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已經做好的兔子框架,宋允棠勾起唇角。
「看來我確實沒有做這個東西的天賦。」
男人淺笑,聲音溫和。
「我來做就好了,小心竹片上有沒處理乾淨的毛刺劃到你的手。」
宋允棠笑著往他的方向望了眼。
「行,我做完這一個,就去畫我的圖紙。」
……
次日,宋允棠吃過早飯後,便和徐青野拿著兩個大桶以及窗台上的那盆韭菜往莊子上去了。
辣椒樹上還剩下五個辣椒,且她最近又用雞糞鴨糞草木灰自製了一些肥料給兩盆菜用了,在她的精心養護下,倒是又開了些花,還得等這幾日坐了果再移動,否則好不容易開的花,路上抖掉了不划算。
兩人一路來到莊子上,先將沿途買的油鹽醬醋和木桶送去院子裡。
福寶今天的狀態比昨天看起來又好了不少,正一個人蹲在院中玩著不知道誰捉給他的黑色天牛。
天牛的觸角很長,許是害怕,他只敢伸出手,時不時戳一戳天牛的觸角。
見觸角在他的觸碰下躲閃著,歡喜的笑了起來。
孩童的笑容天真爛漫,宋允棠剛靠近院子就聽見了。
她勾起唇角,「福寶,在玩什麼呢?」
抬頭看著剛進院子的宋允棠,福寶心下一喜,壯著膽子捏住了天牛的兩根觸角,將它提了起來。
「姨姨,勁生叔叔給我抓了只天牛。」
轉而望著那天牛胡亂揮動的幾條腿,福寶快要嚇哭了,可他又怕在宋允棠面前丟臉,便一直撇著嘴,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卻始終沒讓眼淚落下來。
徐青野上前將天牛從他手中解救下來,重新放回地上,聲音溫和道,「天牛連木頭都咬得動,咬人也會很疼的,福寶玩的時候要小心一些。」
福寶吸了吸鼻子,「叔叔以前也被咬過嗎?」
徐青野笑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是,叔叔小時候也被咬過,所以才會知道被天牛咬了之後會疼。」
福寶哦了一聲,鼓著小嘴,「那我以後不玩了。」
宋允棠將東西放去廚房,往屋裡望了眼。
「福寶,你娘呢?」
福寶看向她,「娘去山裡挖野菜了。」
就在這時,從木棚那邊趕過來的宋勁生也進了院子。
「棠兒。」
宋允棠笑望著他,「二哥,鎮上的酒肆我盤下來了,今天來主要是想跟你們商量商量鋪子修繕的事情。」
宋勁生聽罷,朝著木棚的方向喊道,「麻子哥,成叔,你們來一下。」
見宋允棠有她的事情要忙,徐青野將韭菜放去了窗台上,將四周的黃葉子摘除之後,又往木盒中澆了水,動作不緊不慢,從容不迫的樣子,讓宋允棠沒忍住悄悄看了好幾眼。
宋勁生望見她的神情,不由笑了。
「妹妹在看什麼?」
宋允棠一驚,趕忙將目光望向別處,若無其事道,「沒看什麼,二哥想多了。」
宋勁生但笑不語。
不多時,宋麻子和宋成來了小院中。
宋麻子的臉,經過這段時間的內調外敷,斑點確實有淡化的跡象,沒有之前那麼誇張了。
「怎麼了?」
宋勁生拉著兩人在院子桌旁坐下,「咱們先將手頭上的事情放一放,棠兒盤了個鋪子,想找咱們去修繕,我想著這事兒你們擅長,便將你們叫來一起商量。」
宋允棠望著兩人,「麻子哥和成叔接下來一段時間可有別的安排?要是不方便的話,我也不好耽誤了你們,畢竟修繕鋪子可能會要個十天半個月。」
宋成忙擺手。
「沒別的事,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們就成。」
正發愁這邊事情結束之後不知道又要去做些什麼呢,家裡那麼多張嘴要吃飯,他巴不得在外邊多忙活幾天回家。
宋允棠又望向宋麻子,見他也點頭,這才將自己昨晚上畫好的圖紙拿了出來。
「這個酒肆是青磚房,我昨天問了酒肆的房東,大概是十二年前重新起過的,牆體還算牢固,我想在上面再加一層,你們看可不可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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