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韓果果,嚴菲菲,還有徐明凱湊成了一張桌子,唐君瑤則是坐在蘇雪的邊上看著。
三個孩子在靈堂跪完季翰誠就安排袁舒帶著三個孩子去睡覺了,章嫂有做過手術唐君瑤自然也不允許她下來,只是給老爺子上了香就被安排在樓上了。
另一張麻將桌坐著韓躍,陸錦南,嚴准,蘇煜,季翰誠則是有事沒事的在幾張桌子的後面轉悠,偶爾想給爺爺上香的機會都沒有,季航則是站在長輩桌的後面看著。
最後一張桌子是陸父,蘇父,韓父還有嚴父四個人,長輩一桌,韓母安靜的坐在韓父的身邊,老爺子的靈堂可謂是熱鬧的不行,笑聲不斷,這或許就是老爺子想要的效果吧。
韓父抬手阻止蘇父抓牌的動作,「等會,露姐你幫我看看,我這是不是可以推了。」
韓母伸手幫他擺了擺麻將牌,瞬間一目了然,提醒道:「技術就這樣不要打亂牌,按順序排吧。」
「我這不是怕老嚴這傢伙猜牌嗎?」韓父把牌推倒,嚴父辯解,「我閒的沒事猜你牌幹嘛,小肚雞腸。」
季航站在後面看的是明明白白的,其實嚴父就是在猜韓父的牌也早就猜到了,韓父要胡的牌他一直握在手裡,把搭子都給拆了,就是不打那一張,只是這話季航是不會說的,就安靜的看著。
另一張桌子更加的熱鬧,嗨的不行,不知道的人以為不是老爺子走了,是誰家結婚呢,把喪禮辦的跟婚禮一樣熱鬧的可能季家是頭一家。
韓果果埋怨道:「徐明凱,你會不會打,怎麼老點炮啊,我都跟著你付好幾圈了。」
另外一桌的陸錦南插嘴,「我說老徐啊,我懷疑你凌晨贏的那一點錢都不夠晚上塞牙縫的。」
韓躍打出一個牌,似笑非笑的看三個女人一台戲,唯獨稀有動物的徐明凱在抓耳撓腮,「不用懷疑,等會就連褲衩都沒有了。」
牌這玩意有點玄乎,跟三個女人一起打,十次基本是輸九次的,完全壓不住,根本壓不住。
三個女人輪流胡,徐明凱只是負責給錢,看著自己的下屬輸錢輸的懷疑人生,瑤瑤的閨蜜贏錢贏的找不到家,季翰誠站到徐明凱的身後拍拍他的肩膀,「別慌,我給你兜著,放心的打。」
蘇雪:「紅中,就是,有咱季少兜著你怕啥子,打呀,看來爺爺還是比較寵溺我們三個的呵呵。」小嘴咧到了耳後根。
明明幾個人都給季爺爺上了香,怎麼季爺爺也重女輕男呢,一點也不保佑他,輸錢是小,輸給三個女人,輸的掉褲衩是黑歷史啊。
韓果果故意動作幅度偏大的拿起一個牌在空中晃晃,「遇事別慌,爺爺保佑。」而後一點點的打開,眯著眼睛看,「媽呀,爺爺你太給力了,自摸辣了。」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韓果果,韓母都被女兒嚇了一跳,「...........」
感受到炙熱的視線,韓果果尷尬的一逼,笑嘻嘻的,擺擺手,拿起一個牌,解釋道:「激動了,激動了,主要小女子沒有見過自摸辣,草率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嚴菲菲:「你自摸辣就自摸辣,你激動啥啊,徐明凱都沒有激動呢,人付錢的都不激動,你一收錢的這麼激動,讓人家情何以堪了。」
韓果果嘚瑟的不行,變著聲說道:「小女子說的好有道理,徐助理抱歉我下次暗搓搓的胡,給錢吧。」
徐明凱:「...........」能正常說話嗎?以後再也不跟女人打牌了。
唐君瑤莫名覺得徐明凱好可憐,可能爺爺的葬禮結束徐明凱對打牌都有陰影了。
季翰誠站在韓躍的後面,這傢伙晚上的手氣不錯,一晚上基本是他跟蘇煜兩個人胡,而這兩人胡起牌是不動聲色的。
站在韓躍後面的季翰誠出聲,視線看著韓躍手裡的牌,「明天幾點去藍城,早的話你早點回去。」
聞言,陸錦南拿著牌的動作一頓,挑眉問道:「你要去藍城,不過年不過節不放假的你去藍城幹嘛啊?」
韓躍睨他一眼,「你有病。」
陸錦南接話,「你有藥啊。」
韓躍都懶得搭理他,他什麼時候去藍城需要過年過節了,神經病,他是去看老婆不是去玩的。
「9點出發。」韓躍打出一個牌,完全不給陸錦南吃牌的機會,又被陸錦南罵罵咧咧了一通。
嚴准吐槽,「你說你都快成空中飛人了,一年得飛幾次啊,至於找一個國外的嗎?」
「我願意。」韓躍冷冷的掃了一眼不懂事的嚴准,難怪單身還真不是沒有理由的。
韓果果耳朵靈敏,在另一張桌子上幫襯哥哥,回懟嚴准,「就你這覺悟你要不直接找一個鄰居吧,接親都省了。」
嚴菲菲附和,「這個不錯,哥我覺得果果這個主意不錯哎。」
嚴準頭都沒有抬一下,不咸不淡的說:「不錯你來,我一個人挺好的,手術不比談戀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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