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撒謊, 兔族一向多子, 故而所需要的營養比尋常人族懷孕要多數倍,滋補的湯藥只能錦上添花,真正對孩子有好處的就是……與自己的道侶雙修。
這段時日, 他的身體一直在接受湯藥的滋養,可是內心深處卻在叫囂著空虛, 想要裴夢回的擁抱、親吻、占有。
這種事憋著很難受的。
但此刻面對裴夢回強勢的眼神,阮霜白突然就慫了,哪怕再傻也猜得到對方一定會狠狠折騰他。
他舔了舔下唇, 小聲說:「我就是隨口一說……你要是忙的話唔!」
裴夢回沒給他說完的機會,閉眼吻住了這張大膽撩火的小嘴, 撬開唇縫長驅直入,呼吸火熱滾燙, 稀薄空氣中響起布料的摩擦聲, 床榻上鋪滿的深紫衣袍徹底凌亂。
松垮的絛帶早已解開,裴夢回溫熱的手掌撩開阮霜白雪白的衣襟, 摸上滑嫩的皮.肉, 激得阮霜白細細顫抖。
交纏的呼吸急促。
裴夢回堵住他的唇舌, 肆意戲弄,時不時用尖銳的牙齒啃噬阮霜白的唇瓣,涎液順著嘴角淌下,染得晶晶亮亮。
嘴唇泛起紅腫, 阮霜白輕喘著氣,斷斷續續:「你、你別著急呀,不要……狼吞虎咽。」
「我都說不出話了……」
在榻上示弱只會得到更惡劣的對待。
裴夢回俯下身子,轉而吻住了阮霜白的喉結。
觸碰到敏感的喉結剎那,阮霜白眼尾瞬間飛紅,眼淚刺激得溢出眼眶,整個人仿佛失聲,微張嘴唇說不出求饒的話。
青絲如瀑,幾縷烏黑髮絲蹭到阮霜白的面頰,他伸手揪住裴夢回的頭髮,想拽幾根報復他。
可是掌心的髮絲帶著淡淡的蒼朮香氣,是獨屬於裴夢回的味道,阮霜白的心忽然軟了下來,鬼使神差拽到唇畔,親了親對方的頭髮。
無意識的舉動讓裴夢回動作微頓,下一刻,阮霜白迎來一陣更加狂亂的疾風驟雨。
一枚枚用力的吻烙印在頸側、鎖骨、胸口,朵朵梅花綻放於雪白細膩的玉膚,阮霜白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髮鬢變得汗涔涔。
「裴夢回……不親了,」阮霜白胸膛上下起伏,「你摸摸我嘛……溫柔一點。」
黏黏糊糊的撒嬌語氣。
裴夢回停住動作,指尖划過他的鎖骨,明知故問:「摸哪裡?」
「都可以,就像你平常嗯……給我順毛一樣。」
阮霜白的本意是想讓對方撫摸自己的脊背,又或者摸摸自己的額頭,兔子真的很喜歡被揉腦袋,每次裴夢回摸頭的時候,他都會舒服地把眼睛眯成一條縫。
可裴夢回這個壞心眼的傢伙偏偏跟他對著幹,一雙狡猾的手悄無聲息沿著鎖骨往下滑,兜轉一圈。
「你……!」阮霜白羞惱。
「怎麼了?」裴夢回噙著笑。
阮霜白說:「你真是……不許……」
裴夢回嘴上答應著,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更加放肆地欺負兔子。
突然,裴夢回提出疑問:「倘若你能懷孕,是不是也能——」他低頭聲音很輕,尾音如瘙癢的風,鑽進阮霜白耳中。
話未說完就被某隻粉面含春的小兔子堵住了嘴巴。
阮霜白又羞又臊,拼命咬壞男人的嘴巴,試圖讓他變成啞巴。
幹嘛什麼都說呀,煩人煩人。
臉皮薄的小兔子摟著男人脖頸親了個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舌頭髮麻才鬆開,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盯著裴夢回漆黑的瞳孔。
裴夢回摸了一下出血的唇角,不緊不慢補上了親吻之前沒說完的話:「能嗎?」
阮霜白紅著小臉,果斷道:「不能。」
「我不信。」裴夢回恬不知恥,「讓我試試。」
「?」
然後阮霜白就看見男人垂下了腦袋,對準某——
溫熱裹挾,阮霜白聽見舔舐的動靜。
阮霜白渾身酥麻,連帶腳趾蜷了起來。
他推了推他的腦袋,紋絲不動,眼淚連珠串兒似的往下掉,口裡說著:「就算能……也不是給你喝的!」
裴夢回抬起頭,鉗住他的下巴,拇指拭去下頜流淌的淚珠,危險道:「除了我,還能有誰?」
阮霜白欲哭無淚,怎會有如此無理取鬧的人。
「好夫君……」阮霜白賣乖撒嬌,「想要你。」
「先回答我的話。」
「只有你,都是你的。」
裴夢回這才滿意,轉而進入正題。
靈活的手順著脊背腰線往下走,試探著地帶。
阮霜白暈暈乎乎,倏地一股電流從尾椎竄上心尖,惹得渾身顫慄。他想併攏,卻被強硬分開。
裴夢回耐心哄著:「把尾巴變出來。」
「你上次一直扯我的尾巴根兒……都給我拽長了。」阮霜白委屈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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