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真正的午夜劊子手到底是誰?你的仇人嗎?」
薛厄沒好氣地說:「不該你知道的少打聽」
程雪奇怪道:「該不會你根本不知道吧?」
「誰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短命鬼。」薛厄氣哼哼道,抽出一張紙推到她的面前。「你只知道這個人就夠了。」
「許二強,四十八周歲,從事個體運輸,曾因盜竊入獄,看起來出獄後遵紀守法,其實有好幾個算在午夜劊子手那的案子都是他的,這些年居無定所,行動軌跡大概也能對上。世界意識會給許二強心理暗示,讓他覺得非殺你不可。你準備好的話明天就開始。」
程雪盯著紙上彩印照片中的人,淚水模糊眼眶。
「我死了之後,會怎麼樣。」
「功勞就送給你的孔姐姐,她會抓住許二強,然後還能怎麼樣,逃竄多年的午夜劊子手終於落網,大快人心,巴拉巴拉巴拉,總之是個happyend,除了你都挺好的。」
「是麼。」程雪扯動唇角,露出跟哭一樣的笑,「那我就放心了。」
次日,被下了心理暗示的許二強在小區外埋伏,綁走了程雪。
薛厄站在窗邊通過望遠鏡看到這一幕,見程雪掙扎著被許二強綁進車裡,終於放心下來。
這些天程雪時時刻刻都在精神崩潰的邊緣,薛厄總覺得她會在最後關頭後悔。
終於塵埃落定,許二強是慣犯,剩下的只是走個流程,薛厄放心的收起望遠鏡,轉身去廚房帶上圍裙,繼續忙自己沒忙完的事。
等程雪那面完事,他就得離開了,走之前他得留下個大禮。
薛厄哼著不成調子的歌,邊看教程視頻邊做冰淇淋蛋糕。
時間靜悄悄的流逝。
日落時分,外面忽然響起劇烈又急促的敲門聲。
薛厄奇怪是誰,不緊不慢的往圍裙上蹭了蹭手,去打開門,看見外面渾身濕淋淋的程雪被嚇了一跳。
他震驚地問。「你怎又回來了?你半路後悔……不對啊,你都被綁上了,怎麼逃的。」
程雪哆嗦的脫掉防風外套,露出裡面被血染紅的t恤。
半個小時後,薛厄跟著程雪來到了許二強家中。
看見地上許二強的屍體,薛厄一時語塞,轉頭望向程雪,等她給一個解釋。
「對不起,薛先生,我知道我是要死的,可我不能一點也不反抗啊,他把我拽進屋子的時候我手腕上的繩子鬆了,旁邊又正好有個扳手,我就順手砸過去。」
薛厄咂咂嘴補充道:「砸了二十八下?你可真順手,然後還能清洗身上明顯的血跡跟沒事人似得找回去。」
程雪縮了縮脖子,露出討好的笑。
「我太害怕了,而且你不是說要死一個人才能彌補……」
薛厄打斷道「但不是隨便死什麼人都可以,這是在欺天,只有你是真實經歷,其他人的記憶都是依靠你的經歷生成,你這樣至少會導致……」
薛厄說著忽然頓住,眉頭舒展些許。
「是她倒沒什麼事了。」
程雪似懂非懂,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繼續辦唄。」薛厄在房內四處轉悠,很快從廚房找到一把鋒利的碎骨刀。
程雪看到薛厄拎著刀回來不禁連連後退,身子退到靠牆才不得不停下。
她咽了下口水道:「薛、薛先生……」
「偷著樂吧,我的技術可比那個垃圾強多了。」
薛厄隨意的顛了顛手上的碎骨刀,走到程雪面前橫刀一揮。
「保你無痛。」
雖然程雪已經有所預感,但薛厄動作快到幾乎難以用肉眼捕捉。
程雪只覺得眼前一晃,旋轉飛舞中她看到自己無頭的身體順著牆滑下倒地。
她徹底喪失意識前她幽默的想,薛厄的技術的確不錯,還沒有許二強在車上打她的那兩下疼。
不知過了多久,程雪恍惚的恢復意識,她坐起身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脖子。
沒有傷。
程雪身下軟綿綿的,根本不是堅實的土地,像坐在黑色雲朵上,周圍瀰漫著濃濃的黑霧,向上看不見天,往遠望不見邊。
她很快看到有一個人躺在黑霧聚集而成的吊床上,雖然那人模樣陌生,卻讓她感覺說不出的熟悉。
「薛先生?」程雪試探的喊,見那人果然轉過頭,她鬆了口氣,「我怎麼在這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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