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個事?
他怎麼?感覺腦子有點暈呢?
韓敬之伸手去推廖遠。廖遠死死攬著他的腰,「你又同?旁人說我死了?」他手上重重捏了一下?,語氣帶著質問,「這?都第幾次了?你怎的就不派我點好呢。」
他不滿的嘀咕著,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韓敬之蹙著眉頭道:「鬆開!我還有正事呢。」
這?人今日?怎麼?跑著來了?
不是說這?幾日?很忙嗎?
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廖遠耍賴道:「我不管,你又咒我,你今日?必須陪我。」
季之揚站在一旁,看著二人之間的互動,尷尬的撓了撓耳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韓敬之威脅道:「你鬆開!別逼老子揍你!」
「我不。除非你答應今日?陪我,否則我不松。」
「你!」
韓敬之氣結,抬腿踹了過去。
廖遠早已做好了防範,側身躲過,隨即嬉皮笑臉道:「這?麼?狠?你想謀殺親……」
韓敬之捂住他的嘴,「你給老子適可而止吧,再胡鬧我真收拾你了!」
見他似是真的有些生氣,廖遠聳了聳鼻子,悻悻地鬆開了手。
韓敬之理了理衣袖,瞥了廖遠一眼,「去讓後廚炒兩個菜,送來二樓雅間。」
「嗯?」廖遠眨眨眼,忽的反應過來,「哦。」屁顛屁顛的往後廚走去。
「揚揚,咱們去雅間。今日?好好喝兩杯。」
韓敬之拉住季之揚胳膊就朝二樓雅間走去。
季之揚呆呆被拽著,轉頭看了一眼廖遠,終是沒忍住,問道:「你倆到底咋回事?你不是說他死了嗎?他就是你的omega啊?」
不對,這?里是正常世界,只能說這?是他的另一半。
韓敬之抿了抿唇,「他…對,他是。」
兩人來到雅間,季之揚一改先前的震驚和茫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興奮和激動,「長得挺帥啊!你小子,不錯啊!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他是做什麼?的?你之前為什麼?要?說他死了呀?」
韓敬之淡定的倒了兩盞茶遞給季之揚一盞,自己拿起一盞輕啜一口才慢悠悠道:「他叫廖遠,是個將軍,我穿過來時遇難,他救了我。」
怪不得啊!
只不過……他方才粘著韓敬之撒嬌,那樣子真的瞧不出來是個將軍……
瞧這?樣子,應當很愛韓敬之。
既然如此,韓敬之為何要?說他死了呢?
季之揚越想越不解,「你為何要?說他死了?」
韓敬之尷尬的咳了兩聲,摸了摸鼻尖,「他……之前惹我生氣,我們吵架了,我一時賭氣,所以說他死了……」
他並?不希望旁人知曉他的秘密。
季之揚挑挑眉,「吵架你就咒人家死啊?」
這?性子……
絕!
「你懂什麼?,這?是情?侶之間的情?趣。」韓敬之說完,端起茶杯淺酌一口,掩飾掉內心?的波瀾,「不說他了。我聽說雲錦受了傷,今日?特去仙品居看他,檀玉支支吾吾的,說他不在仙品居。也不知道雲錦傷的重不重。」
他不在仙品居,他能去哪啊?
季之揚關切的追問道:「受傷?為何會受傷啊?」
「具體細節我也不清楚,我問檀玉,他又不願意告訴我。哎,罷了。」
話落,廖遠端著酒菜推門進?來。
「菜來嘍!」廖遠將菜放下?,很自然的坐在韓敬之身旁,斟了三杯酒,分別遞給兩人,「雲老闆在三王府,只是受了輕傷,並?無大礙。」
三王府?
季之揚和韓敬之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韓敬之問:「他怎麼?會受傷啊?怎麼?又跑去三王府了?」
「該不會是顧泉打他了吧?!」
廖遠輕輕敲了一下?他的額頭,「胡說什麼?呢,是他被工部侍郎所傷,是三王爺救了他。」
韓敬之不解:「工部侍郎為何傷他?」
廖遠一口飲完杯中的酒,「好像是看上雲老闆了,雲老闆不從,他便強行把?他綁回府中了。」
「畜生啊!」韓敬之罵道,「堂堂工部侍郎竟干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簡直不配為人!」
季之揚亦是憤怒。
真的是禽獸不如啊!
廖遠攬上韓敬之的腰,湊近了些,「你擔憂旁人,都不擔憂我。」他故作哀怨道:「昨兒夜裡,你可是欺負了我許久……」
韓敬之忙捂住他的嘴,「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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