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答應整個人都有些傻了,震驚與迷茫全都出現在她的臉上,但她也不是完全的蠢貨,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難以置信又咬牙切齒道:
「是你,原來當年指使孔采女推蘇易煙下水的,就是你!你如今,如今還想把這事也栽贓到我的頭上,你這個毒婦,毒婦!」
徐答應伸著手要去掐她的脖子,可她根本就沒辦法擺脫壓著她的太監,手只能在空中亂抓,不一會就衣衫凌亂,變得十分狼狽不堪。
德妃似是被嚇到,癱軟在地上連連後撤,還不忘淚眼朦朧地向霍金池求救,「皇上,臣妾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什麼孔采女,孔采女的事情與臣妾有何關係。」
她那臉色蒼白,身體瑟縮的模樣,若不是雲沁早有猜測,恐怕都要以為她是無辜的了。
「孔采女是誰?」
畢竟是內宮中的事情,並未傳到前朝,房答應這種後來進宮的人,完全不清楚,只能低聲詢問身邊的劉采女。
劉采女便小聲把事情說了一遍,隨後抬高了聲音,道:
「徐答應,如今證據確鑿,你不如就認了吧,皇上和皇后都是寬和之人,沒準還能饒你一命。」
徐答應立刻扭頭,沖她吼道:「我什麼都沒做,認什麼!你是不是也被德妃收買了,現在急著讓我去送命!」
知道了來龍去脈的房答應,也在旁道:「是不是真的,問問徐答應身邊那宮女不就不成了?」
雲沁瞥了二人一眼,心道:兩根攪屎棍子倒是臭味相投。
這次不用霍金池出聲,也不用小德子動手,彩景便掙扎著跪直,把事情交代了。
自然與那太監的說辭相互對照,嚴絲合縫。
她最後還補充了一句,「奴婢曾給小鄭子送了封答應的親筆書信,皇上一查便知。」
徐安卻在旁搖頭,「皇上,奴才等並未從小鄭子那裡找到什麼書信。」
小鄭在在旁卻突然身子一軟,「是,是有封信,被,被奴才藏到御花園的假山後面了。」
與彩景的主動不同,他現在招認,完全是因為走投無路,不敢在抱有僥倖心理了。
霍金池眼神示意下,他很快就被小德子扯出了大殿,應該是去找那封信去了。
這倆人,你一句他一句,已經完全把徐答應給說懵了。
什麼親筆信,她什麼時候給那太監寫過信。
兩人言之鑿鑿的模樣,讓她都快要懷疑自己了。
但她很清楚自己什麼都沒做,不斷大喊著冤枉,一會沖左邊喊一聲賤人,沖右邊喊一聲毒婦。
「讓人堵住她的嘴!」
一聽到側殿傳來小公主的哭聲,皇后有些忍無可忍,蹙眉喊道。
看著被堵住嘴壓在地上的徐答應,雲沁心中嘆息。
在場除了些個蠢貨,未必不清楚,徐答應或許真是被冤枉的。
可後宮中,愚蠢就是原罪,但凡你輕信旁人,那萬劫不復的就將會是自己,後宮的爭鬥不見刀兵,可就是這麼殘酷。
看著她的下場,雲沁也不由在心中警醒自己,絕不要輕信,更不能自以為聰明……
那書信很快就人帶了上來,經過比對,確實是徐答應的字。
看完信之後,霍金池的臉色瞬間冷了三度,「徐氏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他說完將信遞給了皇后,示意她們自己傳閱。
皇后看過後,也是神色一變,讓雲沁更加好奇,等傳到手中一看,她也禁不住微微一怔。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說了沈澈和沈言心見面的地點,以及沈言心去凌雲樓的必經之路是哪裡。
也難怪霍金池如此震怒,這麼了解沈澈的行蹤,這事可就牽扯到御前和前朝了。
雲沁沒出聲,而是不動聲色地把信遞到了房答應手中。
旁人都能忍住,可房答應可不是個忍耐的人,更是個口無遮攔的人。
一看完信,她便譏笑道:「這就難怪了,徐答應的父親跟沈嬪的父親交好,或許就是徐父得知了沈將軍要在凌雲樓見沈嬪,之後又傳入宮中讓徐答應知曉的。」
聽她提起了父親,徐答應就算再蠢,也意識到是什麼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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