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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謝家這幾日有貴客來訪,只能晚些時日再去拜訪了。左右無事,他便把這少年郎講給了妻子聽。

「聽著是個不錯的孩子,不過即便有這些變故,徐小郎君恐怕也不會入贅的。」這孩子已經改姓為徐,徐家人怎麼可能同意入贅。江晚清也是出自世家,她太清楚世家子可以丟了性命,但是決不能丟了名聲的行事風格了。

南宮君燁其

實也知道,但是他看那孩子有眼緣,商人的直覺告訴他,就是這個人。「且讓我想想看,要不就是不入贅,但是定下婚約,日後的第一個孩子姓南宮,也只有這個孩子才能繼承家業?」

退一步,才有談的可能。

南宮君燁不是死板的人,比起形式上的東西,他更看重內在。若是這徐京墨能一心一意待他女兒,入贅不入贅有什麼區別?

第10章 岳父看女婿

徐京墨本人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看上了,他每日的生活都極為規律,基本就是府學和家的兩點一線,偶爾去趟書鋪接個抄書的活兒。

母親身體不適,他是絕對不許她太過辛苦的。「母親,這些重活都留著我來做,您需要靜養。」

徐娘子好笑地看著兒子,「黃郎中只喊我不要情緒激動,可沒說我只能躺著。」

徐娘子聽到徐家的慘事,一時太過悲傷,傷了身子,日後需的要好好調理。但是她自己也清楚,這是心病,徐家人沒人能死而復生,除非徐七郎能重振徐家,不然她的心病是好不了的。

徐京墨可不是什麼真的九歲孩童,他是從現代被一場車禍帶到這陌生朝代的人。齊朝,似乎是一個平行時空,這裡一樣的尊崇儒家文化,只是朝代的更迭完全不同。

他明白母親這病,是病在心裡。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華,居然有了白髮,怎能叫人不心痛呢。

上輩子,他是個兢兢業業的社畜,學了冷門的食品與工程專業,又輔修了漢語言文學專業。前者是因為他家是開酒廠的,專業對口,後者就純粹是他的個人愛好了。

穿到齊朝,生在侯府,確實是錦衣玉食,但是這大院內的腌臢事是真不少。他親眼目睹生父與金家女勾搭到一起,更知道他生父為了獨占家業氣死了祖父。

他母親也是清楚的,所以才會與那位侯爺相敬如賓。世家女是高傲的,她曾今識人不清,誤以為嫁於了良人,但是泡沫破滅的那刻,她即刻就清醒了。徐家女豈會為了一點小情小愛,就自憐自艾?

淨身出戶,是她與他的交易,條件是他不得干涉徐京墨的科考。宣平侯府已然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為了撐門面哪能放過母親的嫁妝。

「那也不行,重活都交給兒子。」

徐娘子看著越發老成的兒子,是又欣慰,又心酸,「你要好好讀書,再過不久就是院試了。」

「讀書也非一日之功,兒子筆耕不輟豈需要臨陣磨槍。」這院試雖然不像童生試,多是考背誦,但是難度在他眼裡一樣很低。等他拿到那秀才功名,用那免役稅的名額換些糧食,如此他與母親的生活壓力也就少了許多。

若是順利,他應當能取得廩生的資格,廩生是可以領糧食和月銀的,他們母子倆的生活也能寬裕些。

徐娘子欣慰地看著兒子,徐家出事,科舉未必是條好出路,但是與其在那侯府被人作踐,不如走出來,也許另有一片天地。

京都之事,她知道的不多,但是七郎還在,那麼一切都還有希望。便是兒子科舉後無法做官也沒關係,考到了舉人,就不怕沒能力養活自己。

「好好好,都聽你的,日後我還要等著抱我的乖孫孫,眼下可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骨才是。」

被打趣的徐京墨一點都不害羞,反倒是說,「可不止臭小子,還會有乖巧的小囡囡。」

「你呦,人不大,口氣倒是大,日後成了婚,可要好好對你媳婦兒。」

「那肯定。」

看著母親睡下後,徐京墨才回了自己的房間,夜裡抄書要用蠟燭,還費眼睛,著實不划算。所以他只是在心裡默背,記憶這東西是需要反覆加強的,不然早晚會忘的。

科舉這條路於他而言是唯一的出路,如今這時代,農耕人家也只能圖個溫飽,經商需要本錢,想要日子過的稍微舒服點也只有出仕這一條路了。何況,他還要洗去徐家的冤屈。他知道小舅舅還活著,總有一天他們還會再見,徐家之事絕不會就此結束。

宣平侯府欠他母親的,以後定要他千百倍的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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