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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青元宗修為最高之人是誰?這千年間可曾再出過化神修士?青元子的那幾個徒弟可還活著?」老龜忽然看向白瀾,神態像是一位打探老朋友近況的老頭子。

修真界說話準則之一,話不可實話實說,真假摻半才是上策。

她還不清楚眼前之龜的底細,僅憑對方的一面之詞,可不能就把宗門給賣了。

白瀾思忖一刻,還是老實搖頭:「您看我這修為,區區築基期,莫說是元嬰老祖了,便是結丹期長老都沒見過幾位,見識淺薄,又怎麼會知道這些……」

「呵呵,連結丹長老都沒見過幾位,就敢對兩個結丹修士設下如此陰險的計謀?」老龜眯起眼,顯然不信白瀾的鬼話。

正常築基修士遇到兩結丹鬥法,哪裡會原地看戲,早就有多遠跑多遠了,結丹修士鬥法產生的餘波是有可能將低階修士重傷致死的。

可白瀾卻沒有離開,她不僅有法寶傍身,還膽大至極,仿佛知道那兩人每一次落下的攻擊在何處似得,總是能閒庭信步般避開所有攻擊,坐山觀虎鬥。

「晚輩是不慎與那結丹魔修結了仇,萬般不得已之下,這才出此計策,絞盡腦汁想要一鼓作氣拼死除去那心腹大患,日後才好安心修煉。」白瀾搖頭嘆氣:「一個結丹期的敵人,他多活一日,晚輩便擔驚受怕一日啊。」

「呵,狡猾的人族修士,真以為老夫會信你?……不過,看在你是青元宗小輩的份上,老夫還是要奉勸你一句,修行一事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專注自身一心向道,才有望飛升,若是分心去研究那些旁門左道,反而會誤了修行,終是壽元枯竭,也難修成正果。」

老龜說這話時,眼中有深深的感慨。

一看就是位有故事的龜。

「前輩教誨,晚輩定銘記在心。」白瀾拱手。

記是記下了,聽不聽就是兩回事了。

她確實喜歡去研究修真界的旁門左道,煉丹煉器陣法符籙樣樣都學,自創功法,坑人,逃命,順手牽羊這些的小技巧也沒少鑽研。

但她鑽研這些小道消耗掉的時間全都可以靠讀檔恢復回去。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除了找機緣外的所有時間全都用在了修行上,是名副其實的心向大道,一份時間掰三份用。

比起教誨,白瀾更期待見到一些實質些的東西。

比如機緣啊,功法啊,傳承啊,靈丹妙藥啊,天材地寶,全力一擊符啊什麼的……

「前輩修為如此高深,而今在晚輩面前現身,定然不僅僅只是為了教導晚輩幾句箴言,而是另有他事吧?」白瀾眼含期待。

老龜沉默,一雙龜目如炬,在白瀾身上四處打量:「你本不是最合適的繼承者,可最合適的那人卻在中途離開了,終是有緣無分。」

白瀾眉頭微蹙:「是白靈?」

老龜神情感慨:「她是神凰血脈,天生便與妖獸一族親和,又是單火天靈根,資質有望飛升,乃是最適合繼承馭靈宗傳承之人。」

白瀾沉默一瞬,低頭看了看自己……而她,一無主角血脈,二無主角體質,靈根最多,資質也很難評。

神識強大,法寶繁多,打架厲害這三點優勢也全是後天養成的。

「前輩再惦念也無用,白靈已經走了。」白瀾言罷,又指了指自己:「我雖不是神凰血脈,卻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神凰血脈之人的血,也身具火靈根,亦有望飛升。」

老龜神色依舊淡淡,對於白瀾最後一句話,滿臉寫著不信,說出了扎心之語:「本座活了幾萬年,就沒見過有哪個五靈根修士能飛升的。」

「我能在一天之內參悟一本天階功法,如此可能證明我資質超群?」白瀾雖然被扎到了心,卻很懂如何利用讀檔術驚艷這類秘境NPC老爺爺。

老龜挑眉:「即便是千年難遇的天縱奇才,參悟一本天階功法,也需要數月時間。」

白瀾點頭:「我便是那萬年難遇的天縱奇才。」

老龜沉默。

他從未見過如此狂妄自大之人。

「無論是金木水火土風雷冰類功法,甚至是神識類功法,佛修功法,哪怕是魔修功法,在下都能在一日內參悟。」白瀾拱手,神情認真。

答的如此篤定,神情中也沒有心虛之色,倒不像是在說大話。

老龜神情也漸漸認真的起來:「……你當真這麼自信?」

「僅憑一面之詞確實難以使前輩信服,前輩大可現在試我一試,晚輩即刻便可以開始領悟功法。」

「無需做些準備?服用些凝神靜氣的丹藥或是增加悟性資質的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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