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又是一石二鳥的計策。
若是得手,不管是德妃還是皇后,都討不了好。
雲沁忍不住側眸,掃了下台階下的眾嬪妃一眼,可這一切究竟是誰做的呢?
有太后支持,皇后的臉色緩和幾分,冷聲道:「本宮都不知道大皇子會來,又怎麼會故意讓人往杏仁酥里放花生!」
她話音剛落,小德子便弓著身子走了進來。
他行禮後,對皇上道:「回皇上,奴才問訊過今日做這點心的御廚,他承認花生仁確實是他放的。說是為了讓杏仁酥吃起來更香,更有口感。」
「還說,沒有人指使他,也沒有人告訴過他,點心裡不能放花生仁。」
小德子緩了一口氣,繼續道:「奴才還問到,今日做菜的御廚用的油里也有花生油。」
霍金池立刻看了眼大皇子,不免有些後怕,他今天也就吃了些點心,並未吃菜,不然肯定會比現在更嚴重……
「皇上,您也聽到了,這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皇后又開口道:「臣妾能收買一個御廚,難道還能把今晚做菜的所有御廚收買嗎?」
「一個御廚可以扛過問詢,難道所有的御廚都能抗住,說沒有人指使他們嗎?」
德妃的宮女立刻道:「那皇后娘娘也沒有交代御廚,不能用花生仁,不能用花生油!」
「本宮說了,不知道大皇子會來宮宴,若是提早知道,怎麼會囑咐御廚!」
「那大皇子既然來了殿上,皇后娘娘又為什麼提也沒提這件事。」宮女繼續質問。
皇后輕咬了下唇,她根本就不記得這回事了,德妃喊出來的時候,她才想起來。
可是這話說出來,誰會信呢。
「是本宮,本宮,疏忽了。」
皇后最終還是垂下眸子,本就沒有證據,她認錯,也能讓太后有迴旋的餘地。
一直沒出聲的德妃,也終於哭道:「是臣妾的錯,是臣妾以為娘娘知道,才,才沒有……」
兩方人,似乎都有道理,在沒有確鑿的證據的時候,就要看霍金池到底相信誰了。
可他還沒說話,太后突然道:「哀家看,今日的事情純屬一個巧合。皇后雖有疏忽,可德妃這個做母親的,也該更慎重才是,剛才怎麼沒在殿上問一問呢?」
「是,都是臣妾的錯。」德妃抱著大皇子放聲大哭,幾乎肝腸寸斷。
霍金池撫了下她的背,才冷冷看向皇后,「此事,確實是你的疏忽……」
不等他說完,太后又道:「哀家倒是瞧見,大皇子像是問熙答應要過吃的。」
既然沒證據,那就把水攪渾。
雲沁突然聽太后提到自己,立刻明白了太后的意圖。
還好她一直很謹慎。
既提到這事,雲沁也不得不上前一步蹲跪在地上,道:「回太后娘娘,大皇子確實問嬪妾要過點心,但……」
話說到一半,就見她臉越來越紅。
說話就說話,臉紅什麼!
眾人疑惑當中,她輕咳一聲,才又道:「嬪妾見大皇子可愛,逗了他一會,還,還把他給,惹哭了。」
聽她這麼說,在場眾人也想起,之前大皇子好像是哭過。
霍金池垂眸看她一眼,眸底閃過一絲笑意,開口道:「朕可以作證,那點心最後還是朕給大皇子拿的。」
他說完,雲沁的臉瞬間紅透,一副窘迫得抬不起頭的模樣。
殿上人看她的表情也都有些一言難盡。
沒看出來,嬌怯又不可一世的熙答應,竟然是這種性子。
「母后看得這麼仔細,難道沒看到是兒臣給大皇子拿的點心嗎?」霍金池看著太后,語氣隨意,可眼神卻帶著幾分冷意。
太后似是沒有察覺,只呵呵一笑,「大皇子哭,原來是因為這個。」
她看著雲沁,又道:「哀家倒是忘了熙答應的年紀,難怪讓大皇子這般親近,還讓她擦臉了呢。」
雲沁瞬間捏緊了手中的帕子。
這老太太想幹嘛,還想把這事栽到她頭上不成?
霍金池的臉也冷下來,沖徐安使了個眼色。
徐安立刻走到雲沁身邊,低聲道:「熙答應,可否讓奴才看看您的帕子。」
雲沁抬眸看了眼太后,沒說什麼,伸手把自己的帕子交給了徐安。
她什麼都沒做過,自然不懼檢查。
徐安拿著她的帕子,呈給蔣院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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