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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滿月得出空來做好表面禮節,帶著歉意的請萬媒婆先離開,其他事情改日再說。

萬媒婆看著院子裡來來回回忙碌的沈家人,也是沒辦法,只好也嘆口氣走了。

屋裡,沈回衣服左腹位置滲出血跡,徐有芳嚇得不輕。

她驚道:「二郎你這是怎麼傷的!」

沈呈山見人臉上血色都無,叫沈歸去請大夫。

卻被沈回叫住。

「不能請大夫。爹娘,我的傷沒什麼,就是路途顛簸傷口撕裂了。撒些止血藥粉就行,我想睡一會。」

他的傷口是箭傷,找大夫有隱患。

之前已經處理過,沒有大礙。確實是顛簸導致撕裂,靜養就好。

前面也不是全裝暈,舟車勞頓,身體確實不太能撐住。

很想睡覺。

沈呈山和徐有芳都不是沒經歷過事的,一聽就知道這個傷怕是牽扯頗多。

「行,你休息。我們先出去。」

凌星擔心沈回,也只能離開。

直到凌星的背影被門扉擋住,沈回才徹底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他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左腹的傷口,沈呈山已經上過藥,只是人一直沒醒。

凌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沈回。

今日,萬媒婆說李徽緣想求娶他的時候,他雖然驚訝李徽緣竟對他有意。

但更多的是吃驚自己當時,腦海里浮現出了沈回模樣。

那一刻,他無比確信,自己不想和旁人成婚。

可沈回他是要步入仕途的。

身居高位,所有的事情都會被無限放大,成為政敵攻訐的理由。

即便是他脫離沈家後,再與沈回在一處也沒用,世人只會信他們想信的。

就像是王雋和謝青崖。

除了他們以外,沒人願意相信王雋與謝青崖,是在離開王家後的幾年裡才在一起。

總會有人為了自身利益,不惜一切餘力去抹黑。

他們根本沒有辦法解釋的清楚。

誰會相信,之前當真毫無「姦情」呢?

凌星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盯著床頂發呆。

也不知過了多久,覺得口渴,只好爬起來倒水喝。

瓷壺卻空蕩蕩,並沒有水。黑暗中,凌星站一會後,唉了一聲。

真是沒一件叫人心情好的事。

拎著瓷壺去灶屋,借著外面月光,都不必點燈。

沈回還在休息,凌星動作很輕,悄悄摸摸的進屋。

摸著黑把瓷壺放桌上,準備去柜子里摸火石,點油燈。

手碰上櫃門的瞬間,凌星手腕被抓住,整個人受力轉身,被前面的人往後逼退,腰背輕靠在柜子上。

肩膀被大手扣住,動彈不得。

凌星被一個高大的黑影按住,對方熾熱的呼吸,熟悉的氣味,讓他從驚慌到放鬆警惕,不再掙扎。

又因過近的距離,曖昧的動作,不由心顫。

「二、二郎你……」

沈回按在凌星肩膀的手抬起,粗糙的掌心覆蓋在臉上,有輕微的刺痛感。

凌星被摸的汗毛都豎起來,渾身一顫。

他覺得不對勁!

下意識屏住呼吸,不敢輕動,也不敢再說話。

只聽沈回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若願再嫁,我想娶你。」

凌星眼睛瞪大,腦袋空白一瞬。

隨後閃過之前考慮到的許多前途利弊,既驚沈回對他有意,又怕沈回對他有意。

一時間心亂如麻,整個人被情感和理智來回拉扯。

最終還是理智戰勝感情,他人都傻眼了,不可置信道:「沈回你瘋了!我是你哥夫!」

若是同我在一起,你的前程不要了嗎!

只是他後面那句沒能說出來,就見沈回垂下眼眸。

壓抑著的情緒再難抵擋,帶著薄繭的指腹按壓在柔軟的唇上,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你拜堂都是和我拜的,算哪門子的哥夫?」

凌星唇上一痛,要往後躲,結果「咚」的一聲撞櫃門上。

沈回聽到聲,指腹離開凌星的唇肉,轉而摸他的頭。

凌星低頭避開。

「可我就是你哥夫。」

沈回的掌心空了,細細品味一番凌星話的內容,還有語氣。

他低笑著,乾脆把手覆在凌星的後腦上,直接將人按入懷中。

「別怕,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一切交給我。」

凌星被這舉動嚇一跳,沈回怎麼突然變得這般大膽,這般……這般的不守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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