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十二爺保證。
葉辭書看看她,沒有說話,而是把還在磨墨的寒酥拉了起來。
「那我先謝謝你了。
對了,你留著那個周將軍不動,是等著放長線釣大魚嗎?」葉辭書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十二爺想了想,搖了搖頭。
「他……連個魚餌都算不上。
只要他牽扯進這件事,那就肯定和米亦寧脫不了關係。
現在動了他,米亦寧那裡肯定會有動作。
不如不動他,等辦了米亦寧之後,他順帶著就能收拾了。
現在是要查這個米亦寧。
除了江南的河道衙門的帳,運河水道上勾結水匪,搶劫商船之外,這個米亦寧還幹了哪些事情。」十二爺平靜的說道。
葉辭書想了想,身上的汗毛突然就豎了起來。
一個河道總督手裡實權很大,能惹出來的事情也很大。
他連勾結水匪的事情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呢!
「他和那個周將軍也是姻親?」葉辭書突然問道。
十二爺嗯了一聲。
「算是姻親吧!那個姓周的是他一個庶弟妻子的娘家哥哥,也算是姻親。
所以說,他們是穿一條褲子的。」
葉辭書挑了下眉,果然啊,好的穿一條褲子去幹壞事。
算了,這個問題自己還是不要繼續下去了。
再繼續下去,晚上又要睜著眼睛睡了。
「那……那些孩子,周將軍應該不敢動了吧!」葉辭書換了個問題。
見葉辭書問到從山上救下來的那些孩子,十二爺忙搖頭。
「他們暫時不敢的,在我們沒有回京城之前,他們什麼都不敢做。
不管做什麼都是錯的。
至於那個水來……
那個小傢伙性子有點野,不能就這麼丟在那不管,我會給他安排個去處的。」
葉辭書鬆了口氣。
那天看到那些從山上帶下來的孩子的時候,她真的嚇了一跳。
一個個懵懵懂懂的,眼睛裡都是恐懼和 不安,水來說,只有在水匪搶了商船之後,他們才能吃上一頓飽飯。
時間一長,這些孩子們就會認為只有搶了商船了他們才能吃飽。
慢慢的,搶就成了這些孩子印在心裡最深的一個字……
那些水匪夠狠。
「那就好!善堂……到時候你問問是哪個善堂,我回家後和祖父說一聲,每年往那個善堂捐一點。
好了,我回去休息了。」
葉辭書說完,就把那本帳本揣在衣袖裡,拉著寒酥往船艙外面走。
只是走了沒兩步,她又停了下來。
想了一會兒後,她突然又朝十二爺挪了過去。
「你會保護好我的對不對?
我想,我還是有值得你保護的地方的。
畢竟,整個大渝沒有誰能算帳算的比我好了,我應該算是個人才了。」葉辭書很認真的看著十二爺。
十二爺剛要點頭,葉辭書又說了一句,「還有寒酥。」
迎著葉辭書那亮亮的眼睛,十二爺怎麼可能說出拒絕的話出來。
更何況,他也沒想拒絕。
「你放心!你的安全我肯定會保證的。
我在,你肯定就在……」
「好了,只說這一句就夠了,下面的話你別說了。
我和寒酥先回我們自己的船艙了。」葉辭書趕緊制止了十二爺下面那句話。
比如說,他不在了,她們肯定也在。
那可不行,皇后的侄子不在了,她和寒酥估計也活不了!
十二爺看著葉辭書拉著寒酥往另一側的船艙走。
就這幾步路,寒酥還不忘表一下忠心。
「小姐,我會保護你的,從明天……不,從今晚開始,我就多吃一碗飯,爭取讓自己長快一點,能擋在您面前。
免得十二爺總是說我連擋風都不夠格。」
「十二爺說過這話?」葉辭書很驚訝。
「嗯,用那嫌棄的眼神說的。」寒酥很確定的說道。
「那你以後別看他眼睛了……」
不小心聽到的十二爺……
……
金陵河道衙門,米亦寧終於收到了周將軍送回來的消息。
「蘭陵水道的水匪全部絞殺了,匪首山鷹是被周將軍親自砍了腦袋。
欽差已經重新上船往金陵這邊來了。」米亦寧鬆了口氣。
「沒有追究周將軍的失察之責嗎?」一旁的文先生趕忙問道。
「沒有!剿滅了水匪之後,欽差就上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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