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不會袖手旁觀。」
「你是他的哥哥。」
無數的瘋狂的囈語充斥著雌蟲的腦海,瓦解他脆弱到不堪一擊的意志。
「我們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看著監控里臉上都冒出了紅色蟲紋的雌蟲,小助手身上汗毛倒豎。
「克里斯向我們保證了, 小殿下醒了後不會追究的。」洛厄里安撫了手下的幾名同樣猶豫的研究員「他是小殿下的親生雌父說的還能有假。」
「只是一次普通的交尾而已, 小殿下成年了, 遲早會和雌蟲做的,一隻兩隻的沒什麼區別。」
「將軍說他們兩兄弟從小到大關係親密,小殿下應該不會介意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組員還是在說服自己, 洛厄里很慌,他們以前做的都是合法研究,不知為何還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唔……好重!」曜一直處在發熱難受的狀態,他明白自己遇到了危險, 眼皮卻怎麼也睜不開。
濃烈的血腥味湧進他的鼻腔, 仿佛被一堵牆壓著, 推也推不開, 無論怎麼努力都是徒勞。
空氣中他聞到熟悉的味道,是哥哥身上散發的味道,和以往淡淡的清香不同,更像是提純了數倍濃烈到醉人的紅酒。
雌蟲展開蟲翼, 漆黑的眼眸鎖定了監控一閃一閃的紅光,正對著床上的攝像頭被他碾碎,連接瞬間被切斷,留給研究員的最後一幕是他滲人的表情。
雌蟲對配偶總是有一股子瘋批味, 不僅占有欲強,心眼子比針還小,發·情期更是腦子有坑, 外蟲看一眼伴侶都要炸,更不可能容許伴侶交尾的場景被錄下。
曜能感受到有溫熱的液體從他的脖頸滴落,一滴,兩滴……比起粘稠的血液,質地更像是水……
「哥哥,是你嗎?」小雄蟲顫顫巍巍地小聲詢問。
曜的心情跌落谷底,手腕上的通訊設備早已不翼而飛,連求救都做不到。
回應他的是一隻亢奮的發·情中的陌生雌蟲,肩胛上蝶類特有的柔軟彩色內鱗翅將他的身體包裹的更緊,緊到曜要喘不上氣來。
七八米翼展的華麗蟲翼,鱗光照亮了這一室靡亂,赤紅的蟲紋爬滿了他的身體,雌蟲饑渴地嗅聞著他的氣息。
曜從未見過戴納蟲化的樣子,這隻雌蟲更像是披了一層戴納皮囊的怪物,哥哥才不會這樣對他。
小雄蟲顫抖著想要爬離,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
「呃……啊啊啊!」
曜驚恐的模樣照進戴納空洞的眼眸……
「別…」
「別哭……」
戴納笨拙地想要安慰卻無從下手,他的五臟六腑無時無刻不在體驗灼燒的痛感,蟲化後的指甲稍有不慎就能劃斷這隻脆弱雄蟲的喉管。
弱小的雄蟲根本不明白他的樣子在雌蟲眼裡是多麼的誘人、美味,他的眼淚毫無價值,只會加深雌蟲的毀滅欲與渴望。
戴納瘋了一樣只想抱著曜,永不撒手,被原始衝動俘獲的身體,蛻化為喪失語言能力,行屍走肉的野獸。
失去了攝像頭,研究員們在外面急得團團轉。
兩隻蟲身上都貼了感測器,即使沒有監控他們也能很清楚地採集他們身體數據。
兩隻蟲的精神狀態都機其糟糕,如果不是因為戴納屬於無毒且沒有吞食雄蟲惡習的蝶系混血種,洛厄里早就衝進去直接中止這場實驗了。
「咳咳──」小雄蟲哭到背氣,被雌蟲卷著腳踝拉到懷裡,敏感的精神力小觸手拍打著雌蟲的身體想要掙脫。
研究員們還是第一次迷暈良家小雄子的勾當,這種事說的不好聽就是迷 | 奸。
他們不敢使用大劑量的易感劑怕燒壞殿下的腦子留下後遺症,畢竟雄蟲都是很脆弱的。
至於戴納就無所謂了,將軍吩咐給他灌上普通蟲十倍的量,就怕他臨門一腳干不下去,戴納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戴納的兩對翅膀扇呀扇,沉默著收起了堅硬銳利的武裝翼,曜的精神觸手抽在柔軟的那對翅膀上,內鱗翅一般只在求偶時才會放出,色彩斑斕且不具備防禦能力。
飛行系雌蟲一般都很珍惜這對用來求偶的翅膀,可戴納卻任由曜泄憤,將他的求偶翅抽的七零八落。
「別怕……」
戴納的手落在曜哭的發紅的眼角,低下頭蹭了蹭他的額頭,好燙。
「別碰我!!!嗚……」
反抗無果又驚又懼的小雄蟲終於徹底被嚇暈。
…………
「這是結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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