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也仔細打量她的臉。好在她沒有哭,只是臉色蒼白如紙,眼睛布滿紅血絲,皮膚乾巴巴沒有什麼光澤。
宋鹿把下巴埋在臂圈裡,只露出一雙大眼睛盯著林也:「幾個月前,市隊的心理老師對我進行輔導治療。他們鼓勵我把事情說出來。他們說,說出來,就代表我自己接受了這件事。接受了曾經有不好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心靈就得到了一半的治癒。可我總不願說。」
「除了我、媽媽和那個人,沒人知道那件事。連雨點也一點不知道。有覺得恥辱,覺得自己髒,羞於說出口的原因。也有像我對我媽媽說的,我能接受那個人傷害我,但我不能接受媽媽為了他,拋棄我。」
林也心神一晃,他知道宋鹿為何說起這些。從她明知道他就在門外聽著她們母女談話,還和
宋綾提起「那件事」開始,他就知道會有這一刻——今晚她會向他提及那個折磨她許多年的噩夢。
他捨不得她說,說出來便是又經歷一遍那場噩夢。他又想她說出來。因為那個心理治療師說的話,他在媽媽去世後也聽醫生說過。他心裡有兩個聲音在打架,他就這樣懷揣著矛盾的心情聽到了下面的話。
「可我現在已經接受了,媽媽可以不愛女兒,女兒也可以不愛媽媽。我不再有牽掛和顧慮。我要接受我的過去,同時和它們說再見。」
「林也,對不起。自從和你重逢,我一直謊話連篇。我不僅僅是因為那一千萬才和你結婚。是因為,我要報復我的媽媽和你的爸爸。」
宋鹿眼睛撐大,撐到近乎是兩顆圓得完美無缺的黑葡萄。她要把林也的每一個表情都攝進去,不放過他任何的情緒波瀾。
「重逢的那晚,在和平飯店。你記得我的書包落在休息室,手機被林先生拿走嗎?是你幫我追回來的。那是第二次。慈善晚宴那晚,我在二樓的更衣室。你把玻璃砸碎了。那是第三次。我十四歲的時候,在書房。那是第一次。一共三次。林先生想要性、侵我。」
宋鹿倏地低下頭,仿佛在話出口的那一瞬間,她又後悔說出來,覺得羞愧難當,無法面對林也灼熱的目光。
她手忙腳亂撥弄相冊,將相框從後邊拆開,從擋板和照片之間拿出明顯是兩方爭奪情況下撕成兩半的泛黃紙張。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我的話。第一次的時候,他在我內、褲上留下了**。我媽媽去做了檢測。當時有這麼一張證明。證明他……可她最後決定用這張證明去換四分之一的財產。我知道以後,和她吵架,搶了一半出來。我想,她剛才在我房間翻東西,想找的就是它。」
宋鹿把半張殘紙抬在半空,啞然說:「你看一下吧。」
林也垂眸看著這張梯形的紙張,邊緣是鋸齒狀的。他一時不敢看紙上的內容。他太痛了,不敢直觀面對她的痛苦。他只草草掃一眼,就要看到「……提取晶子中的DNA並進行基因分析.......符合……」
林也胸臆翻騰,用手包住她拿紙的手,垂下來,啞著喉嚨說:「宋鹿,你再喊我一聲哥吧。」
宋鹿顫抖了一下,抬起頭,不明所以地盯著他,然後,輕輕地、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哥。」
林也把唇壓在宋鹿唇上,「唉。哥來晚了。哥來救你了。」
宋鹿睜大眼睛。一顆淚從她眼睛裡滾落,順著腮滾到嘴角,被他一口一口吸掉。憋了八年之久的一場淚終於如暴雨般瀉下。
而這大雨中,是唇被吻遍的溫熱和多情。
第145章 釀釀醬醬。……
他們吻著。
不知怎的,宋鹿就騎、到了林也身上。林也用手掌托起宋鹿柔軟的肚子,手指扣住她側腰。吻得難捨難分,她小小的尖牙咬破林也的嘴唇,血含在嘴裡是鹹的,滾燙的淚珠子灑了林也滿臉。
林也把宋鹿撐開一點點距離。
宋鹿雙手撐在他堅硬的胸膛,從上至下俯瞰他,臉頰潮紅,眼睛迷濛如江南煙雨,忍不住迎上去,還貪戀那點唇上的濕和熱。
林也的手從腰上挪了挪,但只挪了一點,停留在柔軟的匈邊緣。
林也說:「我們已經離婚了。如果你害怕,我們現在停下。」
宋鹿凝著林也沒說話,分出一隻手包住林也的手,將他的手慢慢從腰際挪到腋下。她說了很輕很輕的一句:「林也,我不後悔。」
林也起來,反將她壓坐在牆邊。他隔著衣服用手揉,用舌尖舔這具終於要完全屬於他的身體。他從她頭頂心的兩個發旋開始,抿、吹、咬、含、吸耳朵,弄得她不斷用耳朵磨肩膀,嘴裡哼哼唧唧。
宋鹿的長袖T恤已經被推上去,全都堆在鎖骨以上。林也手指摸索前面的扣子,沒摸到。宋鹿提醒他:「這件在後面。」他的手就抄到背後,褪掉扣子。沒時間脫衣服,內衣也往脖子上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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