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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挑眉,趙昉燁手上動作不停笑著說:「感謝王妃大人有大量。」

身體上的不適緩解後,宋懷夕坐起身擺弄著桌上的筆墨紙硯。

看出他的意圖。

趙昉燁抽出一張紙鋪好,握著他的手道:「許久沒有習字,不知懷夕退步沒有。」

「沒有。」宋懷夕握著毛筆偏頭看他:「你的名字我已經寫的很熟練了。我寫給你看。」

說著提筆在紙上認真寫下趙昉燁三個字。他寫的很慢,神色也很認真。就像是在精雕細琢什麼珍稀玉器一樣。

將三個字寫完,宋懷夕立刻將紙拿起來給他展示。

烏黑明亮的眸子帶著期待:「怎麼樣!是不是寫的很好了?」

趙昉燁視線停留在字上略略頷首表示肯定。

「不錯,懷夕進步很大。」

原本歪歪扭扭的字跡現在寫的十分的工整流暢,因為是自己親自教的宋懷夕的字隱隱有他的痕跡。

那是自己留下的烙印。

視線划過字,落到宋懷夕身上。

眼前這個人由內到外也如同這幅字一樣滿滿的都是自己的痕跡。

聽見誇讚,宋懷夕總算心滿意足了。放下紙靠回趙昉燁的肩。拉著他的手玩。

軟軟的手指和帶著薄繭的大掌交握。宋懷夕觀察著趙昉燁的手,覺得他不止人好看就連手也這麼好看。

一想到這麼好看的人是他的,宋懷夕就高興。抓著他的手忍不住笑出聲。

見他在自己懷裡傻呵呵的樂,趙昉燁伸手捏他的臉頰:「想什麼呢?這麼開心?」

「哈哈哈,不告訴你。」宋懷夕搖頭笑得狡黠不肯告訴他

在趙昉燁的縱容下,他已經變得恃寵而驕了。

趙昉燁淡色的眼眸微微眯起,薄唇上揚:「好啊,有秘密瞞著我了。」

正待他要說什麼,房門就被敲響了。

停下動作,趙昉燁視線看向門外:「進來。」

下屬一進門就見自家主子懷中抱著王妃,只瞄了一眼頭都不敢抬。

恭恭敬敬的將手上的東西遞到桌案上:「王爺,這是孫副官飛鴿傳書送過來的消息。」

坐在趙昉燁的懷裡絲毫沒有要下去的自覺,宋懷夕聽見是孫副官的信頓時開心起來。

「孫副官!他們已經到西北了嗎?」

「應該沒有,時間不對。」趙昉燁回道。

攬著宋懷夕打開小小的信紙,看清上面短短的幾行字後他的神情立刻冷下來。

沒料到追殺宋懷夕的人會這麼執著,一定要將他置之死地窮追不捨。正因如此孫朔才會寫信求援。

第86章

初春的潭水冰冷刺骨。

梁修竹被潭水的衝擊力給震懵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咳咳咳咳咳....」

在湖裡嗆了好幾口水才浮上來,他在家中常常被欺負。

這裡的潭水比冬日裡的荷花池可好太多了。

伸手在水面上扒拉,視線到處搜尋都沒有看見孫朔的身影。

明明剛才是一起掉下來的,現在怎麼沒有了蹤影?

「喂!孫副官!你人呢?」

梁修竹泡在水裡沖水面上喊了幾聲,無人應答。

想起剛才他毫無徵兆放手的惡劣笑容,梁修竹罵罵咧咧起來。

「剛才還不是一臉兇相嗎?淹死你算了!」

雖然繼承了他母親的美貌,但梁修竹這麼多年在院子裡討生活心性卻不像他面相一般柔弱。

反倒是有幾分潑辣在身上的,從來都不是個能吃虧的性格。

泡在水裡,他感覺自己快要凍死了,本來朝著岸邊游去想乾脆一走了之算了。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孫朔在危急關頭為他擋劍的樣子,良心小小的掙扎了一下。

轉身又對著湖面喊了幾聲,聲音帶上了幾分不耐:「哎!不會是淹死了吧。還活著就應一聲!」

還是沒有得到回應,梁修竹心裡突然慌亂起來。

孫朔一個人對付刺客應該受傷了,加上他帶著自己從那麼高的懸崖上下來。

不會是力竭了吧。

這個念頭一旦升起,梁修竹真的慌了。他不過是開玩笑的沒有真的要咒孫朔死啊。

「孫副官!孫副官!」梁修竹在水中大喊起來。

一張臉驚慌失措。

看著寬闊平靜的湖面心中顫抖。

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處。悲傷的情緒在心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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