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先起……嘶。」
「怎麼了」陸北襲看他吃痛,立刻有些緊張。
「沒,咬著舌頭了。」祁慈覺得自己簡直是直擊社會性死亡現場並且反覆跳躍,階梯教室里這麼多人……簡直丟臉都丟死了。
「沒事吧,我看看。」
祁慈:!!!
「不是,沒事,不用了!」
「不行,萬一咬破了,吃飯會痛的。」
「真沒有!」
郭老:「……」
是他白擔心了。
當年剛剛認識祁慈那會兒,這倆小年輕都鬧成那樣了,這不十多年過去也走過來了,怎麼會真分開呢。
「祁先生,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研究院的人掃描完黑板上的公式,對於某些模糊不清的地方,立刻拿過來找祁慈詢問。
陸北襲淡淡看了他們一眼,站到了旁邊,也不離開,沉默得像塊背景板。
「這個地方……」祁慈思考了下,自己也有些疑惑, 「我也不知道。」
研究院的幾人相互看了看,對於這個答案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他前段時間失憶了,記憶缺失之後說不出來很正常,能寫出這些已經非常不錯了。」陸北襲在一旁幫忙解釋。
「……是,這方面我們也從中央系統拿到了數據,非常理解,我們只是很想知道,您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數據。」
祁慈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如果讓我認真去想,就什麼也想不出來,可能意識里覺得應該是這樣。所以我也不能保證我寫出來的東西完全正確沒有誤差。」
研究院的人扼腕嘆息,仿佛剛剛找到了突破口,卻告訴他們這點小火苗可能只是海市蜃樓。
「那您們再回想一下麼關於這裡……」
祁慈認認真真地看著上面的公式,只覺得異常陌生,最終搖了搖頭:「真的很抱歉,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你一點也想不起來,為什麼能寫出這麼多!」寧騫在工作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個樣子,語氣都有些尖銳。
「我……」
「他剛醒來的時候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還會去記你那些公式」陸北襲直接跟他嗆聲, 「如果你不信他的說辭,可以直接讓你們院長借用權限去中。央系統調數據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說謊。」
「陸中將,這是我們研究院的事情,麻煩您保持沉默行麼」寧騫倒是絲毫不怕陸北襲。
「我說了,他的安全由我全權負責,你的質疑行為已經有侵。犯公民名譽權的趨勢了,我自然有權進行保護。」
「你這是無理取鬧!」
「是你先咄咄逼人。」
「行了!你們兩個多大年紀的人了,還當自己是愣頭青呢」郭老一嗓子把二人吼住, 「小慈的為人我來擔保,如果他想故意隱瞞,不會把這些寫出來提供給研究院。」
「那他要是故意寫錯呢」寧騫冷冷地看了祁慈一眼, 「是想錯誤引導研究結果,然後派無數人進去送命」
子。彈上。膛的聲音清脆無比,冰冷的槍。口轉瞬抵在了寧騫的太陽xue上:「寧先生,奉勸您一句,說話之前先過過這裡,如果您覺得光腦毀壞之後還能有記憶的話,您可以親自試試證明一下。」
張雪一隻手還提著奶茶,全然不像是才從禁閉室里關過的模樣,依舊剛得令人畏懼。
她之前違抗命令擅自離隊,因為外套留在了軍。艦上,可以視作單純的擅自離隊,再加上後來諾阿禰耶一戰的戴罪立功,受傷後還沒從醫院轉移到禁閉室,就被陸北襲保釋了出來。
反正已經開頭了,就算她再把自己作進去,陸北襲總不可能不保她吧。
她還給祁慈帶了奶茶呢。
寧騫看了一眼陸北襲已經搭在了武器夾上的手,忽然笑了一聲:「中將真是情深,可以這位失憶了也不賣您的帳呢。」
陸北襲不為所動,甚至沒有讓張雪把槍收回去:「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行了,你們兩個嗆什麼嗆,當下什麼最重要還在那拎不清!」郭老適當出來和稀泥, 「小妮子帶了什麼來,過來坐吧。」
張雪看了看坐在祁慈旁邊的郭老,眨了眨眼睛,乖乖走過去,仿佛剛剛拿槍抵著別人額頭威脅的不是她一樣。
「那個,老先生,因為上班期間不能吃零食,我就買了一杯。」
郭老氣得一笑:「我喝不得你這個!拿給小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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