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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她。先王是雒伊最聖明的君主,王后是銜著甘霖出身的神女,我是他們最忠誠的鷹,他們在天之靈,如果小主子活著,一定會讓我找到她。」

終玦冷笑:「你寧願讓一個柔弱的女流當雒伊的王,寧願和對面那幫豺狼勾結在一起,都不願意效忠於我?」

「你?」卓鈞眼底俱是不屑:「你也配?!」

「你不顧祖制,逼宮奪位,在位大興殺戮,觸怒神威。我卓鈞就算是死,也不會效忠你這樣暴戾的君主。」

「拿下!」

終玦一眼料到自己必死的結局,他將籠子的門向上一抬,鬣狗沖了出來,與此同時他將金壁上掛著的那把長刀拔出了鞘。

那斑鬣狗被終玦訓得兇狠無比,一口獠牙竟要比野狗還要兇狠。它衝散了包圍一路直逼卓鈞,卓鈞早年也是和先王在戰場上刀光血影殺出來的,又怎會被一隻鬣狗唬住。他舉起刀對著撲來的畜生就是一刀。伴隨著一聲痛嚎,鮮血飛濺,那鬣狗在地上滾了一圈又立刻站了起來呈攻擊狀,眼中兇狠更甚。

血珠沿著刀刃滑落在地。兩相對峙之際,一把劍裹著寒芒飛過,直接將那鬣狗的腳釘在了地上。

劍身靠近劍格處用鳥篆刻著的,赫然是換生二字。

卓鈞目光一凜,順著刀飛來的方向看去,便見一道玄色的身影踏入大殿。鬣狗嗷嗚一聲,一雙眼底再沒了兇狠。台上終玦寡不敵眾,最後被卸了刀刃制服在地。

顧扶硯看了眼被鮮血染紅的石階,笑道:「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他身後已有平西軍上前將那倒在血泊里的鬣狗帶了下去。

「我已把終玦拿下,希望七皇子說到做到,替我找人。」

顧扶硯腳下一震一勾,地上的劍又飛回手裡。

「自然。只是這人,你不殺?」

卓鈞目光微冷:「不知七皇子為何對我雒伊的事這般關心。」

直覺告訴他,即使這個北昭的七皇子看著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但絕不止他眼前看到的這麼簡單。

「將軍不必緊張,說起來我們也算是盟友了,好意提醒罷了。畢竟斬草除根的道理,我想將軍比我懂。」

「多謝七皇子提醒,如此便不勞您操心了。」

他看了一眼終玦:「帶走!」

回程的路白洎殷是坐在馬車裡的。車簾透進來幾點光亮,白洎殷撐著腦袋斜靠在座位上出神,一聲熟悉的鈴音將她的思緒喚回,抬眸便見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從車窗外伸了進來,再往上露出半截精瘦的手腕。

而那隻虎頭鈴正套在一根中指上。

白洎殷只覺得眼前一幕似曾相識。

「多謝。」

她坐直身子,準備將鈴鐺接過,卻不料那隻手往回一縮,帘子再度垂下。

白洎殷抓了個空,當即意識到自己被戲弄了。

她將帘子掀開,便見顧扶硯在馬車旁騎馬護送。幾根如玉般的手指抓著韁繩,午間的風勾起他的髮絲,似是因為碰到了眼睛,一雙睫毛跟著撲閃兩下。將素日那股乖張狠戾的氣息壓下去許多,反倒有幾分前世他人在喻寧宮那會的乖巧溫潤。

白洎殷只覺得顧扶硯這個人有些奇怪。從那樣的地方出來,身上難免沾染幾分弒殺的習性,她見過顧扶硯瘋起來的樣子。可這個人不瘋的時候,就像一把藏在鞘中的劍,安安靜靜,可又安分的有些不真實,好像一切都只是迷惑人的假象。

對方回過頭來,裝作不解,「怎麼了?」

白洎殷:「。。。」

她微笑道:「七殿下,您老幾歲了?」

顧扶硯輕輕挑了挑眉,「這是求人的態度?」

果然一切都只是迷惑人的假象罷了,她這一世同他相處了幾日,發現這人已經黑心爛肺透了,有的時候,白洎殷都差點要懷疑前世那朵小白花也是裝的了。

「七殿下,能否麻煩您,把我的虎頭鈴還給我。」

她說完勾唇一笑,「好心」提醒道:「這東西留在您手裡,若是被有心之人發現了,藉此大作文章,您可就麻煩了。」

顧扶硯甩了甩手裡的馬鞭,神情戲謔,「沒事,我不怕麻煩。」

白洎殷微笑里溢出了殺氣,「我怕,趕緊拿來!」

顧扶硯手上動作一僵,迅速將虎頭鈴還給白洎殷,整個人老實下來。

白洎殷將鈴鐺系回腰間,帘子再度掀開。

二人對視,白洎殷問:「你們要如何處置赫丹?」

第42章 出氣

白洎殷心知以她的身份,這些東西本不該過問。

顧扶硯看她,眼中倒不見有多少不耐,只是說:「怎麼突然問這個?」

白洎殷垂了一下眸子,「我還是想再問問他……手釧的事。之前那半個圖案,是他給我拼出來的,我想他應該知道一些事情。」

顧扶硯抓著韁繩的手一緊,他面色不變,「我替你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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