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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球耷拉下耳朵,試圖蓋過人類的心聲,可她一個勁喊救救,吵得很。

她如今已經進了御獸宗,還有什麼用得到他的呢?

墨玄錚想不明白,難不成她真的出自內心地擔心他?

圖什麼?

墨玄錚心情複雜,為了避免耳聾,顫巍巍地伸出前爪,藏好了爪尖兒,用肉墊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他還活著。

結果,陶秋竹眼淚汪汪和他握爪,「完了,迴光返照。」

墨玄錚:「……」

他聽到,這一瞬間,人類女人的心裡,他墳頭草長什麼形狀都想好了。

根莖晶瑩剔透,葉子是淺綠色的,邊緣閃著銀光星星點點的,像星星,形狀是由四個扇形組合在一起,葉子的邊緣微微彎,開花形狀,墨玄錚暗想,是一棵很漂亮的草。

「還能再搶救一下。」王嵐看不下去,趕緊帶著陶秋竹他們去找御獸宗的藥師,生怕再晚一步,可憐的小獸被那個不著調的女人埋了。

修真界修士壽命長久,御獸宗的這位藥師姓助,傳言助藥師的先祖有參與當年的人妖之戰。

御獸宗不知助藥師多大年齡,只是知道他這一生,不救人,只救獸。

一路上,王嵐跟陶秋竹說:「助藥師很厲害,只不過性格很複雜……」

陶秋竹:「我懂,家家都有難念的經,人人都有過不去的坎,我不會多問,只要能治好我的崽,怎樣都行。」

墨玄錚:「……」誰是你的崽?

他已經緩過來勁兒了,除了血肉筋脈中殘留的灼傷感,其實沒太大毛病,而且假使真如王嵐所說,藥師有點能耐,以妖族和藥師之間的仇恨,看出他體內的化妖水就糟了。

思及此處,他不安地掙扎了一下,結果就被陶秋竹按住了爪子,「別動彈,你不要命啦?」

她心裡又開始思考墳頭草的顏色。

墨玄錚:「……」

清風鳥剛到藥師院子,一落地,陶秋竹火急火燎跳下去,還記得禮貌敲門,「助藥師在嗎?救救,有獸快不行了!」

沒敲幾聲,房門被打開,外面天色尚早,房間內卻透不進去絲毫光亮,裡面空蕩蕩的,好像什麼人都沒有,乍一看,和進入了鬼屋似的。

陶秋竹腳步一頓,意識到這是修真界。

雖然她遠離了劇情,但是難保有什麼犄角旮旯的地方遇見反派炮灰,尤其是藥師,在小宗門做些虧心事兒隱瞞所有人,那實在太容易了。

在這一瞬間,陶秋竹腦子瘋狂運轉,幾乎閃過各種陰謀論。

寂靜詭譎的房間內,刺啦一聲,綠色的火光燃了起來,牆上浮出幽幽鬼火照亮了藥櫥上一排排的藥名,一白髮老者坐在椅子上,背對著眾人,手裡拿著一把銀色刀刃,幽幽轉身,「又是哪只發情了?說過多少次靈獸要麼早點找伴侶度過發情期,要麼早點找我絕育,割了要趁早懂不啦?不然以後有它們好受的。」

他的聲音蒼老,帶著別樣的口音,打破了森然的氣氛,微腫的眼皮掀了掀,視線準確地落在陶秋竹懷中的小獸身上。

墨玄錚只覺得周身一涼,下意識夾緊尾巴,緊緊貼著陶秋竹,末了,扭頭炸著毛對老頭嘶氣。

陶秋竹拍拍他:「莫慌,問題不大。」

墨玄錚:「……」擱誰誰不慌?

他後牙槽又癢了,可現在沒力氣咬她,只能炸著毛生悶氣,還要時不時提防藥師過來給他一刀。

助藥師一張蒼老的臉上,笑紋明顯,更顯得幾分陰森,不過嗓音夾了些許笑意:「原來是只小傢伙啊,那發情期還早呢,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找到道侶了,這是怎麼了?」

陶秋竹明顯感覺小毛球鬆了一口氣,她道:「今日早上還好好的,但剛才和我鬧彆扭,他就渾身抽搐還流血,所以想請您幫忙看看。」

陶秋竹不確定小獸吐火正不正常,不太放心這個藥師,可又怕隱瞞真相耽誤治療,還是說了大概經過。

藥師點點頭,對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仔細觀察了片刻,他眉宇微擰。

「怎麼樣?還有救吧?」陶秋竹有些緊張地問。

助藥師手指扒開他背脊的毛,又用帕子沾了沾血跡,仔細看了幾遍,搖了搖頭,「身上沒有傷口,經脈稍有損傷,至於其他的,也就急火攻心,切忌焦躁問題不打,我找找脈絡丹和清心丸,你且每日為他服用一粒,十日後再來我這看看。」

他站起身走到貼牆的那一排柜子開始翻箱倒櫃,從軟筋散的那個柜子里拿出一瓶所謂的脈絡丹,又從寫著失心丹的柜子里拿出了清心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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