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九皇子府里的東西多了,就算是金銀珠寶也有好幾個倉庫呢,只要不是很貴重,不如你直接說出來,待會兒,我直接管他要便是了……」
這也可以?
可江玖實在不想讓陸雲陽知道,畢竟以她現在的能力,母親留下的那些產業,她是一點都保不住。
懷璧其罪的道理她是懂得。
「也沒什麼,就是一件首飾,雖然不值什麼錢,可對於我來說是我娘留給我唯一的念想。」
「你娘?」陸雲陽更迷惑了,「不是說在你不記事的時候,你爹娘都死了麼,你是被錢嬤嬤帶到縣丞家的,你又是怎麼知道是九皇子拿了你的東西的?」
江玖撒了個小謊:「當然是錢嬤嬤告訴我的,在我們逃命的路上,有幸遇到九皇子,他曾救了我們,作為報酬,他把我娘留個我的東西給拿走了。」
逃難,救人?
拿走的,還是搶走的?
怎麼江玖的表情好大的怨念。
陸雲陽深邃的眼眸在江玖臉上打轉,幽深的眼眸里依然閃過一絲茫然。
巳時到了,來到的賓客都各自找位置坐下。
陸雲陽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方便江玖隨時進出。
江明月學著夏至的樣子,規規矩矩的跪坐在他們倆人身後,亂花漸欲迷人眼,江明月已經被院子的景色迷住了,要不是夏至的提醒,她都忘了自己丫鬟的身份。
巳時兩刻,九皇子齊王在大家的期盼中,終於出現了。
一身薑黃色的蟒服,彰顯了他的身份,消瘦而高挑的身姿,也沒看上去有多高貴,偏他的臉上還帶著一個銀質的面具。
江玖猛然一驚:「是他……」
陸雲陽目光銳利,眉心跳動:「你見過九皇子?」
「沒,沒見過……」江玖愈發的疑惑了,可那個人跟九皇子好像,也是帶著一個面具。
不對,九皇子帶的只是一個普通的面具。
而那個人的臉上戴的是個鷹頭假面。
「九皇子為什麼要戴面具?」
陸雲陽掃了一眼江玖:「傳言他長得太醜,不好見人,故而要遮面……」
江玖卻不信:「太醜?記憶中只有蘭陵王因為自己相貌俊美,怕影響士氣,才戴假面。怕不是長得太過英俊,被人纏上吧。」
『噗嗤』陸雲陽笑了,得意又瀟灑的打開扇子搖了兩下。
「也許吧,反正至今為止,還未曾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江玖卻搖搖頭:「這樣不好。」
「為什麼?」陸雲陽不解。
江玖:「萬一有人穿了同樣的衣服,帶著同樣的面具,冒充九皇子,招搖撞騙,豈不是害了很多人。」
陸雲陽無語至極,指了指九皇子身後跟著的兩個侍衛。
「瞅見那兩個人了麼?皇家一頂一的高手,死士,想要冒充九皇子,他們也不會答應,滅門的罪。」
其中一個侍衛,江玖是見過的,儘管時隔十五年,她也是能一眼認出他,他就是那個冷酷到隨時殺人的侍衛。
原來如此,看來電視上都是騙人的,她也有想過堂堂一個皇子為什麼會在乎她的不起眼的扳指。
可想到那時的九皇子也不過是個六七歲的孩子。
只因為看到她一個小小嬰兒把扳指抓的太緊,好奇的想要奪過來也是有的。
只是這一搶一奪,給她造成了太大的困擾。
酒過兩巡,歌舞也唱了幾首,大家都興趣缺缺,因為今年的表演似乎跟往年一樣,沒有什麼可圈可點可看的。
就在此時,忽然,一聲悠揚的笛聲響起。
接著場上樹起了六面大鼓,一道紅綢甩到中場,一身紅衣的霓裳,腳踏紅綢來到中場,輕盈的落下時,甩出兩邊長袖,敲響了兩面大鼓。
「咚……」
接著緊湊激昂的琵琶聲穿入其中。
現代舞曲那麼多,最好聽的卻是古曲。
看著楚玉的劍舞,外加霓裳的長袖翩翩,大家都睜大眼睛看這一對璧人,甚至有的還站了起來。
而此時的江玖便趁人不注意,與江明月換了衣裳和位置,偷偷的跑了出來。
來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江玖拿出一張齊王府的地圖,找到齊王的院子,書房和住處都給標註好了,只要不迷路,她就能找到。
來到一間空房裡,江玖換了丫鬟的服侍,再出來,她依然是一個齊王府的丫鬟了。
大大方方的進了齊王府的後院,前面宴會熱鬧,後面幾乎就沒有什麼人了。
豈不知,江玖剛進去,就有暗衛發現,準備動手,就看到江玖身後熟悉的影子,沖他擺擺手。
江玖順利的去了齊王的寢室,臥室並不大,裡間外間找了一遍,一無所獲。
接著又去了書房,書房很整齊,陽光透過窗棱照了進去,江玖還是沒有發現她要找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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