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貝睡了個好覺,舒舒服服的。盧卡斯給她...了好久,她實在是不想要了,就踹他的肩,掐他的腰,然後他抱她去洗澡。洗澡的時候她實在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模模糊糊記得盧卡斯想要對她動手動腳,然後被她一巴掌給扇老實了。
睡前她抓住他的手,用殘存的清醒意識對盧卡斯說:「別忘記你之前答應我的請求哦。」說完便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其實盧卡斯進去了這麼多天,如果到明天他還不回來,該擔心的就是她的。
好在他回來了。
來到亞瑟頓學院之後,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得起床,林貝都形成了自己的生物鐘,治好了從前在莊園賴床的毛病。
一直準備的時刻就在今日要到來,說不緊張是假的,不過有盧卡斯昨晚的服務,今天起來鬆快多了,神清氣爽,甚至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她已經努力過了,如果實在是通過不了,那就只能另想辦法。
經過這麼多天的鍛鍊,林貝只覺得從一開始隨便動動就喘不上來氣累得想死的痛苦階段過來了,現在她明確感受到每天鍛鍊比從前什麼都不做身體要輕盈很多,也更有能量。
三萬多人,要在一個標準日之內把新生測試弄完,可想而知強度有多大。
五門科目中最先開始的是兩兩對戰的那三門,兩兩對戰的科目大概規則就是贏的那方直接進入下一科目,輸的那一方還有一次機會,當場另外再指定一個對手,如果還輸了那就直接淘汰,贏了就進入下一科目。
按照這樣的淘汰機率,第一項科目就直接會淘汰一半的學員,第二項科目同理也會淘汰通過第一項科目的人數的一半,第三項科目再淘汰剩下的那一半。
同一項科目還有許多組同時進行,人數銳減速度很快,而且通不通過還有很大的概率在運氣,選擇與被選擇都是盲目的,除非本來就知曉對方的水平——比如雷蒙德和林貝。
雷蒙德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回宿舍休息,天亮時才從學生會工作中心出來,渾身依然散發著厭世的氣息,兩眼翻白放空略顯疲態。
但是一見到林貝和盧卡斯,他的神情驟然變化了,一開始看到林貝的到來時聚起精神,直到湊近了,他的眉頭皺得越緊。
他在林貝的身上聞到了很濃重的獅子噴霧味道,雖然知曉這隻小獸人雖然每天用完衛生間裡面全是這個味道,雖然也知曉林貝有隨時用噴霧噴身上加重自己氣味的怪癖,但當他把這個舉動和盧卡斯剛從監獄出來這件事聯想在一起,就覺得不僅僅只是一個簡單的小舉動。
他站在他們不遠處的身後,看到盧卡斯和林貝不經意間的眼神碰撞,又相視低頭一笑,雖然從前他們也總是會站在一起,但有什麼東西變得不同了......對,是目光,是濃甜的眼波流轉。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小別如新婚,分別了幾日之後親熱愈加,水。乳。交融.......
「你們兩個不要臉的賤種,你們在宿舍做了什麼?!」
林貝正在和盧卡斯說話,身後突然有一個聲音竄了出來,嚇了她一跳。相比她的驚嚇,盧卡斯倒是沒什麼反應,似乎是早就知道雷蒙德就站在他們身後一樣,甚至是心情很好的模樣,就算是雷蒙德這樣挑釁,他也沒有生氣暴躁。
因為身高差距,林貝看不到盧卡斯對向雷蒙德暗藏得意的目光。「睡覺啊。」林貝只覺得這條遭受學生會工作虐待的人魚莫名其妙,「在宿舍不睡覺還能幹嘛。」
話又說回來,要不是他之前不好好處理學生會工作事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又回去處理配偶的事,怎麼會積壓了這麼多?
亞瑟頓學員的學生會主席確實有很大的權力能夠處置其他學員,但是也要處理相應的工作任務,在亞瑟頓學院沒有人類社會大學裡的輔導員那樣的角色,也沒有教務主任,學生會就負責了學員所有的生活內容,比如標準餐的發放秩序,發生住宿矛盾要調換宿舍之類的,就像作為學生會主席的雷蒙德也需要帶頭去檢查用餐秩序,這也是學生會主席已經規定死的工作內容。
盧卡斯稍稍上前一步,擋在了林貝的身前,高壯寬碩的背脊直接擋住了她的目光視野,她不知道具體兩個人是以一種什麼樣的目光去對視的,她只看見了盧卡斯湊近了雷蒙德的耳邊,翕合的唇微不可察地動了——說了一句悄悄話。
水火不容的兩人,實力相當,家世也不相上下,頭一次,向來一點就炸的盧卡斯和雷蒙德,居然沒有打起來,還說了悄悄話。
然後,她看見本來還氣勢洶洶的雷蒙德一眨眼間冰藍的目光怔住了,緩緩下移的眼珠落到了她的身上,並不是怒不可遏或者是惡意找茬的眼神,而是一種近似打量審視的目光,卻不尖銳,冰藍的眼珠外蒙住了一層輕紗,夾雜著迷茫如沉重霧靄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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