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蓮姐今天也很累了,我們又怎能留你一人在此呢?」
林歡在旁邊瘋狂點頭。
劉蓮和林杏又拉扯了兩句,拗不過她,只能被拽著出了門,讓她欣慰的是她倆沒有忘記關門。
劉蓮將二人分別送回屋裡才返回自己的寢居,林杏趟在自己的床上思考剛才的事,她不知道怎麼有這麼稀奇的事。
剛才的眼花只是幌子,她竟然在帳本上看到了高縣令的名字,這是巧合嗎?這只能讓她疑惑,真正讓她喊出聲的是她無意間抬頭看到的白蛇,小白怎麼會在這?可能她再看去,小白又消失了。
疑問太多,林杏在床上沉思很久也沒有想明白,漸漸睡意來襲,她睡著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實踐出真知,明天再去帳房一探。
又是熟悉的公雞打鳴,雖然這才是第二天,可林杏覺得她適應良好,或許她就應該過這種生活吧。
確如劉蓮所說,今日的酒樓確實沒有昨日忙碌,不過林杏卻覺得還不如昨日呢,畢竟昨日她不需要站在這聽幾個客人吹牛,只需要埋頭苦幹就行了。
這還要追溯到半個時辰前,酒樓剛開始營業就有幾個穿的跟花孔雀似的紈絝來了。他們那浮誇的穿搭和高亢的嗓音確實讓林杏多看了兩眼,不過林杏只是出於好奇,她可沒有嘲笑他們,她深諳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
他們落座之後林杏就收回了視線,估計只是幾個有錢的普通客人。有小二上前招呼他們,他們也乖乖地點了菜。東西上來後,那一桌卻傳來了爭論聲。
果然!
林杏和貴叔對視一眼,貴叔示意她先讓他自己去處理此事。林杏一直看著貴叔和他們交談,感覺貴叔的到來並沒有用,好像還有愈演愈烈的意思。
這場爭論以一句「你們掌柜的呢?我要和她親自說」結束,林杏發現貴叔抱歉地看著她,她對著貴叔笑了笑,主動走了過去。
「各位公子,我就是酒樓的掌柜,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讓各位如此生氣呢?」
「你就是掌柜的?這年頭一個女子也能開酒樓了,真是世風日下啊。」
那幾人看到林杏走過來,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打量起她,甚至在聽到林杏說出這番話後大肆嘲諷。
林杏強忍下給他們一人一巴掌的衝動,用自己最溫柔的話語回懟道:「世風日下?新帝登基,如今可謂是欣欣向榮,沒想到幾位公子有如此不同的高見。那我想幾位公子應該都在朝為官吧,不知幾位在天子腳下都能如此敢言,天子有沒有重用各位呢?」
他們都是一群草包,別說入朝為官了,要不是家底雄厚,估計他們都能餓死在街邊。
聽到林杏的嘲諷為首的公子本想再說可卻被旁邊的人攔下,那人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話,不成想就這幾句話就把他的神情從惱羞成怒變成了勝券在握。
「我不和你這小女子一般見識,我只想討個公道,你們酒樓怎麼還用贗品糊弄我們?要不是本少爺博學多識還真被你們矇騙了。」
「請公子細說。」
「我也算是你們的老顧客了,你們就拿假酒來糊弄我嗎?」
貴叔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搶在林杏開口前回答:「趙公子你也知道我們是個老店了,怎麼會幹這種事呢?」
「可現在酒樓換掌柜了,保不准現在變成什麼樣了?這假酒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如果剛才他是直接看不起林杏,那麼現在是陰陽怪氣的鄙視。
林杏看矛頭指到了自己身上,伸手拿起那瓶酒,裝模作樣地來回看了看,然後做出一副震驚的樣子。
「趙公子,這絕對不是我們的酒。」
「何出此言,你莫不是想推卸責任吧。」
「趙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剛來到酒樓,前些天我讓大家把咱們酒樓的瓶子都畫上了花。你看,這瓶酒上卻什麼都沒有。」
趙公子立刻搶過酒瓶,來來回回地看,越看他的臉色越差,即使這樣他也是嘴硬道:「這種事我又怎麼清楚,還不是全憑你一張嘴。」
「貴叔,你再去拿一瓶同樣的酒來。」
林杏對著貴叔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拿酒,接著對趙公子道:「公子說的在理,我再拿瓶酒來讓公子對比對比。」
貴叔很麻利,林杏說完沒多久他就回來了,趙公子立刻拿過酒觀察,果然,在酒瓶的下面有一個小小的花。
不管這是不是林杏的設計,他們已經失去了話語權,見狀趙公子身旁的公子開口:「真是錯過諸位了,這酒竟是被人換過,掌柜的可要找出這吃裡扒外的東西。」
這件事鬧大對酒樓的風評有影響,見對方已經給出台階,林杏也就順著話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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