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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莫杯那憋屈得不行還得裝好人的臉,阮霜白心裡別提多暢快。

活該啊活該,就得有人來治治莫杯。

就在這時,擂台上一個中毒的人緩緩睜開雙眼,神志已恢復清明。

為他診治的人是濟世門弟子。

今年醫道第一名竟是濟世門。

濟世門終於擺脫千年老二的名號了!

莫杯往台上瞅一眼,臉色更為蒼白,咬碎了嘴裡一口牙。

隨後,他察覺到一道熟悉的視線,抬頭望去,觀戰台上站著一個修長身影,他一襲紫袍風輕雲淡,目光停留一瞬就移開,仿佛只是路過。

莫杯握緊了拳頭。

觀戰席上人聲鼎沸。

「呦呦呦,變天了呀。」

「我早就說了懸杏谷近些年越來越不行,自從莫留殘當了谷主,對谷里弟子的課業大行變革,把原本如日中天的懸杏谷折騰得直接熄火,現在能好才怪。」

「懸杏谷弟子本就喜歡仗勢欺人,仗著自己是醫修多有傲慢,就好像大傢伙沒了他們就會死似的。」

「今年兩場比斗的結果還真是出乎意料啊,精彩精彩。」

周圍的議論聲像是銀針一根根扎進莫杯耳朵里,令人煩躁難忍。

他乃堂堂懸杏谷少主,自從取代裴夢回坐上這個位置以來,日日春風得意,無數人巴結奉承,別提有多風光。

未曾想,今日試擂大會卻敗下陣來,他再也不是修真界第一醫修宗門的少主,想到這裡,莫杯恨極了所有人。

恨落井下石的嘲諷,恨小人得志的齊嶺,更恨裴夢回,恨他故意來看自己出醜,他該死……

齊嶺叉著腰得意洋洋:「瞧見沒,這就是你跟本少主的差距。」

莫杯強壓下眼底的陰沉,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屏蔽周圍議論聲快步離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阮霜白笑得眉眼彎彎,抱著裴夢回的胳膊搖晃:「莫杯這個虛偽的傢伙一定氣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裴夢回倒是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喜悅,只是事不關己地看著莫杯頹敗而去。

「話說你會不會有點難過呀……?」阮霜白忽而問。

「難過什麼?」裴夢回猜不透小兔子腦子裡的想法。

「懸杏谷曾經是你的家啊,你父母為之付出諸多心血,曾經的懸杏谷讚譽滿天下,可現在名聲卻被姓莫的敗壞……」

裴夢回揉揉他的腦袋,笑吟吟:「看不出我家小殿下還挺多愁善感,放心吧,沒有我父母在的地方不能稱之為家,我對懸杏谷沒有什麼執念。」

除了和父母相處那幾年,裴夢回對懸杏谷的印象早已模糊,那裡的山水花鳥,藥園花圃都像是蒙著一層薄紗,看不真切。

唯有他父親與母親的面容清晰如昨日,一顰一笑,一字一句,迴蕩在眼前耳畔,仿佛從未離去。

他站在高台之上,夕陽傾落在肩頭,偶爾幾縷風吹動他半散的墨發,神情微微凝滯,勾起一絲往日眷念。

父母不在的地方不能稱之為家,這句話狠狠敲擊在阮霜白心上。

阮霜白凝望著他,心臟微微酸澀。

晚霞萬丈,赤金交織的暮色畫卷下,他踮起腳,在裴夢回額頭落下一個輕若羽毛的吻。

裴夢回眼睫顫了一瞬。

他喉頭莫名乾澀,輕聲說了一句:「況且現在我有新的家。」

「嗯?」阮霜白隱約猜到了什麼,心臟怦怦亂跳。

裴夢回覺得自己懷裡的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小兔子,摸著他順滑的銀絲,手掌一路游移,落在了他的小腹。

三個多月,兔族不怎麼顯懷,所以只是微微鼓起,摸上去軟軟的乖乖的。

他垂下眼帘:「家裡有你,有我,還有我們未出世的小兔崽子們。」

阮霜白臉頰紅紅,小聲說:「那我要當一家之主。」

「行,你是一家之主。」裴夢回含笑。

「也不知道到底懷了幾隻兔崽子,管起來會不會很麻煩呀……聽說孩子可鬧騰呢。」阮霜白忍不住想。

裴夢回勾起唇角:「我知道懷了幾個。」

「?!」阮霜白瞪大圓溜溜的眼睛,對呀差點忘了,裴夢回就是醫師,依照他的水平把把脈就能探出懷了幾個崽。

「快告訴我。」

裴夢回偏不說:「殿下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

「你這人壞死了,天天琢磨怎麼欺負我。」

「怎樣你才肯說?」

裴夢回不緊不慢:「前幾日我讓小穢去了一趟東洲,找最好的成衣鋪子定做了一身衣裳,你穿給我看好不好?」

一提起衣裳,阮霜白立馬想到裴夢回給自己買的裙子,呵,看對方的表情就知道這次肯定又有新花樣。

「首先,這件衣裳必須能蓋過屁股,其次我不穿裙裝。」阮霜白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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