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到木架前重新選了一樣刑具。
這次的刑具是一對金薄片,兩頭的彎接口固定彈簧,似乎可以調整。
程雪好奇的看向金薄片,在這個刑具還在木架上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
原因很簡單,木架上那麼多刑具,只有這對金金薄片上沒有一滴血跡。
難道這是面具人的殺手鐧?
程雪好奇的想,因此當面具人將金薄片帶到她將榜上上的時候 ,她
並沒有任何掙扎。
面具人哼了一聲,好似在嘲笑程雪的不自量力。
隨後面具人又將牆上懸掛著的幾條鎖鏈連接上金薄片,刑具才算徹底裝好。
面具人伸出大手,開始撥弄此時固定在程雪肩膀上的彈簧。
咯……咯……咯……
是金薄片不斷收緊的聲音。
如果程雪能感覺到痛,就會因為夾在前胸後背的金薄片而痛苦不堪。
不過程雪暫時還感覺不到什麼,仍是一臉好奇的低頭打量。
與金薄片一齊收緊的還有纏在程雪脖子上的鎖鏈。
面具人直勾勾的盯著程雪的表情,直至程雪脖子上的鎖鏈收緊到一定程度,他忽地放開了彈簧。
刑具沒有跟著放鬆,而是繼續夾著程雪。
「也不過如此嘛!」程雪得意道。
剛才程雪感覺到丘池穴傳來的疼痛,的確有點被嚇到了,她還以為面具人找出了什麼讓她痛不欲生的手段,沒想到還是這樣不痛不癢。
面具人走到程雪的面前,傾身湊近她的頸窩,再次嗅了嗅。
「你還挺樂意當狗的。」程雪不高興道。
面具人卻好似聽不見,直起身後大手蓋在了程雪的左胸上方。
程雪暗自磨牙,看不明白面具人又要搞什麼花樣。
過了會面具人收回手,望向程雪的眼神變得非常奇怪。
程雪昂了昂下巴,「看什麼看,怎麼,現在知道你拿我沒辦法了,哼,早幹什麼去了,我……誒誒誒?你別走啊?」
面具人沒等程雪說完,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程雪喊了半天,眼睜睜見著面具人的背影消失。
她驚訝的嘴巴微張,好一會才氣憤的嘟囔道:「怎麼還把我扔著不管了?俘虜就沒有一點人權嘛?」
又過了好一會,剛剛將程雪拖到刑房的兩個人重新出現。
「你們是來放我的嗎?」程雪問道。
兩個人沉默如金,上前把刑具拆掉,重新裝上鐵枷,然後拖著程雪,將她送回囚禁的地牢。
程雪眼巴巴的看著牢門重新關上,苦悶的同時也鬆了口氣。
雖然她感覺不到疼,但看著刑具在身上用也挺不好受的。
也不知道那個面具人是不是被她刺激到了,竟然直接跑掉。
等再來人,恐怕會比面具人更麻煩。
程雪在黑暗中苦惱的思考,她得想個辦法儘快從地牢逃出去才行。
————
薛厄讓啞女點燃的信號煙花正是聽風堂特殊的傳信令。
不過此時薛厄還不知道面前的三個人來自聽風堂。
薛厄揮動竹筒碎片的行為果然激怒了三個人。
當三個人遠遠看見薛厄時就判斷出他不會武功,本不想多為難薛厄,但薛厄竟然主動挑釁。
三個人中最年輕的那個率先按捺不住,他轉頭看向領頭的年長者,待到年長者點了點頭,同意動手,年輕人立即從馬上飛下來。
只一眨眼,年輕人就到了薛厄面前。
薛厄放煙花可不是為了找死的。
他利用錢忠孝等人給他餵招後,思索出了一個保命手段,可具體好不好用,一直沒有機會嘗試。
而他與姬長鳴簽訂的任務是送棺材裡的屍體回老家,這一路又是死驢又是死馬,啞女還走錯了,始終不順利。
薛厄覺得自己可以暫時調整一下。
反正都走錯了,就別急著送棺材了,不如先找到失蹤的程雪。
薛厄理直氣壯的想,他才不是想把程雪找到後讓程雪來背棺材偷懶,只是因為程雪畢竟是他帶來的人,他得看著點人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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