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面上閃過失望。
暗處,一人瞧見夏寧手中的畫像後,轉身往山莊內跑去了。
徐青野抬手擋著唇咳了幾聲後,掏出了另一張畫像。
「那這個小廝,你可有見過?」
棠兒為女子,在外頭戴上帷帽很正常,林景曜身旁的小廝受主子吩咐,平時進進出出往返山莊,見過他的人肯定不少。
那人一看,面上閃過詫異,抬頭望向面前的人。
「諸位,此人可是犯什麼事了嗎?」
關乎宋允棠的名聲,徐青野自然不能直接將真相捅出來。
「沒有,只是我們這邊走丟了人,目前急需將人找到,如果這個小廝在山莊內的話,還請閣下如實告知。」
那人鬆了口氣。
只要不是來找麻煩的便好。
否則山莊不保不說,還得怪罪他們窩藏罪犯。
小本買賣,經不起折騰。
「不瞞諸位,此人是昨日來的山莊,且他來時,還有另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只是女子當日來的時候戴著帷帽,這才導致我們並不知曉她生的什麼模樣。」
聽到這裡,徐青野一顆懸在崖邊上的心,好似又開始活了過來,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夏寧的眼中也再次盈滿了希望。
「還等著作甚?勞煩快帶我們去瞧瞧。」
那人朝著山莊內做了個請的手勢。
「諸位請隨我來。」
眾人見狀,趕忙跟了上去。
……
眼下外頭已經天黑,宋允棠雙眼看不見,也不方便像從前那般看話本消遣,早早的洗漱過後,便躺上了床。
五月中下旬的天已經有些炎熱了。
尤其白天還曬了一整日。
錦書擔心她懷著身子怕熱,便拿了扇子在她身邊一下又一下的扇著。
她往宋允棠的方向望了眼,抿唇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來,「奴婢聽人說,女子懷著身孕的時候會格外怕熱一些,主子看著倒是還好。」
宋允棠面色平靜。
「心靜自然涼。」
「主子如今已經有八個多月的身孕,是打算在小主子出生之前,一直住在這個山莊嗎?」錦書問。
她一直都很好奇。
為何主子挺著個大肚子不在家中養胎,竟住在這個山莊中。
那林公子和主子也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夫妻不像夫妻,但如果不是夫妻,卻又為何住在一個院中,且林公子似乎對主子還挺照顧的。
宋允棠搖頭,「大概是不會一直住在這裡的,就是不知道我相公是否能找到我。」
錦書面露驚訝。
「奴婢之前還以為林公子和您是夫妻呢。」話一出口,她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對不起主子,奴婢好像說錯話了。」
宋允棠無所謂的笑了笑。
「不是他。」
她側身背對著錦書,纖細的指尖勾起一簇長發在指尖纏繞著,再過十日,腹中孩兒便有九個月了,也不知道徐青野現如今在做什麼,得知她的「死訊」後,又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戳破林景曜的陰謀找到她?
錦書不由好奇,主子的相公究竟是何許人也。
「主子是怎麼突然跟姑爺分開的?」
宋允棠並不想提及太多。
「一場意外。」
見她似乎不想說太多,錦書也沒再問了,繼續搖著手中的扇子。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樂安縣主,別來無恙啊。」
聽見聲音,宋允棠眼神一凜,整個人僵了片刻,竟生出了一絲心慌的感覺。
錦書在聽到這個名號時,滿臉驚訝的往宋允棠的方向望了眼。
縣主?
難道主子是縣主?
之前還以為她是尋常人家的小姐呢。
見宋允棠要起來,錦書趕忙放下扇子起身攙扶,扶著她坐起之後,又蹲下來給她穿好了鞋。
另一邊房中,林景曜也已經來到屋門口。
在望向那個陌生的男人時,眼底帶著疑惑。
他並非去年中的舉人,所以鹿鳴宴是沒參加過的,眼前這個看起來二十七八的男人,印象中他還沒有見過。
只是他剛才自稱本王,卻不得不讓他警惕起來。
「閣下何人?」
男人卻並未回答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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