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十指相扣,覃弋始終沒有分開,喬奚低著頭,只能看到他赤紅的耳垂,像兩滴血在臉側。
垂涎欲滴……
此時沒在基地,家裡只有兩人,旖旎的氛圍在兩人身邊環繞,特別是經歷過剛才車裡的事後,更是濃烈!
覃弋另一隻手提著行李箱,忍著喉間的癢意上了二樓。
此時,喬奚才有空抬頭,觀察這屋子。
頂躍的雙層,寬敞明亮,一眼望出去就是江邊,對面的地標建築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怎麼把兔子放到床上?」
收回視線,喬奚就看到床上那隻長耳兔,小小的,在枕頭的一側。
是他們第一次吃飯時,從娃娃機抓出來的那隻。
平時,覃弋都放在車上的。
覃弋在衣帽間放完行李出來,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上的兔子。
「想你了。」
夜裡想他,就乾脆把兔子從車裡拿到床上,想像著兩人還睡在一起的日子。
又把兔子放到他臉的一側,「很像。」
喬奚瞪他一眼,嘴角還帶著紅腫,那是車裡覃弋沒忍住吸出的痕跡。
覃弋把兔子放一邊,把人壓在床上,緊緊盯著他,「這麼一看,更像了。」
喬奚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偏過頭去,嘴硬道:「我又沒那麼長的耳朵!」
覃弋輕笑,「但耳朵和它的一樣紅。」
喬奚咬唇,不說話了,他被覃弋的氣息包裹,即使看不到,也知道,他的臉和耳根肯定紅得不像話!
覃弋一隻手護著他的頭,一隻手觸碰他的耳垂,激起喬奚一陣顫慄,受不了地瑟縮下去,埋進懷裡。
「別弄……」
「呵~~」覃弋笑出聲,沒拆穿他,轉而問到:「要不我們給它取個名字?」
「就叫XY怎麼樣?」
喬奚從懷裡抬眸,眼尾帶著水光,「為什麼要叫XY?這個名字好奇怪啊!」
覃弋戳了一下他的臉,不自在地說:「就像Q.Q一樣。」
喬奚:「……」
一向遲鈍的人,這會兒談起戀愛來,突然靈光一閃。
「你生氣了?」
「因為那個網戀對象?其實,當年我也沒上心,那時才多少歲!」
他那時只是想騙對方,想從對方手裡學一些比賽技巧,要不然他們那支沒教練,一點都不專業的隊伍,怎麼可能得全省冠軍啊?!
沒成想,他這話一出,壓著他的人臉色一變,「沒上心?」
喬奚沒注意到覃弋的變化,還在說:「嗯,其實當時他算我們隊的教練,為了比賽,才加的對方。」
說到這兒,喬奚突然想起來,對方和他還綁著遊戲情侶標,改天抽空,得把標解綁才行。
不過,這話也不對,雖說開始的時候喬奚確實是這麼想的,但後面那人對他還蠻好,喬奚漸漸地也願意和對方分享很多生活中的事,有的時候見對方心情不好,也願意哄哄。
「唔……」正想著,喬奚就被覃弋吻了,兩人唇瓣間的空隙被奪走,帶走了喬奚的呼吸。
這次的吻不像以前,覃弋一向溫柔,這次的吻又急又快,壓得喬奚快喘不上氣來。
「唔……覃弋!」
他極力掙扎,想從懷裡出去,奈何整個身子都被包裹住,雙腳被緊緊夾著,一雙手只能握成拳頭,抵在覃弋的胸前。
「小騙子!」
過了好久,久到喬奚覺得快要不能呼吸了,覃弋才放開他。
喬奚沒聽清覃弋的話,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因為太急,還忍不住咳嗽起來,眼尾的水光凝成一顆珍珠,順著滑落到耳後,像被欺負了般。
覃弋也難受,把人壓到胸前,不去看他,才堪堪忍住內心激烈的欲。望。
兩人的心跳如雷,纏綿著傳到耳朵里,像一陣陣鼓聲。
隔了許久,喬奚才發出聲音,「想洗澡……」
他從南城坐飛機過來,又到基地打訓練賽,回來被覃弋弄了一身汗……
緩過神來,才想到這點,估計渾身的汗味。
「嗯……」覃弋答應著,並沒有動作,因為激烈的動作,喬奚身上的清香更濃烈了。
過了一會兒才放開他,兩人目光一撞,喬奚又很快挪開。
「要泡澡嗎?」
喬奚動了動,上面壓著的人沒鬆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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