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燈光,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全部被分-開固-定到了四角床-柱上,綁-著她的繩子說不上是什麼材質,有一定的彈性卻遠遠不能讓她自由活動。
寧淺努力掙扎了幾下,冷汗就下來了,「陳千野,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你口中的想?」
陳千野充耳不聞,只是慢慢的抽了張紙巾,輕柔的給她擦著因為掙扎額頭上出的細汗,柔聲道:「姐姐,我想跟你聊聊天,可你總是逃,總是不肯回頭看我一眼。我想,或許只有這樣,你才能安靜的看著我,聽我說說話。」
寧淺被他這有點詭異的動作弄的簡直毛骨悚然。
早在八年前,她就知道陳千野這小孩心理有點問題,小小年齡看著一臉乖巧無辜,卻老成心機,明里暗裡沒少整她,心眼子多的跟蜂窩煤似的,難道多年不見,病情加重了?徹底變成精神病了?
一想到陳千野發病的樣兒,寧淺就有點頭皮發麻,她厲聲道:「陳千野,聊天就聊天,趕緊把繩子給我解開!別搞得神經兮兮的!」
「解開?」陳千野認真思考了幾秒,然後就笑了,「不行呢,一解開,姐姐又要逃跑了。」他摸著了寧淺的臉,慢慢的摩擦著,然後捏著她的下巴,突兀的吻了上去。
這個吻簡單粗-暴,帶著絕對的占有和宣誓主權。
寧淺驚愕了一瞬,然後就拼命扭著身體側過臉,躲著這個-粗暴生疼的吻。
陳千野卻是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扣緊她的肩膀,拼命的把她往自己胸膛里拉,帶著絕對的不容抗拒。
這個姿-勢壓根沒法逃離,寧淺被他親的一度窒息。
這個吻結束後,寧淺拼命呼吸著空氣,極力讓缺氧的大腦恢復清明,然後就惡狠狠的蹬著陳千野,厲聲道:「你屬狗的嗎!你到底要幹什麼!」
陳千野看著她緋-紅的臉和亮-滋-滋的唇,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真好,就是這個味道,這個讓他渴望、心安的味道。
他露出來一個溫柔的笑,「姐姐,你記不記得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寧淺沒空聽他說那些陳年往事,張口又要罵,可嘴立即被捂住了。
陳千野捂著她的嘴,神色溫和,說出來的話讓人心涼了半截,「姐姐,再說難聽話就不禮貌了哦。」
寧淺心裡直發毛,瞪著眼睛看著他。
「姐姐,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你的十八歲成人禮宴會上,那個時候我才十五歲,你穿著公主裙,帶著小皇冠,漂亮的像一隻驕傲的天鵝,你還對我笑了,還記得嗎?」
他不知道寧淺還記不記得,但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場景。
站在二樓台階的少女,個子高挑,五官精緻白皙,漂亮的讓人幾乎不敢呼吸,一身公主裙襯托她更加脫俗驚艷,只是那雙漂亮的眼睛帶著趾高氣揚和不屑頑劣,讓人克制不住的心動,讓人內心瘋狂的滋生惡劣的掌控欲望。
寧淺一陣惡寒,關於八年前那個宴會上骯-髒的交易,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回憶的事情!
她拼命掙扎著,試圖把自己從繩子裡解放出來,可壓根沒一點用,這種任由人宰割的被動感讓她心裡直往下沉。
「姐,別動了,除非我主動解開,不然你掙脫不了的。」
陳千野的聲音很溫柔,甚至好心的替她整理了凌亂的衣服。
寧淺實在受不了他這種詭異的溫柔了,張口狠狠的咬了捂住自己嘴的手。
陳千野吃痛,很快移開了手。
嘴上力度一輕,寧淺顧不得自己的處境,破口大罵道:「陳千野,你是不是有病?你想幹什麼?我沒空聽你在這提那些陳年舊事!趕緊放開我!」
八年能改變很多東西,顯然,陳千野早就進化成了一朵徹頭徹尾的黑蓮花。
「陳年舊事?」陳千野盯著寧淺的眼睛,輕笑道:「姐姐,你說這樣的話真的不覺得絕情嗎?八年前,我們在一起整整兩年,那些美好的點滴,你都忘記了嗎?」
寧淺被他盯的頭皮發麻,一點都不敢搖頭,仿佛只要她搖頭了,下一秒他就會撲上來咬死她。
陳千野一臉的溫柔,「姐姐,你忘記了沒關係,我來提醒你好不好?」
他掐著她的下巴,神色平靜,「姐姐,八年前,我以一千萬的高價向寧叔買了你。」
寧淺最聽不得八年前那場骯-髒的成人禮,如果不是誤打誤撞聽見那些話,她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揚州瘦馬,永遠不知道寧家培養她僅僅是為了賣個更好的價錢,她只是寧家往上爬的工具,那些養育之恩和多年的溫情早就在寧家拍賣她的那一刻,就徹底碎的蕩然無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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