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沁對此,只能說,希望他們能儘快適應吧。
臨睡前,丹雪掀開帘子,走進了內殿,對剛脫去外衣,準備睡覺的雲沁道:
「娘娘,聽說睿親王今日喝得大醉,皇上留他在行宮住下了。」
雲沁聽得微微挑眉,睿親王看起來不像是這麼沒有分寸的,今晚上怎麼會這麼失態?
「之前看他好像有些醒酒了,這又是喝了多少?」
她也就是隨口一問,對這事兒並不是真的關心。
「主子有所不知,聽說睿親王的母妃就是歿在這行宮中的。」一旁的容欣以為她感興趣,便道:「睿親王今日大醉,或許跟此有關。」
雲沁有些吃驚,隨後恍然,「原來如此。」她看著容欣,「不會這事也是……」
容欣領會她的意思,點點頭,「後來查實,就是那位趙昭儀所為。當時睿親王比大皇子的年紀還要小些,親眼目睹他的母妃,在自己面前毒發身亡。」
這讓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一旁丹雪都不禁道:「睿親王真是可憐。」
她也說出了雲沁的心聲,但這畢竟有關一位親王,她還是道:
「這事還是不要過多討論了。」
丹雪趕緊點點頭,「奴婢保證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好了,去睡吧。」
等丹雪離開,雲沁卻還是抵擋不住好奇心,問容欣:「我聽說睿親王的眼睛,也是小時候就盲了,難道當時先皇沒有懲處趙昭儀,還讓她繼續害人嗎?」
「據宮裡老人說,雖然最後查到了趙昭儀的身上,但是證據並不充分,先皇最後也只是重重拿起,輕輕放下,並未真的懲戒趙昭儀。」容欣回答。
「那睿親王的眼睛又是怎麼回事?」雲沁搖頭之餘又好奇道。
容欣也有些不確定,「我聽說,是有一次騎馬的時候,睿親王的馬發了狂,把他從馬上顛下來,眼球被枯枝戳到,傷了眼睛。」
「那怎麼後來又查到趙昭儀的身上呢?」
容欣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那時候彈劾趙昭儀的摺子已經越來越多,而後她就被皇上法辦了,想必就是那個時候審出來的吧。」
雲沁點點頭,簡單幾句話,足可見先皇時宮斗如何慘烈。
霍金池能順利長大,還真是不容易。
滿足了好奇心,雲沁的困意也接踵而至。
她趕容欣也去休息,不必守在這裡,隨後就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
雲沁起床,正在洗漱,丹雪從外面走了進來。
或許是昨天晚上聊過有關於睿親王的事,丹雪所以格外上心。
張口就是有關於睿親王的消息。
「主子,奴婢聽說昨晚睿親王著了涼,今天早上高燒不退,病倒了。」
雲沁又不禁詫異挑眉,「皇上怎麼說?可請了御醫去看?」
「御醫已經看過了,說睿親王的病來勢洶洶,皇上已經准許他暫時在行宮養病。」丹雪回答道。
在行宮養病?
霍金池對他兩位兄弟,倒是非常寬和。
雲沁點點頭,也只是隨意想想,這到底跟她關係不大,問過也就算了。
洗漱好,簡單吃了些東西就去給皇后請安。
「今日熙嬪娘娘來得真早。」
雲沁一走進大殿就聽劉采女說道。
瞥了她一眼,雲沁哼笑道:「那自然誰都不如你早,畢竟我們不像你這麼清閒。」
聶答應離宮,讓房答應似乎重新有了底氣,故態復萌,「是呀,今天沈嬪娘娘可是最勞累,熙嬪娘娘都來了,她如今都還沒來呢。」
一酸酸兩個還不忘挑撥雲沁和沈嬪。
雲沁沒理他,而是轉頭對皇后道:「娘娘,難不成又到了釀醋的時候了?怎麼今天宮裡這麼大的醋味?」
皇后笑了一下,然後撇了房答應跟劉采女一眼,見她們面色難看,不由冷笑。
明明知道說不過熙嬪,也不知道她們有什麼毛病,非要跟她呈口舌之快。
正說著話呢,沈嬪終於姍姍來遲。
她匆忙行禮隨後道:「娘娘恕罪,許是昨日驚著了,今早小公主突然有些不適,臣妾正在來晚了。」
「無妨。」皇后問道:「瑾妤如今沒事了吧?」
瑾妤便是小公主的名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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