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有也不關我的事。」她自己說沒有,他難道還能扒她衣服?
蔣奕嫻熟地逐一取出碎片,消毒上藥時說:「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我們是。」
「我沒有遇事把我遠遠推開的朋友。」
「……今晚我做的事挺缺德的,一般人難以想像的那種缺德事。」喬若說,「我不怕誰不認同或者覺得我有病,但我怕誰聖母心地阻撓。」
「怕我聖母心?簡直是奇思妙想。」蔣奕麻利地給她傷口逐一覆上紗布,用膠布固定,「我另外給貝家姐妹安排了事情,明早貝之桃才會回去。」
「謝謝。」
蔣奕心裡沒好氣,動作卻非常柔和地把她衣服放下,「還需要進一步檢查,明天要去醫院。」這會兒要她擱置手邊的事,太不現實。
「我會的。」喬若利落地下床,快步出門去,扎進暗房。
蔣奕瞧著改造成暗房的雜物間的門,抿了抿唇,轉身去了衛生間,洗淨雙手,又轉到廚房,慢悠悠地做飯菜。
毋庸置疑,她到現在還沒吃晚飯。
。
凌晨四點多,廖春華被潑了冷水醒來。
醒來時,她在床上,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很快知曉原因:既沒穿衣服,又沒蓋被子,還被淋了冷水,不冷才怪。
視線四顧,她迅速抓狂:身邊躺著沉睡的耿大軍,還有……她的兒子薛盼。
兩個人要是此刻醒來便會發現,情形與她大同小異。
這這這……這是聞所未聞想所未想過的事!
發生了什麼?
廖春華正竭力回憶時,喬若進門來,手裡一沓照片,面上的笑容似有若無,「醒了就好,我們可以好好兒地玩兒接下來的遊戲了。」
「你做了什麼?!你個……」
喬若把照片悉數摔到她臉上,「看一下再決定要不要噴髒。」
數秒鐘之後,薛家宅院中傳出廖春華一聲聲悽厲至極的哀嚎。
第24章 案犯覺得超冤枉
「瘋子,你這個瘋子!」廖春華滿臉的淚,崩潰地望著喬若,「你怎麼能做這種不是人的事!」
「你怎麼能這麼說?」喬若眼神幾乎是孩童般的純真,「我這不是照貓畫虎麼?輪到你就受不了了?」
廖春華嘴唇劇烈地哆嗦起來。
「再說了,我又沒讓你動真格的,只不過是給你拍了些照片,不感謝我還罵我,太沒良心了。」
廖春華用肥胖的手蒙住臉。如果心中的怒火有形,喬若早已被燒成灰燼。
只是拍了些照片?
那都是什麼照片?
喬若把她和耿大軍、薛盼、保鏢擺在了一起,角度分外刁鑽,不要說別人,就算她這當事人,都懷疑有一段時間被人控制了神智,與他們發生了最骯髒的事。
薛盼可是她兒子啊!
那兩個保鏢跟薛盼的年歲相仿啊……
耿大軍是出了名的看見漂亮女性就走不動路的採花賊啊……
廖春華痛哭起來。
「閉嘴。」喬若好脾氣有限。
廖春華真就不敢哭了,憋得肩頭一聳一聳的。
喬若取出電子表。
廖春華下意識地身形緊繃,掙扎著坐起來。局面逆轉之前,喬若就搗鼓了幾下電子表。
「這只是電子表,偶爾充當一下定時器而已。」喬若看看時間,「給你十分鐘考慮,要不要做一次好人,舉報耿大軍意圖強。奸你。你要是願意,接下來的事聽我的安排;你不願意,也沒關係。」
她笑一下,又從衣袋裡取出一沓照片,再次摔到廖春華臉上,「這種照片,你要多少我有多少,隨時能扔得滿大街都是。當然我也不會忘記,給你前夫寄去一份。」
廖春華再次崩潰得慘叫起來,這次聲量明顯小了數倍。
喬若走出去。
蔣奕和朋友程一鳴站在客廳,已經查看過現場,基本確定喬若採取了哪些方法。
程一鳴眼眸亮晶晶的,對喬若伸出手,「正式認識一下,我是程一鳴,蔣奕的朋友、生意夥伴。」
喬若與他握了握手,「喬若,蔣奕的鄰居,」看蔣奕一眼,又補充了兩個字,「朋友。」
「以後要多跟我交流一下經驗。」程一鳴轉頭看一眼亂糟糟的客廳,「我指的是這種經驗。」
喬若點頭,「有機會的話。」
「那女的怎麼說?」程一鳴指了指廖春華的房間。
「十分鐘後我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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