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門已經開了,不如先爬沈家主的床。
沒有男人能拒絕床上的美人。
所以月奴頭也回來了。
可回來後的月奴卻發現,方還敞開的院門被誰莫名關上了。
正當她欲伸手推門試探時,餘光忽然掃到一抹雪灰色。
身後有人。
月奴猛地轉頭,神色惶恐地看見本應該在大廳議事的青年,此刻如幽鬼般地出現在了這裡。
「家主……」
青年墨黑的瞳珠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問她:「你在看什麼?」
他柔和的輪廓在春陽下,莫名給人一種骨頭髮寒的冷森之感,與方才的溫潤截然相反。
月奴強忍著哆嗦的雙膝,勉強在臉上揚起笑,「回家主,月奴剛才路過此地,聽見裡面有聲響,所以有些擔憂是不是進了賊人。」
「聲響?」他聞言跟著輕聲呢喃,目光緩落在緊閉的院門,似在仔細辨別聲音。
月奴垂著頭不敢亂動。
待他聽了良久,轉過頭,淡聲道:「聽錯了,沒有什麼聲音。」
此處的確安靜得連風聲都清晰可聞,根本就沒有什麼聲響。
月奴勉強點頭:「可能是月奴聽錯了。」
「嗯。」青年對她淡淡頷首,平靜道:「二叔在大廳等你。」
月奴聽出他話中之意,緊繃的肩膀松下,朝他行禮:「多謝家主。」
月奴臨走之前,似乎聽見有異聲傳來了。
她下意識轉頭看去。
只見青年正在推門而入,闔上了門。
是落匙的聲音。
月奴沒有再多想,碎步出了青石板道。
而落匙的院中。
沈聽肆推開門便看見女人乖乖地坐在床榻上,似乎剛才醒來。
她雙手撐在被褥上,望向他的面色紅潤,慵懶的尾音帶著一絲沙啞的困意。
「你終於回來了。」
聽見女人似埋怨的軟腔,沈聽肆立在門口,目光晦澀地望著她沒有開口。
在男人不言不語的目光下,謝觀憐勉強鎮定地委屈地道:「都怪你,昨晚弄那般久,我剛才醒
來想要喝水,結果手腳都是軟的,連茶杯也拿不穩,水都灑了一身。」
話畢,她手指悄然握緊,而掌心還有握過重物,還用力過猛的震麻。
沈聽肆聞聲看向桌邊摔碎的茶杯,眼底暗色微動,隨後跨步進門,緩步走至桌邊,彎腰將碎裂在地上的陶瓷用絹帕包起來放在一旁。
謝觀憐眼含緊張地留意著他的動作,生怕被他看出來靠在最裡面的那根桌腿,已經被松得能拆開了。
好在他的餘光掃過,沒在桌腿上多逗留。
謝觀憐見他走過來,眼神可憐地朝他伸手:「想喝水,抱我去。」
以前她喜歡被抱,但自從來了秦河後,她便不喜被他抱了。
像今日這般主動,還是頭一次。
沈聽肆似沒有發覺她今日的反常,上前彎腰橫抱起她,轉身坐在案前。
謝觀憐探起身,伸手碰茶壺。
他握住她的手移開。
謝觀憐美眸不解地側首看向他:「怎麼了?」
他沒講話,沉默地倒了一杯冷茶,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置於她的唇下。
謝觀憐乜了他一眼,溫吞地垂眸含住杯沿,慢慢地咽下。
一杯茶喝完後,他又倒了一杯。
謝觀憐照舊就著他的手飲下,直到喝了第三杯,他才開口問:「夠了嗎?」
口渴只是藉口,謝觀憐原就不口渴,勉強喝了三大杯,早就夠了。
「夠了。」
她的話音甫一落,臉頰便被輕掐著往上抬。
他烏睫半闔,不由分說地俯首吻上去。
冷冽的氣息襲來,謝觀憐下意識往後仰,烏黑的青絲如瀑般長泄。
沈聽肆抱起她轉身走至榻上,捧著她發燙的臉,輾轉深吻。
兩道氣息纏綿糾纏,最後是他難受得先鬆開她。
青年滾燙得潮紅的眼皮抵在她的肩上,難忍得渾身邊顫邊緩和升起的情慾。
分明他擁著她,吻著她,能對她做出一切事,可他心中始終有古怪的暴戾在日益增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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