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喏了喏唇,還是沒能說出口。
有點不好意思獅子大開口。
主動開口,有詐騙的嫌疑在,還把人當提款機。
到時候秦執郢不僅不給他錢,還一不高興,斷了他每天的打賞費,那就糟糕了。
得將這些金主維護好,不能只顧蠅頭小利。
「那你陪我去逛街吧,正好,我想給我家裡人多買點冬天的衣服。」
這麼體貼家人,秦執郢當然不會不同意。
有了第一次耍流氓,秦執郢接下來就熟能生巧了。
午餐時,包廂內只剩下郁綿和秦執郢,秦執郢色心又上頭的,趁郁綿不備,迅速啄了下郁綿吃得鼓鼓囊囊的臉。
郁綿「嘶溜」飯菜,秦執郢就「嘶溜」郁綿,一頓飯下來,親了好多口,臉都要給郁綿吸不對稱了。
郁綿發火後,要麼會用餐具敲打一下秦執郢,要麼就是直接打臉。
當然了,也不會太大力,真給人打急眼了,郁綿也打不過。
送郁綿回學校的路上,秦執郢遲遲不讓郁綿下車,又將郁綿壓在副駕駛座上,埋在人頸窩間,一通作亂。
既是親又是磨的,還時不時猛吸幾口,就跟癮君子一樣,瘋狂極了。
「綿綿……」
滾燙又濃情,幾乎快將郁綿溺死在熱欲中。
郁綿只想護住自己的假髮,以及下身。
在秦執郢手觸碰到他肚子上時,他害怕極了。
張嘴就咬了秦執郢一口。
咬在了耳朵上。
難耐的粗喘聽來並不像是磨難痛苦,反倒是被獎勵到了。
秦執郢都想咬破郁綿脆弱薄嫩的肌膚,嘗嘗骨血里的滋味,看看是不是還那麼香甜誘人。
等到郁綿在酒店換衣服時,才發現自己頸側一團紅痕,還有深淺不一的齒印。
「狗!」
鏡中,郁綿已經恢復了男裝。
比起女裝,男裝也毫不遜色,太過稚嫩的面龐讓人忽略了郁綿的性別,只覺得柔軟可愛。
找了家快遞站,郁綿就將衣服寄走了,然後背著舊雙肩包,腳步輕快的回了學校。
當晚,邊凜就來加郁綿了。
郁綿想好的說辭還沒開口,邊凜就一個勁兒的認錯。
完全不需要郁綿費心。
郁綿想直接問邊凜和秦執郢是什麼關係,可邊凜沒主動問,郁綿也怕不打自招。
-
夜色浮沉時,宿舍內只有淺淡均勻的呼吸聲。
郁綿的床上卻有兩個人。
酣然熟睡的郁綿,以及跪在床上,垂眸俯視郁綿的紀知淮。
黑暗中,紀知淮陰翳神色與夜晚近乎融為一體,但眸底暗芒洶湧,肅殺的冷戾也叫他看起來尤為危險,好比玉面修羅。
感覺隨時隨地會掏出一把刀,然後上演一出血腥殺戮。
因為他看見了。
看見了郁綿身上的痕跡。
吻痕如烙印,在一片瑩白中,靡紅清晰刺眼。
就好像是某人標記時刻意留下,以此來告誡所有人,那是他的所有物,已經沾染上了他的氣息。
「騙子。」
紀知淮聲色冷得發寒蟄人,如他幽深詭異瞳孔一般。
還說什麼已經分手了,原來都是騙他的。
其實背地裡,還在和女朋友你儂我儂。
鬼知道他看到郁綿身上吻痕時,有多瘋癲。
他想把郁綿逼到牆角,用身體壓抵著,眸底被猩紅染透,然後質問郁綿是不是又和女朋友開房去了。
還有,為什麼要騙他呢?
得知郁綿分手時,他是真的很高興的。
可現在……
小騙子,撒謊精,壞綿綿。
把他騙得那麼苦。
-
周四時,秦執郢和紀知淮都給郁綿介紹了家教。
價格都差不多,一開始兩百塊一小時,分數提高五十分,就加一百塊。
開價還是很讓人心動的。
只是郁綿想輕鬆一點,不想穿女裝教課,就拒絕了秦執郢介紹的家教。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展,就連祁錚,郁綿都覺得,他快把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因為祁錚最近找他的頻率太勤了,有時候郁綿沒空理,祁錚都能發七八條消息,非要他說清楚幹嘛去了。
[祁錚:什麼時候見面?]
他已經等不及要和郁綿在一起了。
早點在一起,他就能搬到郁綿宿舍,或者郁綿搬出來。
[麵包:哥哥,見面幹嘛?]
郁綿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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