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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老婦人前來開門。

「你們是……」

歲晚笑了下,「我們是陳右的朋友,今日來看看他,敢問陳右在家嗎?」

「在的在的,阿右啊,你有朋友來找。」

那老婦人似乎十分高興,招呼著他們往裡走。

兩人靜靜地喝著茶,臉上突然落下陰影,歲晚抬頭,看見一中年男子,還未開口,裴敘就攔在她面前道,「你是陳右?」

陳右蹙了蹙眉,回頭對著不明所以的老母親柔聲說,「娘,小廚房裡燒著湯,您去幫我看著。」

「哎好,你和朋友好好聊啊。」

「知道了。」

看著陳右將老婦人送走又關上了門,面上的笑意一下子冷了下來,他摸著袖中的短劍對向他們,「你們是誰?」

裴敘雙臂環胸依舊吊兒郎當,「青雲宗,知道嗎?」

陳右一頓,青雲宗誰不知道,那可是天下第一宗,上至七老八十,下至四五孩童,誰都夢想著有朝一日能進青雲宗為徒得道升仙,再不用過這凡人的苦日子。

裴敘看見他慢慢將短劍收了起來才突然一笑,回頭看向歲晚,傲嬌地聳聳肩。

裴敘:看吧,我就是那麼厲害。

歲晚看著他的口型,嘴角微微抽動:……

陳右突然抬步為他們倒茶,「你們……你們當真是青雲宗的弟子?可有證明?」

裴敘勾了勾唇,「有啊。」

歲晚:「……???」

歲晚眼睜睜看著他摘下掛在腰間的玉佩,一隻手捏著給他看,對著他抬了抬下巴,「青雲宗裴敘,看到了嗎?」

陳右眯了眯眼想伸手去拿,卻被裴敘突然收了起來,好好地掛在腰間。

陳右撓了撓後腦勺,「我剛才好像看見了四個字……」

「青雲裴敘嘛,我叫裴敘,來自青雲宗,略寫了一個字而已。」

「……哦哦原來是這樣……」

在旁邊看完全程的歲晚,感覺自己的三觀在崩塌。

「敢問姑娘芳名。」

陳右將茶遞到她面前聞聲問。

「歲晚。」

裴敘順其自然的接話,「歲歲年年的歲,桑榆非晚的晚。」

「好名字好名字……」陳右喃喃念著。

……

一場鬧劇過去,三人終於開始坐下來切入正題。

聽陳右說,他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雖然是男人,但花的功夫卻不小。

所有的用料都是他親自監工,不可能有人會在其中做手腳。

歲晚問他為什麼這麼肯定,因為他說他開的工錢是那一條街上最高的,福利優厚為人實誠,用的人也是跟了他許多年的,都知根知底。

他說他和他的妻子也是因為胭脂相識相愛的。

裴敘:「那最後為何落得妻離子散的下場?」

這句話說罷歲晚就瞪了他一眼,裴敘立即噤聲抿唇。

陳右低嘆一口氣,「這沒什麼不能說的,二位是要調查那個宅子吧?」

「嗯。」歲晚沒有隱瞞。

「那座宅子是我賺的第一筆錢建的,上面的一磚一瓦我都熟悉無比,真沒想到……」

說著陳右抹了抹眼角,吸了吸鼻子看向他們。

「當年我的胭脂用死了人,那女子的父母抬著屍體在店鋪門前哭訴,口口聲聲說是用了我的胭脂才這樣的,屍體我看了,整張臉都爛完了,當時心裡一慌就只想快些了解這件事,我便主動給了賠償。」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風平浪靜地過去,可沒想到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分店關了一家又一家,最後實在撐不住便結了工錢關店了,我本就是個農夫,現在做不成生意自是要回家的,我便將宅子賣了,一部分錢還了債,一部分給了我的妻子,想讓她們娘倆找個好去處,莫要跟著我受苦。」

歲晚蹙眉,「她們就當真走了?」

「我妻子家底殷厚,嫁給我也是下嫁,即便我不主動和離,她父親也是萬萬不會同意的,當初嫁給我時已經和家裡有了嫌隙,如今我一無所有,怎能捨得讓她為我如此。」

「……」

他們兩人靜靜地看著面前高大的男子一點點彎下了腰,臉深深地埋進掌心之中,斷斷續續的哭聲讓他們兩個都不好受。

裴敘起身,為他倒茶,「所以那座宅子鬧鬼的事情其實是假的?」

歲晚:「……」

她也沒想到裴敘會如此直接。

陳右起身,用袖子擦了擦眼淚接過他的茶道謝,「也許是吧,不然這種事情怎會落在我頭上,為什麼偏偏是我……」

「……」

見差不多了,歲晚扯了扯裴敘的袖子示意他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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