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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子!」

月娘抬頭看去。

來人乃暄娘。

她正與其餘夫人一起在此處看冰嬉。

迦南寺為第一大佛寺,所以自然少不了每月都有夫人前來清修。

那些夫人都是曾經的手帕之交,正好聚在迦南寺,暄娘也在其中。

暄娘看見月娘心思陡轉,欣喜喚她:「月娘子。」

喚完,又側首對身邊的夫人說:「這是陳王殿下的……月娘子。」

暄娘想到月不喜被人稱呼為王妃,所以險些要出口的話陡然一轉。

身邊的夫人們聞言看去,迦南寺的貴婦人就這幾位,眾人皆知陳王妃為了給陳王祈福,而暫住迦南寺。

所以方才暄娘說至一半的話,眾人都心知肚明亦有結交之意。

即便月娘不是陳王妃,單拎出身份也足夠眾人上前結交。

既遇上,幾人自然

就合在一間亭子裡。

月娘因為膽子小,不常與人主動結交,可又不好推遲,只等著她們等會子自行離開。

但年紀稍長又來得晚的暄娘卻是個話簍子,三言兩語都將話牽扯至月娘的身上。

月娘出於情面,便偶爾與她說著話,一旁的謝觀憐無人問津。

石桌旁放著煮茶的小爐子,蒸騰的熱氣與梅香交織,夫人們圍坐在月娘身邊,左一句,右一句地閒聊。

月娘神色怯怯,連回應都來顧不及,全靠身邊的小雪才能緩一口氣。

謝觀憐瞧她幾眼,發覺月娘雖身份尊貴,但顯然根本不習慣這種場景,尤其是那些夫人只想著與她搭話,這種氛圍讓她臉燒得厲害。

月娘渾身不自在,直往謝觀憐這邊靠,還小聲地道:「早知曉會遇上暄娘子,我應與你單獨去其他地方的。」

暄娘子為了能與月娘交好,幾乎每日都會去竄門,月娘心中不想與之結交太深,但每每都不好驅趕人。

謝觀憐莞爾,手搭在月娘的手背上安撫她。

月娘咽下氣,靠在她的肩上,一搭沒一搭地聽暄娘與那些夫人暢談。

那些夫人都是衝著結交月娘而來,謝觀憐無事便倚在長欄上,看不遠處的冰嬉。

正在冰上的朗明高剛贏一球,不經意轉頭,驀然間看見了不遠處倚趴長欄上的女子。

那女子頭上並無過多簪飾,只有一朵小絹花,襯得雲鬢霧髻,眉眼承情。

風亭中人金釵美貌的夫人不少,但他一眼就看見了謝觀憐。

見她臉朝著這方,以為她也在看自己打球,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子志得,甚至忍不住在心中想,她上次拒他手帕或許並非對他無意,而是礙於守寡的身份。

看來他得再找個機會與她結交。

朗明高模樣好,且會花言巧語,最會的便是勾搭寡婦與已婚夫人。

哪怕來了寺中也改不了這種習性。

郎明高喝了口水,然後轉身繼續投入其中,為了能讓謝觀憐看得更清楚些,甚至越打越勇。

而實際,謝觀憐並未留意他,而是在聽暄娘正說的話。

暄娘實在太會說了,半分沒有要走之意,還扯到了秦河沈氏上。

「我聽說啊,前不久秦河沈氏沈二公爺家剛認親回來的次子,當年不是被人拐賣去了雁門,還後來輾轉出家了嘛,我聽說啊,現在那郎君前不久與公府的小姐定了姻緣呢……」

秦河沈氏這幾百年來人才輩出,這沈二爺乃沈家主的嫡親兄弟,頗具盛名,世人尊稱一聲二公爺。

暄娘這會兒說著,忽然想起來這兒就有雁門的人,轉頭看向謝觀憐問:「哎說起來,憐娘子也是雁門的人,可聽說過建初寺?」

謝觀憐視線從對面的冰嬉上移開,礙於情面,柔聲回答她:「知道。」

暄娘好奇了:「那憐娘子可有見過,那在建初寺出家的沈郎君?」

認親之事發生在前年,但認得並不聲勢浩大,很多人甚至都沒有見過剛認回來的次子,很多人那郎君叫什麼名字都不知。

謝觀憐凝眉仔細想了想,遂抬頭對暄娘面露遺憾,搖頭道:「未出閣之前不常去寺中,所以也未曾得緣見過。」

「這樣啊。」暄娘露出幾縷失落。

她還以為謝觀憐是雁門人,會知曉一些旁人不知的,正欲再搭話問。

「好了,憐娘子瞧著便是文靜之人。」一旁的夫人打岔進來,又將話落在別的地方。

暄娘又繼續與旁人議著家長里短的閒事,說久了,因口乾舌燥喝的茶水也多,遂轉去更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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