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朔和親軍眼睜睜的看著蕭太尉帶著兵馬朝著西北而去心裡急得不行。恰逢此時趙昉燁傳來密信叫他們等蕭太尉的兵馬走後立刻趕往陽山隘。
孫朔原本還不理解,直到前些日子,突然多了好多兵馬朝著中原聚集他這才明白趙昉燁叫他留在陽山隘的用意。
不僅是司寇嵐風和馮禛兩撥勢力投靠了趙昉燁。京城,南方北方的勢力也逐漸看清局勢決定效忠寧王。
國家的整個大後方全部都是趙昉燁的勢力範圍,更有正在往京城聚集的勢力接應攻進京城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京城。
「官爺.....求求你行行好,我兒子他還這么小,他實在是上不了戰場啊....」一個衣著樸素的婦人匆忙跑出來,抓著軍官的衣服不放手。
他還沒及冠的兒子,正被兩個官兵架著帶往軍營。環顧四周這樣的情形在她身後的家家戶戶都在發生著。
「這是朝廷的命令,你們這些刁民要抗旨嗎?!」一腳將婦人踹開,官兵惡狠狠的說:「再不讓開就治你個妨礙軍務的罪名。」
說完兩個官兵帶著人走遠了,留下婦人倒在原地捂著臉痛哭:「天哪!怎麼會這樣.....」
另一個婦人走上前蹲在她身邊哽咽著抹淚:「陳姐,我家漢子也是一樣的....這世道真是作孽啊,他歲數都那麼大上戰場這不是死路一條嗎....嗚..」
「我的兒,他還那么小....他....他可怎麼活得下來啊....這不是要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嘛....」
朝廷為了能夠短時間湊齊兵力竟然肆無忌憚的開始抓壯丁。不管是年輕的年邁的只要是男子通通抓上戰場。
然而被抓壯丁得家庭不僅得不到朝廷給的撫恤金竟然還要自己準備戰士的錢糧。
簡直荒唐至極。
一時間京城上下動盪異常,權貴們聽聞叛軍很快就要打倒京城來了,一個個麻溜的收拾好自己的金銀財寶逃往南方避難。百姓們整日惶恐度日,有點錢的也跟著逃往南方。
剩下的沒錢的只能走一天看一天。
王朝的氣運快要盡了。
行軍的馬車在中途停下趙昉燁命令大軍休整。宋懷夕在馬車裡悶了好幾天自然也是坐不住嚷嚷著要下車去。
他們在西北從春天待到深秋,黃沙漫天席捲而來,大漠的風也帶著滿滿的蕭瑟之感。
瞥了一眼急著要下馬車的宋懷夕,趙昉燁眼疾手快的將人撈回來。隨手拿過身旁的一件披風給他披上:「入秋了。」
「知道了。」宋懷夕乖乖的坐在他懷裡,看著趙昉燁修長的手指慢慢挑起斗篷上的系帶給自己打結。
動作間手指有意無意的會蹭到他的下頜,涼涼的。宋懷夕瑟縮了一下低頭雙手捉住他的手掌。
「趙昉燁,你的手好涼。」
「冰到懷夕了?」
「沒有。」宋懷夕捧著他的手,將他的一雙大掌包裹住。鈍圓的眼睛彎彎的抬眼看他:「我給你暖暖,我的手很暖和。」
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鼻息相互交融。那雙純粹黑眸中散發出來的熠熠光彩讓趙昉燁忍不住心頭悸動。
真的是太乖了。
趙昉燁沉默著,一雙視線長久的望進宋懷夕的眼底,淡色的眸子中涌動著不知名的情緒。
宋懷夕看著他,笑得越發熱切。朝著他的手掌一邊吹氣一邊仰頭問問:「暖不暖啊?趙昉燁。」
下一秒,他整個人猛地被趙昉燁壓倒在身下的軟榻上,趙昉燁一手反握住他的雙手禁錮在頭頂,一手卡住他的下頜。
炙熱的吻像是趙昉燁眼底不知名的情緒,濃烈而深重的襲上來。
「唔.....」
宋懷夕的呼吸幾乎是瞬間就被截斷,趙昉燁長驅直入。強勢又溫柔,唇瓣被輾轉吮吻。呼吸間的細嗚咽聲被盡數吞沒在唇舌間。
宋懷夕身體輕輕顫抖,趙昉燁的強勢讓他幾乎沒有時間喘息。腦袋開始暈乎乎的,身體也開始發軟。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低哂,趙昉燁鬆開他。伸手摩挲他泛紅的臉頰眼中笑意濃厚。
「怎麼在憋氣?」
這個小傻子,竟然忘了換氣。一張白玉般的小臉憋得緋紅,鈍圓的眼睛濕漉漉的像是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
「呼...」
宋懷夕深吸一口氣這才感覺腦袋沒有那麼暈了。躺在榻上看著趙昉燁說:「你好厲害。」
趙昉燁和他親嘴的時候總是熟練,而他雖然已經和他親過很多回了卻還是做不到能熟練的換氣。每次趙昉燁親他長一點他就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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