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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忽然陰沉下來,他稱病不朝期間竟然發生這麼多事。

和他預料一樣,宋子艮的病確實和他有關。

第61章

宋尚書在朝中是管理官吏任免,考核,升降的事務。

但這個尚書之位他只不過是空有名頭,手中的實權早就被架空。

如今,朝中風氣渾濁。

只要是討好了太子和丞相任意一方。就算是個草包也能用萬兩黃金混個官吏當一當。

更何況兩方都在警惕著對方的勢力,若是一般的草包他們不關注。但若是打破了勢力平衡的其他力量加入。兩方就要開始斗一鬥了。

在朝中想做什麼官,還不是兩方勢力動動嘴皮子的事。同理想將誰拉下馬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哪裡還輪的上宋尚書來過問。

宋子艮見到這般場景,心中更是憤懣不平。好幾次向皇帝推舉有志之士希望能夠有新的人來制衡朝廷的權力。

只可惜最終都是以失敗告終,連皇帝的面都沒有見上。

這次也是如此,宋尚書為人清廉耿直。眼看著朝廷腐敗心下憋悶,勢必要做點什麼改變現狀。

因此不斷的向皇帝進言。

懇求皇帝懲治腐敗無能的奸臣,廣開門路,任用天下的有志之士。

卻不料摺子還沒到皇帝手上就被扣下來。

宋尚書本就在兩方勢力的夾縫中生存,這次觸及到雙方利益在朝中更是舉步維艱。

這日,趙昉燁稱病不朝,又讓太子一黨抓住了把柄。

皇帝看向空缺的位置,還有些舒心。

「寧王何故不朝?」

回陛下:「寧王說是偶感風寒,在府中養病。」

御史大夫聽了,眯著他那狹長而陰險的眼睛,上前一步。

拱手向皇帝奏道:「陛下,寧王病了?可臣分明看見寧王的馬車在大街上疾馳,還嚇壞了好多平民百姓。真不愧是玉面羅剎啊,就連生病也是威風凜凜的。」

此話一出,朝堂上響起了各種議論聲。

皇帝的原本舒心的臉色,也跟著黑下來:「愛卿所言非虛?」

「陛下,微臣親眼所見。長安街當街縱馬。寧王府車駕豪華誰人不識?」御史大夫信誓旦旦。

當天,趙昉燁帶著宋懷夕回府。確實走的長安街,馬車速度快但並沒有驚擾行人。不曾想這件事情也被當成了彈劾他的把柄。

太子一黨中的大臣,立刻有人跳出來煽風點火。

「陛下!寧王最近行事僭越不止一次。對陛下毫無敬畏之心,寧王西北封地還有大量兵馬。此番做派莫不是早對陛下有不臣之心?」

「陛下不知,那寧王仗著在西北的戰事。民間到處傳揚的都是他的威名。說什麼有寧王庇佑才有百姓的安寧。真是豈有此理!聖上才是庇佑天下的明君。」

此言一出,滿朝譁然。

皇帝的臉立刻黑了下去,臉上隱隱泛著怒意。他本就厭惡寧王讓他去西北不過是眼不見心為淨。卻不想反倒壯大了他的勢力。隱隱有反叛的趨勢。

丞相見他臉色不好,知道皇帝是被說中了心思。

當初就是看中皇帝胸無大志,毫無主見。才將他扶上皇位,做他手中一顆好掌控的棋子。

不成想,那個不孝女非但沒有掌控好皇帝。還將皇帝推給蕭貴妃。短短几年間,一時不察,便讓蕭太尉如今到了和他分庭抗禮的地步。

丞相的人還沒想好辯駁的話,有一個人便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一向在朝中沒什麼存在感的宋子艮。

沒想到他此刻卻挺身而出。

宋子艮向皇帝拱手奏道:「陛下,王爺平定西北戰事本就是大功一件。當街縱馬必定是事出有因。斷不會像是御史大夫所說的那樣對陛下有僭越之心啊。還請陛下明鑑不要聽信一面之詞。」

聽了他的話皇帝臉色沒有絲毫緩和,顯然是沒有接納他的解釋。畢竟趙昉燁手握兵權就是他心頭上的一根刺。

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加深他心裡對趙昉燁的猜忌。

皇帝尚未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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