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其馬。」
「薩其馬,這是個什麼怪名字?」大皇子越發好奇。
雲沁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信口胡謅,「我從一本遊記上看到的,可能是些方言,或者別的民族語言的音譯吧,總之就是這個名字。」
「娘娘看得書可真多。」大皇子感慨。
雲沁有些心虛的看了眼霍金池,怕他發現什麼端倪。
這種東西,以後還是少拿出來吧。
霍金池倒是並未有什麼疑心,他不像雲沁又那麼多時間看閒書,給她的許多遊記,他都未曾看過,裡面有一些稀奇的吃食,不足為奇。
點心很快端上來,果然是從未見過的模樣。
大皇子嘗了一口,就說香。
霍金池吃了也說不錯,吃了一塊,又拿了一塊。
倒是像是把正事給忘了。
雲沁瞥他一眼,只好自己開口。
她又把那日容欣的遭遇給大皇子說了一遍,末了問他,「殿下可曾見過那個老嬤嬤?」
大皇子倒是還記得離宮的鄭嬤嬤,曾經讓他別把老嬤嬤的事情說給旁人聽,可父皇和熙嬪娘娘又不是旁人。
一聽這話,他便立刻道:「我見過,還與她說過話。」
「你與她說過話?」這下霍金池都重視起來,「她與你說了什麼?」
父皇問話,大皇子趕緊放下了手中的點心,端正回答道:「回父皇,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那嬤嬤好像有些糊塗,竟然問兒臣還記不記得自己的生母。」
「兒臣當時就回答她,生母是德妃娘娘並未來行宮,她卻一直搖頭,之後鄭嬤嬤回來將她給趕走了。」
這話聽得兩人都蹙起了眉頭,那嬤嬤為何會問起大皇子的生母?
見兩人神情,大皇子有些是不安道:「可是有什麼不妥嗎?」
「沒什麼,沒什麼,是跟你父皇說起要回宮的事情,這才記起有這麼一檔子事來,才和殿下說說閒話。」雲沁笑道。
大皇子也跟著露出笑來,他很喜歡跟父皇和熙嬪娘娘像這樣說說閒話。
又說了一會話,大皇子的課時要到了,雲沁便又給他準備了薩其馬讓他帶走了。
「子衍不過來,朕還吃不到這麼新鮮的東西。」
雲沁送大皇子離開,回來就見霍金池捏著一塊薩其馬,語氣涼涼的。
「這不是才剛剛制好,說得好像臣妾成心不給皇上吃一樣。」
雲沁之前還真沒想起來,可心虛是不可能心虛的,她立刻轉移話題,道:「皇上,看來那鄭嬤嬤應該知道些什麼,皇上要不要派人去問問。」
她雖然已經讓阮嬤嬤去慈養所打聽過了,可那鄭嬤嬤卻奸猾得很,一點消息都不曾吐出來。
這段時日聽說是病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霍金池也並未要跟她計較點心的事,聞聲把手裡的薩其馬放下,微微點頭,「朕這就讓人去問。」
——
轉眼又過去了兩天,安瀾閣內外都開始打包箱籠了,霍金池那邊終於傳來了消息。
雲沁聽來人說有眉目了,把殿中的事情都交給了容欣和丹雪,帶著庭春來了御前。
「皇上聽說有消息了?」
她一進門,便問道。
霍金池正坐在軟榻上批摺子,聽到這話,抬眸看她。
雲沁後知後覺,這才想起來行禮的事情,可剛要俯身,就被霍金池叫停。
「行了,過來坐著吧。」
雲沁也就沒行禮,而是坐到了霍金池的對面,「臣妾也是有些著急了,畢竟查了這麼久的事情,總算有些眉目了。」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霍金池合上了手中的奏摺,放到了另一摞上,然後才道:「那嬤嬤今日在慈養所病死了。」
「什麼?死了!?」
雲沁髒話差點脫口而出,接著問:「怎麼死的,得了什麼病死的?」
「時疫。」霍金池道。
「這個季節哪裡來的時疫?」雲沁覺得荒唐。
霍金池眸色染上了寒意,「所以朕讓人去差了,結果發現,她被褥中的棉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換成了,染過時疫病人血的棉絮。」
時疫那還是春天的事情,那這棉絮不是死人身上的?
「這般惡毒!」雲沁心中發寒,對這感覺卻又異常熟悉,她眸光冷冷,「那皇上可查出是誰動的手腳了?」
霍金池看她一眼,自然注意到她眸中的冷意,沒有賣關子,接著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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