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然在指導著什麼,白嫿不解,茫然看向他。
寧玦並不掩飾,話語微啞,且惡劣至極:「你頂門,我……頂你。」
第92章 堵他的嘴
寧玦大概是看出來了白嫿的顧慮,全程未抱她上榻,濕了那一床來之不易的蜀錦絲緞,抵門這次結束後,寧玦將她抱到窗前的雕花矮桌上,桌面另旁置著一架博山香爐,青煙裊裊升騰,白嫿覷眼乜著那一縷稀薄的煙,渾身衣衫松垮跟著起起落落,心無著定。
離開窗前,寧玦掌心托起她的臀,要她腿窩往自己腰身上勾纏,之後一步步走得慢卻穩,直至將白嫿壓到一側冰冷的牆壁上。
身後的牆壁不同尋常,上面繪著精美的仕女壁畫,幾個妙容姣
好的侍女,或拈花撲螢,或轉軸撥弦,神態逼真,栩栩如生。
白嫿背靠牆,目光匆匆在壁畫上掃過,無心留意細節。而寧玦正對,既能看清仕女圖,又觀察得到白嫿眼眸虛闔,仰頭喘息的失魂樣,遂壓抑不住喘息,愈發賣力。
他暗自想,壁畫上的仕女雖被描摹得俏,其美,卻遠不及此刻嫿兒在他身下舒展的萬分之一。
美不及。
媚,更不及。
白嫿眉心微微擰起,似懷忐忑不安。
寧玦湊她耳邊,安撫低言:「方才桌上墊的是我的衣衫,現在你沾濕的也是我的衣絝,我們做我們的美事,不給旁人添麻煩,沒人會發覺。」
白嫿伸手緊緊揪攥著寧玦的後頸衣領,開口氐惆婉轉:「……你這樣力拔山河的架勢,是要將院中所有人都驚醒了嗎?」
寧玦實話說:「我已有一半的收斂,嫿兒感覺不到,實傷我心。」
說完這句,他故意猛的朝前,叫她嘗到厲害,更是自我證明。
白嫿猝不及防,瞳孔驟縮,情急之下無意在寧玦肩膀上抓出幾道血痕,觸目驚心。
寧玦吃痛一嘶,低首咬了咬牙,眼睛眯起危險意味,而後開口沉啞道:「抓傷我無所謂,只是絞咬我輕些,嫿兒這般,我受不住……」
「……」
白嫿眼尾發紅,未有思索,仰身主動吻上他。
她不想再聽到這些羞臊人的字眼,無地自容,臉上訕訕,而唯一能夠阻止他的,便是親口堵上他的嘴,叫他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
翌日,白嫿醒來時有些晚了,不說早膳趕不上,連午膳都快到了。
她睡在內寢間,沒有起床的動靜,外面負責伺候的婢子們自不敢冒然敲門打擾,就這樣低頭侯在外面,耐心等著。
住在旁人府上,白嫿縱是嬌生慣養,也沒法心安理得享受伺候。
她抬眼看向床幔邊上的搖鈴,手一抬,白皙皓腕露出,旋即抓緊珠串繩,搖出鈴聲脆響。
很快,三個衣著青衫的婢子前後進門。
她們手裡各自端著物件,有盥洗盆具和乾淨毛巾,還有嶄新的素雅衣裙。
得了應允,她們垂目依次上前,其中一人伺候白嫿梳洗,一人細緻幫她添妝,還有一人踩上地平,屈膝彎腰幫她整理被褥,手腳都很麻利。
見狀,白嫿心有餘悸,暗自腹誹,幸好自己昨日堅持未與公子在榻上歡好,不然若留下絲毫痕跡,恐怕都躲不過這幾個丫頭的眼。
「姑娘梳洗過後可獨自用膳,與您同行來的寧公子不在府上。」
為她描黛上妝的女婢,邊給她擇選翠翹釵環,邊輕聲言語告知。
白嫿想問寧玦去了何處,想了想,覺得這幾個丫頭恐怕不知詳細,便回應一聲,梳洗過後自己用了午膳。
早上睡得足,午憩自是免了。
她有些惦記嫂嫂與小怡,原本計劃今日前去探望的,可寧玦不在,她不知自己該不該獨自離開王府。
謹慎起見,她沒有擅自行動,一個人百無聊賴待在松園裡,直到傍晚依舊未見寧玦身影。她心裡不踏實,夜間惴惴地睡不著,毫無困意,等到快子時,房門終於被從外敲響,白嫿心頭一跳,忙起身穿衣,下榻開門。
是寧玦。
院中下人都歇息了,寧玦沒驚動任何人,腳步輕盈進門,轉身又將房門落閂。
白嫿問他去處,寧玦眉心舒展著對她道:「今晨得到消息,你兄長的事總算有進展了。救災錢銀被貪是事實,這十幾箱白銀總不可能真的人間蒸發,負責審理此案的官員或許已經查到了些許眉目,但礙於對方身份尊貴,一直畏首畏尾沒敢深究,我叫臧凡暗中取證,終於尋到這筆贓款的去處。」
「在京郊北山,睿王妃親侄兒賀沖的礦山上,今日我帶人抄山,又當著京中百姓的面,把十幾箱白銀丟到了大理寺門口,眾目睽睽之下,此案焉能不公斷?是堅持保全一個紈絝子,還是承冒動盪民心的風險,孰輕孰重,上面的人自有斟酌定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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