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啊」段時卡殼了,喃喃了一會兒,佯裝很鎮定,可那小心翼翼的態度還是能聽出來,聲音故意需要拔大,「當然是我姐姐啊,還能是誰。我只有你這麼一個親姐,這還用問的嗎!」
「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我會保護好自己。」禪若沒有戳穿他在那邊,見她承認這段關係後,控制住壓低聲音,小小耶了一聲的興奮,權當沒有聽見,否則麵皮不薄的人,反而薄起來了。
她自然不會彆扭,會的人也只是段時。
「反倒是你。我是沒有接觸過,可從你的隻言片語里可以知道,段家那邊和龍潭虎穴會吃人沒區別了。你自己小心些,如果有需要幫助的話,隨時聯繫我,把你救出來,還是可以的。」
自從認識以來,段時對她確實很好,禪若並非沒有情緒的人,她也會看重段時的事情。
段時心裡一暖,他也不是孤立無援,身後還有人呢,哼,今後誰敢欺負他,也能告狀!
「知道了知道了,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小爺我的脾氣,誰敢惹我,定叫他被揍得爹媽都不認識!」
他惡狠狠地放話,也確實有這個本事,段時從來不是等著被欺負的軟弱蛋,脾氣大得很,只是現在雙腳不方便動手,可有錢能使鬼推磨,多的是有人要做他的手,拳頭揮向看不順眼的人。
「那就好。」禪若看了看時間,「你好像到了可以聊天的時間範圍」
聽著段時哀嚎一聲,還有很氣的咒罵,禪若安撫說,「做事不能急。你現在只是有點羽翼,可還沒有豐滿。在此之前,你應該汲取他們的資源壯大自己,而不是自亂陣腳,反被剪掉好不容易長出來的羽翼。」
段時是個暴脾氣,也很急,經常被刺激得跳腳。
而這份慌亂,不是外人給他,是他的父母,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更容易被鑽空子。
就算再討厭,面對父母,人總是會有一絲鬆懈,況且,段時和他父母的關係情況,不是生死交惡,而是很複雜。
不過面對禪若,他能聽得進話,而不是面對父母那樣,光聽一個字就暴躁。
段時認真點頭,「我知道了,你不知道,現在我的耐心漸長,自從回到這裡好幾天,一次脾氣都沒有發。」
比起父母,禪若更像是引導他成長的長輩,相處得久了,他也學會了什麼是情緒穩定。
他已經不是普通的段時了,是修煉歸來,無懈可擊的段時!
段家那邊,有傭人來催促,段時立馬換了一張煩躁的面孔,「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失憶了腦子有問題,不需要你們時時刻刻來提醒,我也記得住。」
被懟的傭人笑著點頭離開房間,一點怨氣生不起,給他們發工資的都是老闆,而且現在可比以前好多了,以前的少爺不止罵人,還會摔東西,砸人,現在只是不耐煩,說說兩句而已。
「他們可太煩了。今天先聊到這裡,明天我再打給你。」段時很遺憾,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說呢,只能先攢下來了。
「好。」
禪若掛了電話。
沒多久,真如段時所說,那位名為姜儀的女士來找她了。
姜儀提出了見一面,有些話,當面聊才能說出來。
這是遲早的事,事情到了門前,也不是關門就能解決問題,禪若沒有拒絕她的見面邀請。
她們相約在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飯莊,只賣給權貴,進來一次的消費很大額。
茶香四溢,靜心凝神。
姜儀以前不喜歡喝茶,喝最多的就是白水,或者滋養的,補身養顏之物。不過這是對外人設居多,私下裡菸酒都來,年輕那會兒為了咖位,為了資源,她會出入各種酒局,喝酒是常態。
而為了要和她在一起,段瑞安離開了段家,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自己奮鬥,那時候兩人都是年少輕狂,認為只要有愛情就好,可真的過上柴米油
鹽,過上為了資源各種想辦法,就知道裡頭的苦楚,而禪若,就是他們這份衝動之下的一個錯誤產物,責任是他們,可是又不想負擔起這個責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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