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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遙梔開始梳理時間線,一開始她和邪神是在榴花汀好上的,但直到她去玲瓏七闕遊學,她還和李眉砂打了一架,而且她還差點被宿敵給一刀削死了。

而那個時間點,其實她已經把宿敵給睡了,但李眉砂還沒有認出她,所以掀了幕籬後看見她的臉,宿敵才會是那種反應。

最重要的是,李眉砂和小怪物兩者的記憶是不共通的,所以一開始才會認不出她。

祝遙梔可以相信,邪神是喜歡她的,但她拿不準宿敵對她是什麼態度。

她想想就有些牙酸,試探著問:「所以,你是不是只記得,我和你…」

該死的,她看著宿敵那張臉,那些表示親密糾纏的詞是一個都說不出來,只能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尬在當場。

她現在終於理解了,為什麼李眉砂有些時候看著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李眉砂垂眸,因為一直在觀察她的神色所以很快知道她在問什麼。

他緩聲說:「從榴花汀開始,我每晚都做和你相關的夢。」

做夢?難道李眉砂有一部分的記憶?

祝遙梔就追問:「什麼樣的夢?」

「……」少年長睫微垂,薄薄的眼皮隱隱泛紅,像一片桃花瓣,他默了一瞬才說,「你也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祝遙梔怔住。

然後她驚恐道:「你不會只記得我和你…做那些事情吧?」

天哪,別的記不起來,為什麼偏偏只記得她睡了他!

李眉砂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哪些事情。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纖長的眼睫輕顫了一下,眼皮那抹薄紅燒到眼尾。

祝遙梔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答案了。

天殺的,宿敵真的只記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祝遙梔眼前一黑,簡直快要暈厥過去。

她都不敢想像,她在宿敵眼裡到底是什麼樣的變/態。

換做是她,每天晚上做一些不可描述的夢,醒來還發現身上有亂七八糟的痕跡,只想把夢裡那個膽大包天的人殺了吧。更別說,當那個人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的時候。

祝遙梔雙手搭著膝蓋,她坐在床榻上,所以她一眼掃過去,就看到了少年腰封上的血紅玉簡,想到裡面都是像碎骨釘一樣的刑具,她就覺得渾身都疼了起來。

她確實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但是她罪不至此吧。

李眉砂如果想找她算帳,怎麼一直忍到現在還不動手?難道還是懷疑她與魔教有染,所以先按兵不動?到時數罪併罰再和她算總帳。

祝遙梔忍不住回想起李眉砂提刀斬殺那些孽物時的兇殘模樣,越想越覺得自己很危。

不行,她不能再和宿敵單獨待在一起了,太危險了。

祝遙梔一把撩開床簾,「我們先出去。」

出了畫境,她又快步走入絡繹不絕的行人中,才覺得安全了不少。

李眉砂身高腿長,沒幾步就追上她,「你不問別的?」

還有什麼好問的!

她都變/態了,就讓讓她吧。

祝遙梔不想繼續談論這個,直接轉移了話題:「你找到這個幻境的陣眼了嗎?」

「沒有,陣眼不在此地。」李眉砂說,「但我找到了魔教的據點,可惜並未發現魔教聖女的蹤跡。」

堂堂魔教聖女祝遙梔:「……」

她轉眸看向街上仍然在分發喜糖的喜婆和丫鬟,說:「和昨天一樣,這個幻境在不斷重複。」

李眉砂說:「這個幻境在等人。」

祝遙梔想起昨晚墨天音那些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的話,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但她和李眉砂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可以無所顧忌地探知對方家中私事的地步。

出乎她的意料,李眉砂主動提起:「幻境在等我母親,我並不知曉她的行蹤。」

祝遙梔就順勢說:「我昨晚遇到了墨天音,在婚宴上,她說當初這場婚禮,你母親並沒有回來。」

李眉砂:「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啊?」祝遙梔怔了一下,「可這是你的父母。」

怎麼好像不太熟的樣子。

李眉砂說:「我從未見過我父親,連我母親都鮮少見面。」

祝遙梔:?

她驚訝地問:「你不是你母親養大的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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