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饒命,我……我只是……只是遵循老祖的遺言,也是迫不得已,我發了誓的啊,堂兄饒命啊……」
「堂弟說的哪裡話,都是自家兄弟,我周立國斷然不會做出那種背棄人倫之事。」
「謝堂兄,日後堂兄有言,堂弟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好啊,堂兄這裡正好有一件差事。」周立國把信還給了他,微笑著道,「堂弟可願意幫幫兄長啊?」
「堂兄有言,堂弟不敢推辭。」族老把信收好,一臉恭敬的模樣。
「老祖一人路上寂寞,要不,你帶堂兄,送送老祖,你看如何?」周立國說道。
「好,好……你……你……」族老剛反應過來,馬三一肘子上來,直接把他打暈了過去,扛著便離開了莊園。
周立國整理了一下衣物,大步走向了堂屋。
周氏老祖一命嗚呼,楚易和杜東明在卻縣城的酒肆里,大吃大喝,就好像之前的事情沒發生過一般,但在他們旁邊,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卻也沒掃了興致。
隔壁的人,正是那位丑歡歡了,杜東明一開始還譏諷他幾句,可人家卻反駁說,這酒肆又不是杜東明開的,憑什麼他不能來?
酒足飯飽之後,楚易付了銀子,告辭離去,杜東明可以像沒事人一樣,他可不行,丑歡歡的目光讓他很不舒服。
剛起身,丑歡歡冷道:「你站住!」
楚易還以為他跟杜東明說話,也沒在意,大步走下樓,丑歡歡又道,「你沒長耳朵嗎?本公子讓你站住。」
楚易這才意識到,是在叫自己,不由皺起眉頭道:「我認識你嗎?」
「哈哈哈……」杜東明大笑起來,「楚兄別理他,你走你的,辦完事我上周家找你去。」
楚易剛抬腿,丑歡歡冷道:「得罪了鍾會,你不知道你大禍臨頭了嗎?小小的符紋師,小小的周家,竟然敢動鍾會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
原本不準備搭理他的楚易,一股無名火氣,心想老子得罪你了,你奈何不了杜東明找我的碴。
回過頭,楚易乾脆坐到了丑歡歡對面,道:「你也是鍾會的乾兒子?」
「你說什麼!」丑歡歡怒瞪著他。
「不是嗎?」楚易起身,走向樓梯口,「不是你管那麼寬幹嗎?」
楚易的行為激怒了丑歡歡,拔劍就朝楚易刺了過去,感覺到身後的危機,楚易正要避開,卻發現杜東明比他更快,拔劍擋在了前頭:「我說你丑歡歡什麼時候變成鹽老闆了。」
「什麼嚴老闆,你給我讓開,我要教訓教訓這自以為是的臭小子。」丑歡歡怒道。
「不是鹽老闆,你管什麼咸事啊?」杜東明一臉無賴,「欺負他算什麼,有本事跟我打啊,我讓你三招,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丑歡歡大怒,揮劍就刺,酒肆里立即傳來「鏘鏘鏘」的打鬥聲,客人們避之不及,紛紛離去,可苦了酒肆的老闆了。
見兩人你來我往,沒有動真格的意思,楚易沒有看下去的打算,轉身下了樓。
一回到周家,小荷殷勤的打著盆水,往他廂房裡走來,楚易很奇怪:「今天吹了什麼風啊?」
「風,哪裡有風啊,都熱死了,快,少爺趕緊洗把臉。」小荷把毛巾擰乾遞給楚易,非常的勤快。
楚易接過毛巾擦了擦汗,直言道:「說吧,有什麼事求我。」
「沒……沒有啊。」小荷立即緊張了起來。
「沒事求我,你會這麼殷勤?平日裡,不都是左一句臭不要臉,右一句臭不要臉,今天連少爺都叫上了。」楚易喝著茶道。
「少……少爺……你……你……」小荷低著頭,吱吱唔唔了半天,突然抬起頭,眼淚汪汪的,「你能不能不要讓小荷給你侍寢了。」
原來是這事,楚易心想逗逗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笑著道:「不能。」
「你……你……」受了欺負,也沒處說理,想到以後的「苦日子」,淚水奪眶而出,大罵道:「臭……臭不要臉。」
剛走到門口,又記起了什麼,把打好的水和毛巾一起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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