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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側石柱矗立,柱子上刻滿符文,有一些來往的人影穿梭。

看模樣,好像都是妖族。

他隱約看見自己置身於這座宮殿,身邊似乎站著人,那人穿著青色衣衫,看不清面龐,低頭跟他說笑著什麼。

聽不清,只能看出一點朦朧的影兒。

阮霜白疼得發昏,心想這是什麼地方,那些陌生人又是誰,自己是看見死前的走馬燈了嗎?

可是沒有從前的記憶,看見那些畫面他心裡毫無波動。

快要撐不住了……

「阮霜白。」

在阮霜白即將暈厥之際,有人把他嚴絲合縫地擁入懷抱,嗅著熟悉的蒼朮香氣,疼痛產生的委屈泛濫成災,一滴清淚順著臉頰滾落,滴在對方衣袖之上。

深紫色衣袖沾上水光。

「夫君……我是不是要……死了?」

夕陽餘韻落在他蒼白的臉頰上,添了一抹虛幻的暖色。

「別瞎說。」

裴夢回伸手捂在了他的丹田,用掌心灌輸陽氣與真氣,靈力流轉一圈,再度漏了出來。梵音似乎對他的妖丹造成了極大的破壞,單純的灌輸陽氣居然無法拼合碎片。

妖丹還在繼續碎裂,再不阻止後果不堪設想。

「快……碎了。」阮霜白咬著唇瓣,伸手為裴夢回擦汗,「夫君不要著急……」

「也不是……很疼。」

裴夢回眉頭越皺越深。

由於摘菩提果的時候修為大減,裴夢回掌心能夠凝聚的陽氣寥寥無幾,對阮霜白的傷勢來說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那就只有最後一個法子——渡氣。

阮霜白正打算再安慰男人兩句,忽然眼前一暗,裴夢回捧著他的臉,堵住了微微張開的唇瓣。

阮霜白眼睛倏地睜大。

第24章

霎時耳畔一陣轟鳴, 便再也聽不見聲音。

落葉如雨,擦過兩人交疊衣袂。

餘暉下,裴夢回仔細托著阮霜白的腰肢,把他禁錮在樹幹與自己的胸膛之間, 舌尖頂開他的唇瓣, 留出縫隙, 渡進一口至純的陽氣。

一股陽氣入體,直搗丹田,阮霜白流逝如梭的靈力瞬間止住, 搖搖欲墜的妖丹停止破碎。火屬的溫暖陽氣在破損之處流動,如同無形的針線, 把殘敗的內丹縫合起來。

疼痛戛然而止,好似春雨滋潤。

阮霜白停滯的思緒開始轉動,眼睫輕輕顫抖, 看清了眼前的一張俊臉。裴夢回閉著雙眼,認真地給自己渡氣, 難得見對方如此嚴肅的模樣,阮霜白不由自主環住了他的腰。

丹田疼痛減輕過後, 阮霜白開始感受他們的「初吻」。

裴夢回的嘴唇有些乾燥, 雙唇相貼的時候溫度熾熱,好似含了一團火, 燒得人口乾舌燥。

這種時候裴夢回倒是裝起了正人君子, 除了剛開始撬開他唇齒渡氣, 之後就只是貼著一點點渡陽氣,再也沒有亂動過。

規矩得不像話。

素日裡見裴夢回調戲人慣了,阮霜白居然有點不習慣。

聽著呼吸聲,他試探著舔了一下裴夢回的下唇。

自己的心臟砰砰亂跳。

裴夢回一怔, 與之稍稍分開,低頭瞧,入眼就是一張清麗漂亮的小臉。阮霜白兩片嘴唇濕透,泛起瀲灩的光澤,原本蒼白的兩頰也變得紅潤,雙目眨了眨,看起來懵懵的很好欺負。

「不疼了?」裴夢回低聲問。

阮霜白耳朵慢慢變紅:「還有點不太舒服……」

「張嘴。」裴夢回說。

阮霜白乖乖分開唇瓣,裴夢回垂首再度吻了上來,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渡氣很嫻熟很順利。

呼吸逐漸急促,阮霜白感覺自己快要被填滿。

「唔……」

「……慢、點。」

約莫半炷香的功夫,阮霜白感受到妖丹的縫隙已經暫時修補完成,身上也恢復了些許力氣。

再次分開,阮霜白真心實意道:「夫君好會親,我渾身都軟了……」

裴夢回:「那是因為你體內靈力快漏完了。」

阮霜白:「……」

怎麼剛親完人就說這麼不解風情的話。

氣得阮霜白眉頭緊蹙,一腦袋撞進裴夢回懷抱中央。哼,讓你也知道疼字怎麼寫。

裴夢回垂眸瞥了眼下方,對這點撞擊的力道全然不覺,說道:「先別撒嬌,我得找個安靜的地方給你治內傷。」

阮霜白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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