我好累。」
程訴哪經得起祁知禮這麼折騰啊!
「老婆,你在想什麼呢!」
祁知禮不由發笑,程訴怎麼老是把他想得這麼禽獸。
「我是說我等不及想娶你,想和你回家。」
「我們要不要提前回去?」
程訴都快累得睡著了,聽到祁知禮的話立馬睜開了眼睛。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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