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遠遠的看見聽晚祭拜的墓碑之後,直接確定了聽晚的身份,「錢」這個字充斥了他的腦海,快步跟在往外走的聽晚的身後,想要理論一番。
這個墓園可以說是當地最大的一個了,體系很完善,不僅僅是有著墓地,門口處還有著大廳和辦事處。
方竹追上腳步很快的聽晚的時候,已經是在大廳附近了。
因為是墓園,所以人流量算不上多,更多的是工作人員,方竹這個穿著保安衣裳的人攔著人說話,自然是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並被人告知了保安隊長。
「吳聽晚!你是不是偷了我的錢!」
方竹很直接,直接的聽晚聽著他的聲音,臉皮都抽搐了。
「你誰啊?」聽晚直接反問。
雖然知道這是方竹,但是,被生活這張砂紙磨得面目全非、滄桑不已的方竹和幾年前完全是兩個樣子,聽晚這句反問是挺合理的。
方竹對於自己的形象並沒有一個清楚的認知,對於聽晚的反問,他倒是覺得,這是聽晚偷了他的錢,從而心虛,所以想要裝作不認識。
所以,他一瞪眼:「我是誰?你偷了我的錢,又和我離婚,你說我是誰?」
「方竹?你有病吧?」聽晚略帶嫌棄的打量了他一番:「你這是傍上周麗那個富婆,結果富婆不富了,發癔症了?當年咱倆離婚,我除了孩子只要了房子,你的錢我可一分都沒要。你別是自己把錢花乾淨了,一窮二白,剛好看見我,所以想要碰個瓷吧?」
圍觀的人是暗戳戳的,都離了一段距離,但保證著能聽見這邊在說什麼。
方竹看著聽晚的臉,滿腦子都是那幾十上百萬,被聽晚的話一激,脫口而出:「你胡說八道什麼!老子在放書的那個行李箱裡裝了幾十萬,除了你,誰還能偷的著?!」
聽晚等的就是他這一句話。
「你放書的那個行李箱裡面有錢?!」聽晚瞪大了眼睛,滿滿的不可思議:「你還在家裡面藏得有現金!你這是隱瞞財產!」
聽晚的聲音很大,帶著明顯的激動。
這一聲,既讓方竹心虛,又讓方竹慌不擇言:「什麼隱瞞財產!那是我的錢,不,那是我爸媽的錢!你就說你偷沒偷!」
雖說慌不擇言,但還是有點腦子的,將這錢歸結到了方家父母身上。
聽晚輕蔑一笑:「你愛說是誰的錢就是誰的吧!一天天有病,自己丟了錢,跑來找我碰瓷,我還沒有找你要曉雅前幾年的撫養費呢!曉雅現在是滿十八了,但沒成年之前的撫養費,該給的你可是一分都沒給!」
方竹的撫養費從來都沒有給到位,聽晚也沒有要,為的就是劃清界限。
沒有給撫養費的事兒,方竹自己心裡清楚,但是,沒有人來要,他這幾年過的不怎麼寬裕,自然是當沒有這回事兒的。
「一個丫頭片子要什麼撫養費。」重男輕女並沒有因為這幾年沒和周麗生個孩子出來而減輕,方竹張嘴就是這麼一句,說完之後,看著對面笑意中略帶意味深長的聽晚,他那剛剛被「錢」字充斥的大腦總算是有了短暫的清醒,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連忙找補道:「是你沒有找我要!」
第220章 真愛文學裡的懦弱母親(19)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你這樣的爹,法律要求付的撫養費不給就算了,還張口閉口的丫頭片子不需要撫養費啊!」聽晚主打的就是一個陰陽怪氣,眼神也輕蔑的很到位:「方竹,我以前只是覺得你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敢光著屁股和姘頭直播,不要臉皮。沒想到,我還是把你想的太好了,你哪裡是不要臉皮啊?你純粹是沒有臉皮。混成這樣不反思一下自己,還在這兒白日夢呢?怎麼不繼續回去和周麗直播啊?那樣熱度來的快!」
聽晚說完之後,轉身就要走。
方竹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樣,伸手就要攔。
聽晚能叫他攔住嗎?
當然是不能的。
為了方便行動,她可是穿的平底鞋。這會兒十分靈活的往旁邊一躲,但後看著一個踉蹌地方竹就開始嚷嚷。
「快來人啊!你們墓園地保安是怎麼招的?這隨意傷人都沒人管嗎?我可報警了啊!」
聽晚喊著,從包里掏出手機來,直接報了警。
之前一直躲在旁邊看戲的保安隊長他們衝過來想要阻攔著私了,結果慢了一步,只能瞪了一眼還在那兒不知道再想些啥的方竹,心中暗自做決定,要是今天這事兒鬧大了,一定要上報讓這個擅離職守、成天好像誰欠他八百萬的貨滾蛋!
因為聽晚報了警,這只能將她請到辦公室里坐著,等著警察上門。
在這期間,方竹几次想說些什麼,都被保安隊長給阻攔了,並且最後給勾著脖子帶出了辦公室,直到警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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