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禮在集團帶著手頭的兩個項目,肉眼可見的忙起來了。程訴也不閒,Lovien在經歷Ivor一個月的摧殘後,休假去了,畫廊只剩程訴一個人撐著。
但從義大利回來後,程訴覺得祁知禮好像溫和了,祁少爺被祁成蹊驕縱小半生,養出來的傲氣好像被磨平了。
程訴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明明剛開始她真的很想他變得成熟穩重起來,可真成長後,她又怕他不快樂了。
祁知禮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他還是喜歡黏著程訴,恢復那張床的使用權後,他每晚都把程訴抱得很緊,有時還會半夜驚醒,在看到程訴還在他懷裡的時候,他又會覺得安心。
程訴偶爾會被他吵醒,問他是不是做噩夢了。
「嗯,我夢到所有人都離開我了,我一個人很孤單。」
抱著膝蓋蜷縮著,擋住那盞程訴為他新裝的小夜燈。
「不會的,我在你身邊,快睡吧。」
程訴通常會抱抱他,和他貼在一起再入睡,叫他不至於害怕得睡不著了。
可不知道噩夢是否是預告,國內好像真的發生了些事情。
初夏的柔光灑在淺色被子上,祁知禮壓著程訴吻得難捨難分,早上的祁知禮精力旺盛,將程訴親得唇色瀲灩。
電話鈴響了三遍,程訴拍他的背提醒他。
「唔……祁知禮,接電話。」
祁知禮很不開心,為什麼在這種時候總有人打擾。
「你最好是真的有事,不然我回國一定……」
祁知禮聲音是帶著情慾的沙啞,已經想好回國怎麼懲治他這個「好兄弟」了,就聽到冷序南急促的叫了他一聲。
「阿禮!」
冷序南在那頭似乎有點慌,連帶著祁知禮的語氣都正經起來了。
「出什麼事了?是小初……」
「不是,是……祁老爺子。」
祁知禮本以為國內只有凌若初能闖出禍來叫他擔心,可他千想萬想都想不到是祁成蹊出事。
他身形僵硬一瞬,程訴察覺不對勁,坐起身來湊到電話旁邊問他怎麼了。
「你知道你們家老爺子住院的事兒吧?」
祁成蹊心臟不好,祁知禮出國沒多久,祁成蹊就住進醫院了,這事兒沒往外透露,但祁家自己人都是知道的。
可他得到的消息里一直是祁成蹊病情穩定,否則他怎麼能安心待在歐洲這麼久。
「昨天祁老爺子被下了病危,聽說你那兩個叔伯都不告訴你,直接聯繫了律師,打的什麼主意不用我多說了吧。」
這個時候聯繫律師,除了打股份和財產的主意,還能是什麼,祁知禮聽到冷序南的話不由輕笑。
「總之你回國一趟吧,老爺子身體狀況確可能實不太好了。」
都已經下病危了,說不一定能撐多久,祁知禮現在回國可能就是見他最後一面,這些話冷序南沒明著說,但祁知禮自己能明白。
「我知道了。」
他已經來不及思考太多,打電話叫人定回國的機票,周西沒跟來倫敦,他在英國分部挑了個人頂周西的位置。
「可祁總,Elawww.loushuwu.ccbroise有私交,祁知禮也最信任她,她就是最合適接手這個項目的人。
可祁知禮捨不得她不在身邊。
「我處理完這個項目就馬上回國,好不好?」
輕聲安撫,祁知禮把程訴抱在懷裡,埋在她肩膀處輕聲回「嗯」。
他其實很想這個時候程訴能在他身邊,程訴也明白他的想法,從進祁氏至今,他一直很信賴程訴,這樣重要的時刻她居然不能在他的身邊,祁知禮一時沒法習慣合適正常的。
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短暫分別來換祁知禮在祁氏立足的籌碼,程訴覺得買賣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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