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禮忒不要臉了,程訴覺得。
面頰紅潤的推開他,去準備會議材料了,祁知禮還坐在辦公椅上笑。
項目會上,祁少爺雖然平時隨性慣了,可認真起來,透著些祁成蹊不怒自威的影子,當然,如果忽略他時不時想程訴投來的含情目光的話。
程訴位置就在祁知禮旁邊,看似風平浪靜的表面下,那雙腳一直在勾程訴的腿。
祁知禮好像太知道自己的優勢了,美人計這招在程訴身上特別管用,程訴的臉色已經被他搞得難看起來。
「祁總,程助理,有什麼問題嗎?」
這兩個人一個看起來很滿意,一個看起來很不滿意,以往他們都是意見統一的,少見的不合讓項目部所有人都心慌。
「沒問題,散會吧。」
此話一出,項目組的員工算鬆了一口氣,程訴也想,這段凌遲終於要結束了,他也太過分了。
「程助理留一下。」
員工們面面相覷,在想他們是不是真的產生矛盾,說不定待會兒就要大吵一架,他們還是先溜為妙,以免被戰火波及。
周西更是不明白,明明剛剛還好好的,但還是保命要緊,溜得更快。
片刻間,會議室只有他們兩人。
這樣共處一室的氛圍,滋生著不可言喻的曖昧。
祁知禮用遙控器將透明玻璃的百葉簾降下來,室內比先前更昏暗,他起身,步步逼近。
他今天穿了一件很顯氣場的黑色西裝,除卻了玩世不恭,倒顯出一點禁慾,也讓程訴覺得危險。
熟悉的氣息籠罩程訴,他那天給她穿的襯衫上也是這個味道,想起這件事,程訴總是迷醉又頭痛,掐了自己一把才能保持清醒。
「剛剛那麼多人,你在幹什麼?」
「生氣了嗎?」
嗯,程訴就是生氣了,辦公室就算了,剛剛會議上那麼明目張胆。
「我錯了,但現在沒人了。」
祁知禮眼底的狡黠藏不住,將程訴困在辦公椅之間,動彈不得。
「祁知禮!這是在會議室,待會兒有人進來怎麼辦?」
調情也得分場合吧,這可是會議室,每天多少人來來往往,很容易被人察覺的。程訴下意識望向門外,所幸會議室被完全遮擋,沒人知道她和祁知禮在裡面是怎樣的姿態。
「不會有人進來的。」
頂樓的會議室只有祁知禮開會時才會用,不會有別人進來,他也不喜歡他和程訴親密時有人打擾。
「那也不可以,你能不能好好上班。」
「我哪裡沒有好好上班了,字我簽了,會我開了,該處理的都處理了,我現在就是想親你一下,不可以嗎?」
「詭辯,你快放手,我還有工作沒處理完。」
「行啊,那你親我一下,我就可以放開你了。」
祁知禮在促使程訴主動這件事上很執著,雖然她否認了想躲著他,可她的身體行為卻無不昭示著,她想逃避。
他不想要她逃避,他要程訴面對,可他好像也知道,要程訴主動太難。
他不知道程訴的抗拒從何而來,初見時覺得她矛盾的印象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中日益加深,她明明控制不住和他沉淪,又偏要保持清醒,折磨得自己難受。
祁知禮站在高處久了,想要什麼都可以輕易得到,就算不想要,也會有人前赴後繼的送給他,他從來不用費心爭取,也不會被任何人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
他自然不知道,他和程訴的關係於程訴來講是一種多大的負擔,更何況中間還橫著凌淑慎。
程訴身上沒沾染那些追名逐利的腐朽氣,可不會有人認為程訴待在祁知禮身邊是無所圖。不是程訴不好,是祁知禮太有資本,那樣的家世,那樣一張臉。
程訴遲遲未動,不敢在這裡親祁知禮,她太不主動了,祁知禮只好自己主動了。
祁知禮扣住她的腰和腿,一下就程訴抱到會議桌上,突然騰空的不安全感讓程訴忍不住大聲叫他的名字。
「祁知禮!」
祁知禮聽到聲音卻不見收斂,反而很喜歡程訴略帶激動的語氣叫他的名字,他站在程訴雙腿之間,與她肌膚緊貼。
「你不親我,我親你也可以。」
他很會接吻,準確的說,他很會和程訴接吻。
他摸清了程訴所有敏感反應的來源,例如舌頭滑過她上顎時她會不自覺戰慄,然後不受控制的抱緊他。
程訴覺得祁知禮在故意挑逗她,不光把她親得缺氧,指尖還在她腰間滑動,讓她整個人都軟了,提不起力。
「怎麼還沒學會換氣?」
祁知禮把程訴親得七葷八素的,她只能無力的靠住他。
程訴真覺得腦子暈暈的,她年年的體檢報告數據都不好看,有點輕微貧血,缺氧久了覺得不舒服。
她看了祁知禮一眼,帶點幽怨。
「這麼怕被人發現,顯得我們倆是在偷情。」
程訴對待他們之間感情的態度真的太像偷情,被祁知禮這樣一針見血的說出來,她找不到一個詞去反駁。
「原來你喜歡這樣刺激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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