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的雌蟲就趁早趕出去,放顆行走的定時炸彈在家裡,那隻噁心的雌蟲要麼一早就發現了曜是只雄蟲圖謀不軌,要麼就是個雌雌戀變態,無論哪種情況對曜來說都很不利。
奧利維憂心不已,語氣也變得急躁起來。
oli:「嘴巴都被啃腫了,先可憐可憐自己吧,你是想被他做死在床上嗎?他強吻你你不生氣?我要是你一定第一時間就保留證據,報警抓他了!」
曜很震驚:「報警……這麼嚴重嗎?不至於吧……」
咬破皮的地方擦過藥膏,現在已經好很多了,曜並沒有哪裡有不適,甚至喜歡纏著雌蟲睡的精神力觸手又凝實了幾分。
曜不覺得對方乾的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可是oli很生氣……是自己的表達讓oli誤會了嗎?
心地善良的小雄蟲為沉星辯解:「他是只好蟲,除了喜歡隨便親人不好,我覺得其他地方都挺好的……做飯好吃,會哄崽崽,做事靠譜,優點多多。」
「況且他無家可歸,怎麼能把他趕走呢,精神有問題喜歡亂咬人,一直找不到工作吃不上飯怎麼辦?他咬我,我不僅打了他,還咬回去了……已經扯平了。」
oli:「怎麼可能扯平!你是雄蟲……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你吃虧,就算是你主動邀請他上床,沒有下一步指令,雌蟲信息素失控JJ炸了,他也只能忍著不能碰你!這是原則性問題。」
曜徹底不敢接話了,他知道oli生氣了。
「他一開始不知道我是雄蟲,不是故意的……」胳膊肘往外拐的小雄蟲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
身處中央星權利中心的奧利維見識過太多那些雌蟲卑劣的手段了,下藥,強制,裁決庭上每一起事故都是血淋淋的教訓。
就算艾克曼為此嘔心瀝血不斷修正雄蟲保護法案,震懾犯罪者,可那又怎樣,存在的痛苦無法抹平,那些消逝的生命也無法再回來。
oli:「不報警?那他後面要是再強吻,對你做更過分的事呢?你要怎麼辦?你願意接受嗎?」
oli的話把曜問住了,曜肯定是不願意的,不然也不會慌張到求助網友了。
雌蟲的吻痴迷虔誠,在察覺到曜退縮時摻雜了幽幽怨念。
曜無法回應他強烈的情感,只覺得恐怖,汗毛倒立,不知為何,記憶閃現,曜想起了初次在黑星醒來時身上那黏黏膩膩感覺。
他的尾勾刺入了素不相識的黑星蟲身體,很髒很噁心……
奧利維是真心為曜的安全考慮,不能留一個危險分子在家裡,他自己也有雌君,雖然安佐很快就要不是了,奧利維更加明白雌蟲的可怕。
一旦被雌蟲認定就是一輩子的糾纏不休。
oli:「你以前有過雌蟲嗎?他對你抱著這種想法,如果不趁早解決遲早會惹上大麻煩。」
奧利維態度緩和下來。
oli:「小可愛,不報警也行,想清楚了及時給我報坐標,哥哥幫你解決了這個麻煩。」
曜一步錯只會步步錯,決不能給雌蟲好臉色,讓他們有了不切實際的妄想。
「雌蟲這種生物永遠都不會懂得滿足……」
奧利維是過來蟲,他為聯邦高層工作,曾經無比熱愛自己的事業,也很慶幸這份事業可以為雌君安佐鋪路,助他平步青雲。
安佐有野心也有實力,更有與之匹敵的強大家世,可惜在屬於他的時代偏偏橫空出世冒出一個克里斯的平民軍雌。
嶄露頭角的年輕蟲被最高智腦選中,攀附上克林克家族,從一個實力地位都不如他的普通軍雌,脫胎換骨。
唯一的優勢,安佐引以為傲的高貴的血統的也在克里斯雄主純血的光芒下蕩然無存。
只要公爵大人站在克里斯身邊一天,前程地位,各種資源就會源源不斷向他流去。
門外。
安佐已經等候了許久。
雄主不待見他,即使是雌君連進入奧利維別墅的資格都沒有。
剛從戰場輪休下來的雌蟲風塵僕僕,橫亘腰腹的猙獰傷口還在源源不斷淌著血,沒來得及處理又經歷數個星系的高強度蟲洞躍遷,即便是軀體強大的頂級雌蟲也臉色慘白。
管家向奧利維通報,只得到一句簡單的等著。
奧利維不來安佐便一直跪著,時鐘劃了半圈,雄蟲處理完所有工作才記起這麼一回事。
他名義上的雌君已經跪了一上午,像他習慣穿的制式軍服一樣板正漂亮。
奧利維知道他的雌君受傷了,他聞到濃重的血腥味,雌蟲臉色蒼白,衣服被冷汗浸濕,以往會扣到最上面的一顆紐扣少了一顆,現在整排都系錯位了沒發現。
安佐作為軍雌,從小被家族嚴格培養,忍耐力更是超出尋常,奧利維從未發現過他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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