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慶幸的語氣,叫白嫿聽了,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發熱。
她當然知道他偏愛那裡,每次兩人親近,他要麼摸要麼吮,偶爾單手多是雙手,簡直愛不釋手。
偏偏他這樣武功高強的劍客,勤勉練劍,指腹生繭,他摸她時,叫她失魂,又帶煎熬。
今晚又要換新招。
白嫿起初沒懂,茫然由他擺弄,直至白花花擠出了深壑又由他親自填上時,方大夢初醒。
再洶湧的浪頭,恐怕也拍不過巨碩的礁石,以柔裹剛,她能做的,還是牢牢依附住他。
第65章 由她主動
白嫿一直覺得,公子的手是極其好看的,十指修長,骨節分明,深青色筋落明顯突出,雖然指腹有繭,但手背光潔。
執劍時,指力一發,虎口收握,青筋繃起,劍刃鋒芒閃過的光影落在手背以及腕口上,暗示著那是一處危險禁忌地帶。
公子的手,天生適合握劍,也因日日與劍柄摩挲,掌心愈發渾厚有力,且不要小看上面那一層薄繭,有它在,雙手可做防禦的盾器,以致能夠同時占得攻守的先機。
然而此刻,這雙能抵禦任何冷器硬質的手,捧握起的卻是世間最柔軟有溫度的一物。
腰窩一緊,深谷隘間,穿流進一條**的溪河。
她眼神有點空愣愣的,不知所措,一動不動,甚至吐息幅度都漸漸微弱,生怕一個側身不小心,溪河改道,流得哪裡都是。
寧玦平復後,從她身上翻下去。
他下床,找了條棉巾,俯身幫她擦拭,差不多乾淨了,又用另一條濕棉巾再擦一遍,重點處理幽隘位置。
擦乾淨,再凝看,方才沒注意到的細節,此刻變得格外顯眼。
她皮子嫩,這處尤其,白皙肌底被磋磨得通紅,看了簡直觸目驚心,跟快破皮了似的。
本就是嬌滴滴的閨秀小姐,於她而言,剛剛的過程實在太受罪了些。
思及此,寧玦心生悔意,不該為一時的快活那樣對她。
他伸手摸摸她的臉,關詢道:「還難受?」
白嫿渾身汗津津的,晶瑩的汗珠懸掛在鼻尖,將墜不墜,整個人的面目十分得萎靡。
她眼睫輕顫了下,有氣無力地回答:「沒事了。」
低弱到幾不可聞的聲音,很輕很輕如羽毛似的飄進寧玦耳朵里,同時帶過點撩拂的癢。
兩人對視上,寧玦以為會遭她的怨,結果卻並未從她眼裡看出任何抱怨與惱恚的情緒。
甚至,連嗔怪都沒有。
著實奇怪。
寧玦看了她一會兒,敏銳察覺,此刻白嫿對他的縱容是前所未有,不同尋常的。
可為何會有這樣的不同尋常,或者說,她又為何願意如此縱容他呢?
心裡有個答案慢慢浮出。
他試探問:「你不生我氣嗎?剛剛……那樣,你求我我也沒停,對你很禽獸。」
白嫿臉頰有點紅,她不想與他詳細探討這些難以啟齒的羞恥話題,可寧玦偏偏要追問,要尋她心底最真實的情緒與感受。
她偏過眼,應付說:「沒什麼可生氣的,除了磨得痛,還有點體力不支外,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
她倒是大方。
寧玦眼眸深了深,掃在她臉上,探究的意味更甚。
船舶不日即將靠岸,到達鄴城,眼下這個時機,她像完成了什麼使命似的,行止奇怪,態度反常,對他像是懷著某種特殊的補償心思。
一般外出做工的爹娘,離開家鄉前會給留守在家的孩子買以前覺得奢侈的好吃好玩的,試圖用過分的溺愛,來緩抵心中濃濃的愧怍。
白嫿會不會同樣如此?
她努力想補償他,對他無條件的好,只是因為……她即將要離開他。
寧玦面容一凜,與她近距離對視,目光緊鎖住她。
他沉聲發問:「不算什麼,那如果我再過分點,你也不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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