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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霜白想了想,有道理,要不是宋子歌的擬妖符太變態,他也不至於差點被裴夢回吃掉。

確實該退錢!

……

狂風亂卷,銀砂之境徹骨冰寒。

極目望去,滿眼冰雪霜色,白得透明,仿佛永遠走不到這方雪境的盡頭。

這地方常年冰雪覆蓋,風凜冽急驟,當年在此地劃下結界的飛升老祖特意設了禁制,銀砂之境不可御劍,不可乘坐飛行法器,要麼徒步,要麼使用凡界的馬車。

可是凡界的馬車根本不能自動禦寒,有跟沒有並無分別。

這規定簡直在折磨人,老祖卻認為這是在鍛鍊後生心性與耐力。

阮霜白坐在馬車當中,掀開車簾往外面望,寒風舔舐過他臉頰,凍得渾身難受。

「我們來這種鬼地方做什麼?」

阮霜白凍得瑟瑟發抖。

「到了便知。」裴夢回說。

很奇怪,自從逍遙大會以後,裴夢回總是跟他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這讓阮霜白有點不滿。

在這麼冷的地方,裴夢回一個火靈根居然不主動過來給他暖一暖!狠心的壞男人,就知道利用兔子,不知道關心兔子。

阮霜白凍得實在沒轍,往裴夢回身邊湊了湊,對方身上散發著火靈根獨有的溫暖靈氣,就像個移動的火爐子,靠得越近越暖和。

面子事小,凍死事大。

「我能倚在你身上嗎?」

他抬起顫顫巍巍的睫毛,濃密眼睫沾著細小的冰晶,配上琥珀色的眸子,看上去無辜且可憐。

裴夢回盯了他片刻,掌心燃起明艷的火苗,緊接著一股炙熱的火屬靈力籠罩整個車廂,好似春日化凍,冰雪消融。

好舒服。

又活過來了,阮霜白揉了揉凍僵的手腕。

「你不是有兔毛嗎,為何還會畏寒?」裴夢回撩起眼帘凝視著他。

「我現在是人形,身上沒有毛!」

「那你變回兔子。」

「我現在還不能控制自如兩種形態!」

阮霜白氣鼓鼓扭過頭不再搭理他,裴夢回這個傢伙總是想讓他變回兔子,一定是居心叵測。

絕對不能上當。

搖搖晃晃,他倚在車壁上打瞌睡,隨著馬車朝銀砂之境深處走,周遭越來越冷。

寒冷的地方靈力容易失控,尤其是碎了妖丹的阮霜白。

眯眼睡了一會兒,阮霜白下意識尋找熱源,迷迷糊糊靠在了裴夢回肩頭,毫無所覺,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

銀髮垂落,如月色輕盪。

裴夢回垂眸瞧了一眼,沒有動。

天漸漸黑沉,夜幕悄然降臨。

裴夢回閉目養神,忽然感覺肩頭一輕,偏頭一看空空蕩蕩,再往坐墊上一看,傻兔子又變回原形了。

軟軟糯糯一小團趴在墊子上,兔毛縱然保暖,奈何裴夢回身上的火靈根溫度過於誘人,睡夢中的小兔子往他身旁滾了滾,貼了上來。

小兔球貼在腿側還不滿足,夢遊一般攀上男人膝蓋,朝最暖和的地方扒拉,尋著熱源一路鑽。

直到尋到最溫暖的地方,阮霜白伸爪拽了拽被角,蓋緊小被子,心滿意足趴好睡覺。

在最放鬆的時刻,耳畔突然響起裴夢回低沉短促的笑聲,笑聲里的揶揄藏都藏不住。

「小兔子,鑽進我的衣襟占便宜呢?」

阮霜白噌的一下睜開朦朧的雙眼,發覺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很暖和,他順著光源探出腦袋——

……嗯?

小兔子目瞪口呆。

誰能告訴他,自己為何會睡在裴夢回的胸口啊!!!

第14章

阮霜白羞得渾身兔毛都紅了。

他慌不擇路從裴夢回的襟口跳下來,結果一腦袋栽進男人雙膝之間,費勁吧啦爬起來,抬眸對上一雙含笑的深邃眼睛。

太丟兔了。

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何事,但他了解自己,肯定是睡暈乎了才下意識想靠近熱源,也就是說……他主動扒拉裴夢回的衣裳,還鑽進了對方胸口……

事已至此,只好倒打一耙,阮霜白豎起耳朵:「誰允許你偷偷摸摸抱我的!」

裴夢回好整以暇:「我沒有偷偷,更沒有摸摸。」

說著伸手捏了捏阮霜白毛茸茸的兔耳朵,屈指彈了彈,玩味道:「這才叫摸。」

又捏耳朵!

阮霜白氣急敗壞,把腦袋狠狠扭過去。

「怎麼拿屁股對著我,想被拽尾巴?」

不可以摸尾巴!

阮霜白像是炸開的雪糰子,骨碌一下滾到一個小角落裡,琥珀色的瞳眸眨了眨,粉紅的耳朵變得赤如硃砂,儼然一副被調戲急了的羞憤模樣。

這個壞男人,摸了一次還不夠,還想摸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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