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祁知禮這個亞洲面孔的男人和程訴走在一起,房東太太還會用中文問程訴。
「Ciel都交男朋友了?」
程訴還沒回答,祁知禮就搶著承認。
「對,我就是她男朋友。」
說完就會被程訴迅速拉回家,因為她還是特別不好意思在別人面前承認他們的親密關係。
花插在客廳的白瓷瓶里,客廳的抽屜里,祁知禮終於見到了程訴之前提起的她那很多的電影碟片,層層疊疊,堆滿了整個抽屜。
碟片的種類很雜,從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到最近幾年,從愛情題材到懸疑題材甚至戰爭題材,甚至有很多已經絕版,在二手市場都要淘很久才能找到。
祁知禮隨便拿出一盤,很好奇程訴為什麼會買這麼多。
「曾經聽過這部電影的名字,又剛好看到了店裡有這個碟片,順手就買回來了。」
「那這個呢?」
「這好像是朋友推薦的。」
齊曼之喜歡這種類似於紀錄片的電影,把景色拍得很美。
「那這一部又是你哪個朋友喜歡?」
「這個……好像是我單純覺得封面挺好看的。」
程訴給出的理由或許有點荒謬,但好像也符合她的性格,她並不是學電影藝術的,這些碟片只是偶爾用來打發時間,遇到她喜歡的影片可能會多看幾遍,不喜歡的就封存起來。
不過最近她很少有空閒時間去干看電影這種打發時間的事,祁知禮會拉著她作別的。
倫敦天氣不好,泰晤士河都一片暗沉,這不是適合出門的季節,有空的時候,程訴和祁知禮更多時候會待在家裡。
但當然也不是單純待在家裡這麼簡單,祁知禮會和程訴提議玩點小遊戲,比如輸一局脫一件衣服的那種。
程訴才不想和他玩這種無恥遊戲,但僵持到最後程訴還是被脫光了衣服。
她不大的房間裡,白色的紗質窗簾是常年拉著的,窗台上有兩盆多肉綠植,是房東太太移栽給她的,是她整個房子裡除了客廳角落花瓶里的花之外唯一的植物。
齊曼之送的風鈴會就著落雨的聲音清脆的響,像一曲輕快悠揚的協奏曲,這首曲子裡偶爾也會加入程訴的嬌吟聲和祁知禮的低喘聲。
窗邊靠近門口的地方是程訴的化妝桌,上面擺著幾個瓶瓶罐罐,是程訴常用的護膚品和化妝品,旁邊還有一個全身鏡,程訴每天早上會在那面鏡子前確認今天的穿搭是否有問題。
這是祁知禮非常喜歡的一個地方,在某些趣味上頭的時候,她會將程訴帶到這面穿衣鏡前,映出她沒穿衣服的曼妙身體。哦,不止程訴的,還有祁知禮的。
程訴總是羞於去看這種畫面,會紅著一張臉,叫祁知禮不要在這裡,站著的姿勢更是讓她體力不支,攀附在祁知禮身上。
祁知禮會在將程訴逗弄得有點發怒時再把她抱回床上,坦白講,祁知禮不太喜歡程訴這張床。
大概是程訴從前都是一個人住的緣故,這張床在兩個人睡在一起的時候顯得有點小,除了睡覺能把她抱得更緊之外,祁知禮總覺得在很多事上不能盡興。
忍了幾天,嬌生慣養的祁四少不太能忍了,和程訴說要把這張床換掉,換個更大更舒服的,但被程訴否決了。
「為什麼?你不覺得睡著不舒服嗎?」
程訴睡了這麼久,當然不覺得不舒服。
「這是房東的床,不能隨便換。」
沒想到祁知禮真的到樓下問房東太太,說他和程訴現在住在一起,那張床不太合適,他自己出錢,在不破壞房子的情況下想將它換掉。
房東太太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似乎還特別理解年輕小情侶愛膩歪的想法,輕易的就同意了。
祁知禮行動力超強,很快的買了新的床,叫人上門裝修好。
回到電腦藍光照著的辦公室,祁知禮止不住再次問她。
「這些工作很急嗎?不能明天再做嗎?」
股票和基金是一個長期的投資工作,最近股市沒什麼動盪,股票走勢趨於穩定,所以這些東西不算什麼緊急工作。
「那你急什麼?」
那祁知禮這麼著急叫她下班做什麼?
「祁氏那邊的事你都搞定了嗎?」
英國分部那幾個高層雖然沒有何林新那麼放肆,但也不好糊弄的。
「多虧了你介紹的Smith先生,目前進展很順利,你不用擔心。」
「至於我急什麼,當然是急著回去試我新買的床啊。」
「程訴,你不好奇那張床睡著是什麼感受嗎?」
程訴確實不太好奇,她只會覺得有了這張新床她的日子可能會不太好過。
祁四少選的上百萬的奢侈床墊,睡著大概是全是金錢的味道,沒人會覺得不舒服,但要是和祁知禮睡在一起,程訴可能真的覺得不舒服,甚至非常影響她的睡眠,減少她的休息時間。
「程訴,快和我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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