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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不是胡亂說的!」

跪在地上的宮女也大聲道:「奴婢記得清清楚楚,就是三日前,她說是奉沈答應的命來取香料,這事兒清荷姐姐知道的。」

清荷似是才想起來,立刻點頭:「對,是有這麼件事情,還是奴婢讓她領著沈答應的宮女去庫房的。」

說完,她看了眼沈答應,對皇上俯了下身,「還請皇上一定要還我家美人一個公道。」

霍金池見兩人言辭鑿鑿,看向沈答應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沈答應也似才想起來,忙道:「是那日在皇后那裡遇到了劉美人,臣妾與劉美人都是愛香之人,便說起了香料調配之事。」

「劉美人便說她如今懷著身孕,不能聞香,手中的香料都浪費了,說送給臣妾,還是她讓臣妾派人來取的。」

「這真的是偶然之事,臣妾幾乎都要忘到腦後了。況且,就算是臣妾真要下毒手,又怎麼會派身邊最親近的人,這不是太明顯了嗎?」

霍金池微蹙著眉頭沒有說話。

徐安見狀十分有眼色地再次問那個小宮女,「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一口咬定就是沈答應的宮女做的?」

在那宮女開口之前,沈答應卻搶先對身邊的宮女道:「香韻,你來說,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香韻立刻跪倒在地,對皇上道:「奴婢那日確實來劉美人這裡取香,可是取了香之後,奴婢就立刻回去了。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染指甲的花粉。」

她剛說完,那小宮女就尖著聲音喝道:「你胡說!我記得清清楚楚,你還問過我這包東西是什麼。我當時告訴你那是散沫花的發粉。」

「後來,後來你拿了香料出去之後,又突然說自己荷包丟了,讓我幫你在門口找找,自己回庫房找去了。肯定就是那個時候,你那個時候在花粉里動了手腳!」

這話讓沈答應立刻看向了跪在自己腳邊的香韻,只見她神情慌亂,面色蒼白,心中不由咯噔一聲。

「不是我,就算我折回去,也不代表就是我做的!」

香韻的話根本就是變相承認她確實曾經單獨在庫房待過,什麼不是她做的這種話,蒼白又無力。

沈答應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壓下心中忐忑,強打起精神,扭頭對皇上道:「臣妾不明白,這宮女為何要如此咬定是臣妾的宮女所為。還請皇上一定要查明此事,還臣妾一個公道。」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暫且相信香韻,她也根本不敢想像,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人會被人收買。

霍金池深深看她一眼,正要說話,就有太監拿來了御醫院這段時間硃砂的取用記錄。

「拿上來。」

此事竟然也牽扯到沈答應,讓霍金池也不得不慎重,他拿過記錄快速翻閱,上麵條理清晰,既有取藥的人也有用途,並沒有一條是指向沈答應的。

看皇上神色,沈答應便知道還沒人能把手伸進御醫院,心中稍松,面上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樣,看向皇上,「皇上,陛下,臣妾實在不明白,為何會捲入這種事情里來!」

一直沒說話的蘇美人,眼見霍金池開始鬆動,終於忍不住道:「既然御醫院沒有問題,何不請內務府司的人來問問。這硃砂又不只是能入藥,臣妾可記得內務府司前段日子,新制了些硃砂手串。」

霍金池聞言眸色微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對徐安道:「叫張懷德來!」

看著去叫張懷德的人出去,沈答應微微鬆口氣,她素來不喜歡顏色太過鮮亮的東西,珊瑚珠子都不帶,更不要說硃砂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在內務府領過什麼硃砂手串。

而雲沁卻把眼神投向了蘇美人,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回張懷德來得很快,捧著內務府的冊子,喪眉喪眼的,臉上似乎都能滴出苦水來。

他快速翻著冊子,找到有關最近的記錄,然後呈給霍金池。

「奴才來的路上簡單看過。」他說著眼神瞄了眼沈答應,才垂眸,語氣微妙道:「沈答應確實領過一條硃砂手串。」

沈答應又驚又怒,當即便喊道:「你胡說!」

可下一秒霍金池就把那冊子遞道了她面前,上面分明寫著「沈答應處取硃砂手串一條」,而後面的簽字,赫然就是「香韻」二字。

香韻從她還未進宮起,就跟在沈答應身邊,她怎麼會不認識她的字。

沈答應此刻如遭雷劈,頭頸僵硬地轉過去看向香韻,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香韻那樣子卻像是早已經知道結果,此時已經渾身癱軟,上半身伏在地上,在不住地發抖。

見她這樣子,沈答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手指顫抖地指向她,「我從未讓你去內務府司去取硃砂手串,你,你究竟為何這麼做!」

香韻抬頭看了她一眼,像是崩潰一般,向前匍匐幾步,一把抱住了她的腿,大喊道:「主子,主子你可救奴婢啊,奴婢全都是聽您的吩咐啊,您可說過會保住奴婢的性命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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