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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

門外有腳步聲遠去,是遲公公去回永春殿的話了。

宋郁陪蕭蝶用了午膳後,興致大起,手把手教她認字。

蕭蝶對著那些方塊字,愁的直蹙眉頭。

宋郁見了輕笑,又教她寫自己的名字和他的名字。

這次蕭蝶學的認真。

把兩個名字歪歪扭扭的並排寫下,又看了看宋郁寫的,羞著臉就要撕。

宋郁急忙搶了下來,「撕了作甚?」

「丑!」

輕淺的笑意從唇邊溢出,宋郁把字舉的高高的,不讓她搶到,三折兩折,又揣進了懷裡。

「不醜,這可是我們蝶兒第一次寫的字,我一定得貼身放好,留做珍藏。」

蕭蝶不依,追鬧著去搶。

衣衫扯動間,宋郁把人困在懷裡,眸色漸深。

這時殿外遲公公的聲音又響起了。

「皇上,珍貴妃娘娘聽聞皇上在純妃這,派人送了點心過來,這、這……」

宋郁本來煩悶的神情,在聽見杜思柔送了點心後,還是收起了一些。

他沉靜片刻,還是走出了內殿,隨後沒有一聲交代,直接去了永春宮。

蕭蝶在他離開後也去了外殿。

就見桌子上擺了三樣點心。

梅花糕、青豆酥、山楂小果。

「還真是老三樣,也不知道這老三樣點心,夠她用上幾次。」

二蛋冒出來,「宿主,我以為你會給她下致死的毒。」

「她死了,我可不會有一點好處。」

二蛋疑惑的問:「你是怕宋郁疑心你?」

「疑心與否倒是小事,畢竟杜思柔死了,死無對證,但她一死,她就真的徹底成了宋郁心頭的白月光,時間一長,她生前做下的錯事都能成為一時糊塗,死人總是會被寬宥,而我更不可能比得過一個死人。」

二蛋一咬牙,「她會死,咱們也會死!咱們還能死的讓宋郁追悔莫及,餘生悔恨!」

蕭蝶一雙美眸無情的橫了它一眼,「再提讓我死遁的事,我就把你串成糖葫蘆嘎嘣嚼了。」

二蛋:Σ(っ °Д °;)っ

蕭蝶拾起一塊山楂小果咬了一口,山楂果泥沾染到紅唇之上,仿佛一抹鮮血。

她一邊用絲絹輕擦一邊幽幽說道:「什麼死遁,搞什麼精神勝利,在我這,勝利只有一種。」

「就是我,長久安樂的享受著地位和富貴,而我的敵人們,則被我深埋於地下,永永遠遠的,與黑暗和蟲蟻為伍。」

二蛋被嚇得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片刻後遲疑的問:「這個敵人,如今還包括宋郁嗎?畢竟他對你還是挺好的,畢竟那麼溫柔體貼……」

「畢竟他為了三盤子破點心棄我而去,連一句託詞都沒給。」

「所、所以……?」

「所以,大人的事小孩少管,吃你的糖去。」

「哼嚶……」

二蛋委屈的一撅屁股跑不見了。

以後它再也不瞎出主意了還不行嗎?

永春宮內,藥氣瀰漫,嗆得人忍不住捂住口鼻。

杜思柔看見宋郁來了,忍著渾身的劇痛爬起身,忙不迭的說道:「皇上!皇上不要被那個妖女蠱惑了!她沒有痴傻之症,她一直在騙你!」

宋郁一顆心猛然提起,眸中迸射出凜然的光。

「證據呢?」

「證據、證據……臣妾如今這樣還不是證據嗎?她如果是真傻,為何不喝那碗湯藥?又為何要把藥灌進臣妾的嘴裡!」

宋郁神情放鬆了些,對著她冷哼一聲,「她是痴傻如孩童,但不是個死人,你那藥就算餵個貓狗,貓狗也不會吃,要怪就怪你自己愚蠢,怪你自己惡毒。」

「皇上!那毒不是臣妾下的,臣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臣妾就算再討厭她,又怎麼可能會當眾下毒?是蕭蝶,是她在給臣妾下毒!她……」

「夠了!」宋郁拍了下桌子,打斷她的話。

「你的意思是,她不光沒有痴傻之症,還提前知道了你要用噁心至極的湯藥為難她,還事先準備好了毒藥,更在你灌她藥的時候,在眾人眼前往藥碗裡下毒,還沒有被發現?」

「杜思柔你自己想一想,這合理嗎!就算她沒有痴傻之症,她也只是一個毫無根基毫無勢力的普通農女,你覺得她做得到這些嗎?」

「杜思柔,事到如今,你為何還要隨意攀扯他人,你是覺得無論你說什麼,朕都會相信嗎?你把朕當什麼?」

杜思柔聽著他的質疑,只覺得身上疼的地方更加錐心刺骨。

「皇上,臣妾說的是事實!還有、臣妾還有證據,太醫院的醫案上根本就沒寫任何關於蕭蝶痴傻之症的事,這不合理,皇上你大可把醫案拿來一看,你也可以問問當時給她把脈的太醫,他一定沒能把出蕭蝶痴傻之脈!皇上……」

宋郁沉著臉,抿著薄唇,看起來好似在壓制著怒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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